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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矛盾與價值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根據希臘歷史得出結論,人類絕對是社會型動物,那時的希臘人們以集體利益高於個人利益,而政府的作用是教導出更好的公民,可是由於文化的不同,思想就顯著的不一致,那些斯巴達里的勇士那些荷馬史詩中的英雄,當個人的意志與集體的利益衝突時,選擇也不盡相同。人們在這種衝突中一直生活在痛苦中,在那些戰火紛飛的年代,人們的自由度是很高的,可是對於社會本身的發展並無益處。人們在人群中感到孤獨,可是在絕對封閉的空間里絕對是感到絕望。所以人類要選擇在一個社會中生存下去,產生了一系列的文化思想的衝突與變遷,個人主義,虛幻主義。痛苦時開始尋求的神話然後宗教信仰然後是國家現在便是那社會的輿論與道德,我們的痛苦是來自於那自我生存在社會中時,那自我人格與社會人格的衝突,還是那源自靈魂深處,那美德與慾望的衝突。

  由於人類一直身處矛盾,矛盾的世界由矛盾的我們組成,比如小象呢作為一隻小象是很小的,可是作為一隻幼獸是很大的,那個人180是很高的可是作為一個籃球運動員是很矮的。我們身處的社會的發展是否能帶領我們走向那所謂的天堂,那人類發展的頂端,我們現在身處的時代,科技是迅猛發展的,給我們的生活也是帶來極大的改善的,可我們依舊會感到痛苦孤獨,是自我的無權利還是慾望的不滿。中國偉大的哲人莊子認為無為才是終極奧義,也有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些是我們能讀懂卻不能真正理解的,猶如古希臘人會覺得一個不為自己城邦戰鬥的英雄絕對是個瘋子,西方的哲學家們也為那人類無止境的痛苦尋求一個個解脫的方式,宗教的起源,聖經里那偉大的耶穌,認為只有把人貶低到一文不值便能得到解脫,便可以更接近那神聖的上帝,因為自從人類被逐出那美妙的伊甸園便是受詛咒的種族,終極一生都是在贖罪,在人世無涯的苦海中飄蕩,世事的無常生命的短暫,佛家認為那生老病死怨憎會愛離別,當我們失去一切把自己置身在深谷最低處的時候,我們便不在會感到痛苦,就像問你:你怕死後入地獄嗎?“我已身處地獄了。”這是西方的贖罪式的宗教信仰,要保有美德,多行善事,如此可以靠近上帝,死後可以返還天堂,在那美輪美奐的伊甸園獲得永生,不然就進但丁描述的地獄去了。

  在盧梭的描述里認為人類在村莊啊城邦啊未出現前,人類是無痛苦幸福的活着的,這種思想奇迹般的復蘇了宗教的信仰,如柏拉圖啊蘇格拉底啊都認為人類的靈魂是在肉體存在前就已經存在,在生命消逝后依舊會存在的,存在於一個更接近上帝的完美世界,而靈魂那種永恆的事物是我們短暫的生命所無法解釋的。就像我們生活的世界只是一個表象的世界,我們大多通過眼睛觸覺嗅覺來感知這個世界,我一直不是很理解莊子與蝴蝶,連莎翁那般的大師都是認為我們都是人生一個個影子的夢,生存的意義就如那黃粱一夢,如果生活是本書,那我們夢與現實的交替就猶如雜亂的翻着同一本書,有時看到熟悉的有時是陌生的,總是這般錯雜着,分不清何謂所謂的真實何謂所謂的夢,亦如那【蘇菲的世界】里描述那般,也許我們只是哪位筆者筆下的人物,或者像那黑衣人里那般地球引申到太陽系再到宇宙,我們所知的無限宇宙也許只是某個外星人手裡一顆玻璃球的一個渺小到忽略不計的塵埃。我們無法得到生存的意義,存在的價值往往都是依靠別人的肯定,古代的騎士通過他效力城邦給予的無限榮譽來肯定生命的最高價值,讓他在人們的心中獲得另一種意義上的永生,而現在的人們在家庭的延續中獲得存在的意義,我們建造這個社會,如今我們成為這個大機器運行的零件,我們感到無限的迷茫和存在的微弱感,焦慮感、孤獨感、痛苦俘虜着我們,無盡的自由意味着無盡的痛苦,我們作為社會型的動物,我們擁有比動物更高級的發展理智和語言,中世紀的西方人工作是為了滿足生存,而我們現在為生存而工作的人也是不少這完全是社會經濟的發展不完全導致的,也有很多是為著一些未知的理由奮鬥着,那些所謂的美好未來努力着,也有是因為那外在的輿論或內在的強制力,各種外在的內在的強迫力牽制着我們自我的人格,要消除這些矛盾就得完全發展成社會人格,便不在孤獨不在痛苦,可是卻在同時自我人格的消失給我們帶來無限的痛苦感,那可能便是所謂的成長,如果自我的存在頑強點,我們或許會經歷很長時間的脫變,我們從小被教導何謂美德,何謂雷鋒,可事實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我們漸漸明白那些都是空中之城,是社會渲染了人推翻我們的信仰,可是社會不都由人組成,人與社會誰改變了誰,跟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一樣。