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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花—愛情諾曼底—我的心在開放

白雲飄飄作文網 字數:2400字

記得上一次如此驚嚇已時日久遠。大概是某年正月,我想着死亡,關於死亡的一切,然後突然嚇得哭了,一發不可收拾。 

  這次是在浴室洗澡,想着80年後,不能再如此安詳地坐在水裡看夾塵的陽光,然後又嚇得大哭起來,幸好沒被聽見。 

  似乎從小到大一直這樣,初三時中斷了一陣。一年,或一年多,即使想着,也不會有任何恐懼。 

  人,事。許多人,許多事。 

  偶爾哼起過期的歌,就會想起初中夜晚宿舍的清香,想起陽台上放假的風,一個累一個的紅塑料桶,亂七八糟的沐浴露洗髮水,空蕩蕩的衣架。畢業時,我唯一沒有照的,就是宿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熟悉而遺忘了它的存在,就像我們每天呼吸的空氣。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在報仇,恐懼似乎為了彌補一年的空缺,海浪般侵蝕着。 

  南亞海嘯,過後一片廢墟。

  >>>>花開不敗。 

  這是網絡上常見的句子,就是常見得已經不知道原作者是誰的樣子。。我在做圖時也會用。 

  只是一種虛幻的美。也常在一些同齡人的文章中看到關於廢墟。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似乎他們那裡的廢墟是有着許多長狗尾草的郊野而我們這裡的廢墟卻只是建築廢料垃圾崗的代名詞.所以我只到過一次我們這裡的,然後回家開始構想真正的廢墟. 

  網絡中、漫畫中,死亡是很美的事,與實際不同。但人活在實際里,而非網絡、漫畫中。 

  不可能如此理想,不可能出現藍花。 

>>>>花奴。 

  這又牽扯到文章以及與文章相關的一個花奴來。他對花,可謂是周而復始的愛戀,固定地喜歡百合與奶茶。和我不固定得喜歡奶茶、咖啡或果汁以及喜歡幾乎所有的花一樣。他也固定地喜歡藍色,我照樣各種顏色輪流喜歡。 

  花奴寫過兩篇關於百合的文章,一篇不錯,我還收藏着,另一篇,有點問題。他寫的東西有時侯真的很好。不過那得是在他受盡傷之後才寫得出來的優美文字,簡直如同一隻蝴蝶。 

  在我記憶中,花奴不怎麼害怕死。不過也是,既然他連活着的問題還沒解決完,怎麼會煩“死”呢?恐怕只有我這麼閑的人才會吧。 

  我問C,你怕死嗎?C答:“為什麼這樣問?” 

  我問J,你怕死嗎?J答:“不痛就不怕。為什麼這樣問?” 

  我問花奴,你怕死嗎?花奴答了一大段話,但好像沒想我索要原因。

  >>>>我的花期只到14。 

  在我的圖店的圖上看到這句話。似乎過了14,我們便不再年輕。 

  最近的天氣因颱風的影響而變得大雨與暴風並存,及至傍晚7點的時候,狂雨過後僅剩的一點餘熱也被消退,只有能撼動整個大樹樹冠的風。許多人在足球場的草地坐着或躺着,也有的在那些剝落了漆皮露出光滑金屬表面的欄杆上坐着,或談天說地,或看書,或僅僅,看天色的變化。 

  初看便覺得壓力在迫使眼界縮小,天變低,然而再看卻又覺得雲慢慢擴大起來,逐漸立體化,順道把天也撐起來了。 

  抬起眼,墨綠的書頁外是淺藍泛白的天,絕好的色彩搭配。那次在桂林機場看見了藍色妖姬,只覺得很難看,接着買了個大芋頭屁顛屁顛地回家去,還是自然的色彩好。 

  人工的,什麼都不好,包括生命。

>>>>花與愛麗斯。 

  沒看過。當然也沒看過《關於莉莉周的一切》。我只看過《亂》,看過《殺死比爾》。所以說,在我的意識範圍內,電視可以取代電影,電腦可以取代電視,而羽毛球則可以取代電腦,鉛筆可以取代羽毛球。 

  關於鉛筆,我做的有很多。可以話畫畫,可以寫字,甚至可以在玩鬧時作武器使用,利用率達99.9%,不必為全球資源短缺而煩心,因為它並非一次性用品,不像人。人折騰一番就嗚呼見西天玉皇大帝去了,而它可以循環再用。 

  我都是表情嚴肅地寫着這些無賴的文字,然後有開始佩服自己的演員潛能,像昨晚文定皇后對敬嬪說的“你是個連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人,叫我怎麼相信你?”第一次到大陸時認識的人認為我很斯文,再次證明我的演技是一等一的好。 

  昨天Miss說了xx原理,還根據xx原理推出了某生命規律。就是人死是混亂度總是randomness達到極致,因此是不可違的規律,她也是一臉嚴肅地說著這些話,外加一臉不屑。 

  我突然想起,當她也面臨死亡時,會怎麼樣。 

  不知道,總之不如花與愛麗斯那般美好。

  >>>>逆插蘭花。 

  在最繁忙的路口,輪流站着一個人,被飛嘯而來的車推倒。我就站在路邊看着。 

那些站着的人中,有我的親人,朋友,同學……我一個一個地決定要不要就他/她。 

結果仍然未知。 

  突然終止的生命猶如逆插蘭花,人們通常只注重過程,但最重要的應是結果。 

  不過每一朵花都會面臨凋謝,有的如逆插蘭花一樣悲壯,有的如乾癟的百合一樣平凡,安靜而醜陋。等價交換而已,用時間交換容顏,但是通常主動進行這種交換的人很少,大多不由自己操控。正如被逆插的蘭花一樣,無法選擇。 

  同樣,在我清醒的情況下,我絕對選擇時間,因此我會不會為了某些人終止自己的生命,這真的很難說。我怕真的面臨抉擇時會選錯。如同要不要在蘭花受損的前一刻,把最心愛的花瓶砸碎。 

  問:陽光與花任選其一,選什麼? 

  答:陽光。因為沒有陽光,我看不到花。 

  沒有花瓶,我也不能繼續插蘭花。

  >>>>小瓶蓋·藍花花 

  花有生命,因此它也有意識形態,只不過是它的存在方式在我們的想象之外。花也會哭,會笑,會快樂,會傷悲,但在它們的世界里,那不叫笑或哭,快樂或悲傷,它叫109°27′或0.023mA或0.0001Hz。就像中文裡的“英雄”在英語里叫“hero”。 

  看到不等於存在,看不到也不等於沒有。所以花的世界中可能會有救美的hero,不過前提是它得肯捨身被蟲子吃掉或擋住農藥;花也會有為全花類着想的思考者。探究着到底是什麼決定它們的花期,是基因,是上帝,還是人?然後找出能夠延長花期的藥品讓全花類平均花期提高1~2天。 

  今天天氣好,今天天氣很好,今天天氣非常好,只是看不到花罷了。 

  清新得有點怪異,就像一杯出現在茶樓中的奶茶。 

  奶茶會喝乾,該收場時就收場。 

  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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