當腦中那些黑白的底片開始翻湧着回放時 無論泛黃為怎樣的陳舊 都有從未呈現過的美好 卻總混淆着不屬於我的悲哀 我質問流年 他們到底被歲月纂改為了誰的名字 以至於我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只因時間的差異而行同陌路 久違了的叮噹作響的不屑真的不再光顧時 我開始沉默的解讀我的患得患失 遺落的是否真的失去 拾得的又是否真的擁有 還是紛紛變了質后藏在叵測的回憶或者未來 等着我偶然的揭開 然後看到霉爛的花朵 是否記憶中的為時以晚都被扯上了恍然大悟 那豁然開朗的悲傷是不是更加的痛徹心扉 看着喧囂從心底走過後留下的悸動 最終只成為眉間褶皺的細小紋路 原來這是個被裝上了消聲器的年代 內心的喧嘩已無法再用聒噪來表達 一些關於不安的寧靜就那樣的被活埋在厚重的日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