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時隔一年後,我第一次手寫東西。鋼筆劃過指尖鋒利的觸動給了我回憶的感傷。我在以為去南開大學的路上碰見了一個熟識面孔。憑着300多度的近視眼鏡兒看着,他確實像極了我上個初三時的熱烈另一方面有很冷寂的同桌。生命在某個時候發的某些巧合,讓我驀然意識到生命短暫。這幾乎是含着肯定與否定雙重意義的,值得慶幸的是在這個不怎麼青澀的年紀里知道,我覺得更多的是慰藉,這比以後懵然東東接受自己的老去要好得多。我的唯一的優點,也就在於在這個層面上。,把某些問題想法。把問題儘可能規範化,然後盡情的縮小它。
在我認為的通往南開的路上,槐花落滿了一地,風吹在湖面上盪起了點點漣漪,清風吹過,滿池湖水怎麼不受牽連。在面對着他一步步的走進的時候,我鼻子里呼出的都是翻騰的感動,想不到在這麼一個地也能碰見上個初三的同胞,我仔細想想,其實我是無法準確描述那些感覺的。興奮,詫異,驚奇,其實都不足以說明。
我只覺着我與青春扭了個彎似得開了個玩笑。好像一切都可以重來,生命里我現在遺憾過的美好似乎都要已一種新的方式來彌補。
青春的葬禮聲一步步走進。
原來只是神似,錯過的那瞬間。我彷彿聽見心碎的聲音,這種聲音是不亞於當年我看平凡的世界,剛巧翻到潤葉走進愛情的葬禮那一幕的,眼花開始從荒蕪的地上冒出,貧瘠東東土地上,將再次有甘露降臨。這是生命的血淚,這是滿滿的回憶的葬禮。
我悄悄的走過槐花滿地的世界,內心的雨滴也侵佔整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