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由應該流淌
屋外的雨,自由的流淌,聽說,在一片濕着的土地上,走過的每一腳都粘上了幽香,自由的醇香。我只把自由交給腳……
枯葉很多,冬天過去已有時日,偷窺室后的一處杏樹,花骨朵嫩的最容易讓人想到年輕婦女懷中的弱嬰。雨下得很亂,和我的思緒一樣,這會兒都在悄悄地流淌,滲過綿綿的黃土地,來到九頭鳥生長的地方。水很多,江也不少,江城的來歷據說是李白的一句詩:“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人歡笑,也有人失望。
我要自由。可自由是什麼了?流淌着的雨水刮落了依附在枝條上的枯葉,一片又一片。發黃的紙片上奇峰一般的寫着我曾在乾著什麼。很舊很久的東西映上所有值得回憶的日子,對了,是舊日子,也是好日子。
自由,如果真能夠流淌,一趟春雨過後,枯葉是不是會齊刷刷的脫盡了?或者,春筍般的嫩芽在我們的目光下長大。最怕驚覺春已到,可那是,自由早已拖着尾巴逃逸,不見影蹤。
我是任其流淌時的潛水者,危險那是肯定,可冒險讓我刺激。
來到中部的北方人
對每一個不知道我的人,說:我是北方人。北方寒冷飄雪,乾熱飛塵。北方黃土包裹,少水稀樹。北方,寒冷中裝點着一個個不屈的靈魂,乾熱處自有軀體在堅挺的吶喊。至少,我的一角即是這樣。
在北方度過了最為寒冷的一月,來到中部,湧出的寒氣像冰上的旗幟一樣,被吹痛喊叫。為何這兒甚至要冷過寒冷的北方?我問身邊的人,大多是不知道,少數的只是笑笑。怎麼可能,這對你有用嗎?如果要找病因,事情的敗筆即在“用”。
出了宿舍,我在尋找。尋找這零上一度和零下十度的差距在那裡。果然,零上一度很冷,冷到骨子裡;零下十度很暖,暖到心窩裡。這恐怕是氣象學家也始料未及的吧?
或許,寒冷是因為朦朦的濕氣,溫暖得益於當空常懸的太陽以及家中紅彤彤的小火爐;或許,這只是我的一種錯覺。
感謝錯覺,讓我認識到夢是一種生活,追風的樹葉迷戀的正是棄它的大樹,在冬日裡開花的那團野草詮釋的是執著。
感謝錯覺,我曾思考;為這錯覺,我如採花的蝶,忙的暈乎失落。到現在才明白,我只不過是千帆競發途中的一艘,沒所謂前,也無所謂后,因為我們都在清靈的水裡。
這樣一個詩人
有這樣一個詩人,他為愛情寫下了最為美妙的抒情篇章。可是,對於生活,他和我們一樣,困頓迷茫。甚至,他對政治、建築、美術、電影、科學、設計、技術、體育等愛的深沉;甚至,他有那麼幾篇膾炙人口的傳世精篇,不是諷刺,便是歌頌;不是謾罵,便是表揚。
這樣一個詩人,卻不會和爬山虎一樣,瘋狂的生長。
桌上的書摞成一堆,順手翻開一頁,寫下:我們都是這樣一個詩人,理想的恨不得長上翅膀,現實的又恐從高樓跳下。
有這樣一群詩人,正在書寫着屬於他們自己的篇章。
天才的煩惱
晗說;天才只不過是比人才多個二這句話真好。我納悶,它究竟好在哪裡。最終討論的結果是因為每個人都可以成為人才,所以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天才。這是邏輯,容不得質疑。
可我還是納悶,潮潮人流,泛泛平庸之輩居多,他們如果多個二又會成為什麼了?至少,不會是人才。
我試着不再困惑矛盾,卻發現我已不為我,或者我已不存在。大概是這樣:我們都在齊整規範的書寫着屬於自己的墓志銘,或快或慢,但無一例外。太過消極,大笑兩聲何妨。
我想,天才的煩惱正是源於此,又終於此。
幸好,你我都不是天才。
獨立歌唱
絢麗的背景誰不想上去熱鬧。這兒的世界不需要獨立歌唱,除非天使下凡,仙女撫琴,嫦娥翩然起舞,天後欣然開腔。
“獨立之精神”果然震耳。
坐上沙發,就別想高空飛翔。蹦的再高,還不是會瞬間掉落。如果你足夠謹慎小心,請你小心眼前,小心軟綿綿的沙發。
這即是真相
想要一所大房子,悄悄地將其畫好。住下。
想要一輛炫酷車,悄悄地將其畫好。坐上。
還想要票子、桌子、椅子……都悄悄的將其畫好。
古有畫餅充饑,望梅止渴,而今,這即是真相。
這畫好的真相真是美麗,我們一定會說。
這樣一個詩人 標籤:只有一個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