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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時光的軌道里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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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太過去孤單,我總是抱着手機,不在乎別人說我有自閉症,憂鬱症,亦或是離開手機就活不下去。

  只是現在的自己,沉默的連自己都覺得恐怖,傷感的連自己都無法自控。在別人日誌上看到一句話:每個整天都玩手機的孩子是因為她們是真的孤獨,於是,我便開始對號入座。

  每個人都會給我說著她們的傷感,而我,也會很適當的安慰幾句,只是卻沒有發現那種安慰是怎樣的蒼白,輪到了自己,才會猛然發覺,那種安慰,還不如沒有。

  有人說,你不要那種故做的堅強,那樣很累,你可以軟弱,但是要選對時間,地點,人物,我卻是不置可否,堅強如我,怎會軟弱?只是從來想過,今天的自己,給別人打着電話,說著我累了。最後哭的“酣暢淋漓”。

  我總是在以前的朋友面前叫囂着,高歌着,讓她們感覺自己依舊是從前的自己,只是在每個午夜夢回時,那些無助,彷彿蟲子一般,開始撕咬着自己的神經,到最後,自己看着自己,體無完膚。那種諷刺,是任何一個人都給不了的。

  有個孩子給我說,哭完了就擦乾眼淚好好生活,即使心已經碎的七零八落。只是,現在的自己,斷然沒了那般的勇氣,那種淡然,我還是學不來,可以說,我還是不夠堅強。所以,現在,就連哭,我都需要勇氣,能哭的撕心裂肺,都已經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恩賜。( 散文網: )

  我是那麼的看重感情,我怕失去,所以,我總是很自私,很敏感,你是我的,我不允許有人來玷污,我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愛情,所以,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的吃醋,我有真正的友情,所以,這般自私的我,總是吃着友情的醋。只是,如果你是真的背叛,那好,我不會挽留,正如那句話所說:你我之間,塵歸塵,土歸土。

  我一如既往的秉承着高中以來的壞習慣,唯一變的,是我的脾氣,我可以不問孰對孰錯,不問原因,只要你生氣,我可以立馬道歉,然後,便會開始想念那些曾經不管對錯,都遷咎着我的她們,然後,又開始無邊無際的傷感,到最後,被傷感吞沒。

  開始很羨慕別人的友情,看着別人鬧矛盾,冷戰,自己就會着急的彷彿鬧矛盾的是自己一般。她給我說,那是典型的看着別人的故事,傷感着自己的傷感,後來一想,又何嘗不是?因為高中的我們,就如現在的她們,然後又開始慶幸,我們像她們,又不像她們,因為我們彼此,都會低頭。

  她們給我說,你怎麼又開始碼字,我說,因為這樣,我才會感覺,我不是失語兒童,我還會說話,還是有自己的思想,這時的我,有血有肉,是真實的。只是,我寫很多,裡面最真實的感情,只有自己能懂。那是一種悲傷,也是一種解脫。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有很多形容時間的詞語,白駒過隙,時光如梭,可我總覺得沒有黃孝瑾的那句說的透徹,他說:光年是距離,還是時間?我對自己說,且把光年作時間。現在已是初秋,她們說,香山的紅葉很好看,本打算和最好的朋友去看,現在說來,竟是一種奢侈。

  我總是把一切都想的很是美好,友情,愛情,可是到最後,卻學會了一句:冷暖自知。還好,還好,最起碼,在這個過程中,我總算把冷暖自知感悟的通透。因為現在,再也沒有自己胃疼的死去活來時輕聲問着自己的她,再也沒有死命拉着自己往藥店走的她,一切變了,而我,也該學着長大了。她們不理我,沒關係,我的生命里,不需要她們做我的歸人。我可以繼續沉默,繼續活在我的世界里。

  我還是那般的倔強,只是,倔強的難過,我已經沒有了那時的勇氣和堅強,我可以給她們打電話,哭着說我的近況,最後弱弱的說一句,我是真的累了。大學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現在的自己,也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很喜歡兩句話:不堅強,軟弱給誰看。難過還得自己一個人過。可是自己永遠做不到那種洒脫與淡然,有時候是真的羨慕某人的什麼都不顧。起碼那樣,自己不像現在這麼傷感。

  越長大,越孤單,我從來都沒去相信的一句話,現在卻在自己看來,已然是真理了。可是,沒辦法,自己還是在長大,還是要孤單。

  我站在時光的軌道里悲歌,說著在別人看來光怪陸離,自己卻能懂的話語。有人真的懂了,那是一種榮幸,沒人懂,那也不是悲哀,起碼,我說出了我的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