根據弗洛姆在他{逃避自由}中所說一樣,人們因為那自我人格的不健全,導致那焦慮感無權利使得我們逃避自由尋求束縛與權威,來肯定一種自我的價值,把自己從那無盡的孤獨中解脫出來。像現在你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你便會感到無盡的不安,對現實的不安對家人的不安更是對那遙遠未來的不安,便開始努力尋求那牢固而穩定的繩索,一條可以牽引自己爬出不安深谷的牢固羈絆。可是這是否真的又是自己所追求的?我們被自我的懦弱蒙蔽雙眼,現實壓力內在的強制力社會輿論和道德的壓迫,我們的自我的發展幾乎完全遭到限制,我們存在的價值完全就是一個傳承的工具。大多數人淪為少數人達到目標和自我的工具與橋樑,試問我們的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又何從考慮,由於西方國家的經濟高速發達,其他落後國家都成了他們發展的工具,他們的社會衍生出各種文化也許就是我們未來的藍圖,那是否在我們當他人橋樑的時候能夠促進社會的發展,少數人的自私成了發展的毒瘤,阻遏着時代步伐,貪官自古就有,那些貪婪的官員只是一些擁有權力的普通人,權力猶如一面放大鏡,我們內心的慾望仇恨被無限放大,你說他是貪官,在你身處那個位置時你是否跟他一般是很難說的。古代帝王是智慧的,至少懂得用人之術,人皆有私慾,這是人心固有的,忠奸摻雜就如矛盾的人性同時存在,相互制衡。明朝朱元璋懲處貪官是血腥而殘暴的,在文明時代的我們是無法接受的,清朝大貪官和珅絕對是路人皆知的,可是他的貪婪是絕對在帝王的控制範圍內,和珅貪得所有錢財在被帝王咔嚓后都被皇帝留給自己後代了,而中國這年代的貪官都是無限滿足自己私慾,要是有個和珅那樣的也就沒那麼猖獗了,你如果說要打擊一切貪官,他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每個平凡的公民那思想的境界已達哲人境界。我們充當著時代堡壘的奠基石,可是蛀蟲那麼多,建築的方向還不那麼對勁,我們能到達的又是何方,我們的痛苦還有何價值?我們乾死幹活得到的勞動成果成了小三脖子上的一條唯美項鏈,或者是一場大餐里美味,我們不僅要問,承載無限痛苦換取他人的快樂,個人犧牲換不到集體利益,我們又是為何?自然你可以認為你是為了生存,那些為了生存而努力工作的無可厚非是可敬的,現實壓力使得他們犧牲自我成全的是家人的幸福,個人主義多存在於發達國家,他們無需跟發展中國家的我們一般為生存而奔波,無法為一個自我的存在價值而奮鬥,自我人格的發展可以得到無限的喜悅,就像你很會唱歌是天生好手,哪天人家誇讚了你你會覺得一個自我得到肯定而感到滿足,自然最主要的還是我們在發展自我人格時,這件事情本是一個自我的滿足喜悅之旅。當然這又與一個社會的發展一個集體的利益衝突,可是社會的發展又何目標?如果有,那目標是否又真如想象那般美好?傳說中的伊甸園是人們不用思考不用勞作便可以每天吃好喝好,風景怡人空氣清新啊,又無限的生命與青春,可是那是追求的終極奧義?聖經所說,人類在伊甸園受蛇唆使貪吃禁果,擁有智慧,擁有智慧的凡人便是那猶如神的存在,觸怒了上神,便被逐出了,擁有了智慧的人類啊,怎麼還有可能滿足於那伊甸園的寧靜,內心衍生那麼多巨獸,怎可歸於寧靜,如尼采所言人類的進程是毫無方向的。我們歷盡幾千年始終找不到最終目標,我們大多數永遠擔當著他人的踏腳石,伏爾加河畔的縴夫啊,消瘦的肩膀扭曲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啊,只是為了那生存在泥濘中掙扎着,如梵高的吶喊,扭曲的靈魂啊,吶喊着無盡的痛苦,我們存在的價值究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