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一個動聽的名字,一個令人神往的地方,同時也是讓我無比自豪的仙境,因為她是我的故鄉。對於大理,一直以來只知道她的含義“大禮大治”,至於她的美,朝夕相處十多餘載的美,我一直並未在意。越是熟悉,離之越近,卻疏遠了。聽慣了火車上人們,到過大理的,從電視里看過大理的,以及聽說過的,他們在共同講述着那些風花雪月的爛漫,描繪着誘人的小吃。自己微微自豪,這樣的情景多之又多,有些麻木。然而,對於故鄉,其實並未真正欣賞過她的美,聆聽過她的私語。直到離去了,才越發覺得故鄉的美了。於是,在秋的素語中,回憶襲來,夢回大理,愛之深切。看大理聽大理說大理,自然是風花雪月了。大理的風,也就是所謂的下關這個地方吹來的風,“下關風”是也。大理的風與“上官花”,“洱海月”,“蒼山雪”四種自然之景物相得益彰,演繹了一幕幕動人傳說。大理的風,即“下關風”是犀利,世人罕見的。“下關風”風力之強,有拔木傾舟的能力,每到深秋便放肆起來,洱海上,蒼山顛,大街小巷,到處遊走,讓人卻步。自己也深有體會,在下關上學三年來,每到起風時,便嘗盡苦楚。走在校園中,有傾倒之勢,單薄的校服被吹得貼緊單薄的身體。甚至一次,我們在舉步維艱中前進,大風吹來,直直把衣服拉扯懷了,一聲撕裂的響聲,紐扣隨風而逝去,指不定飛到了五百米開外的大道上,不得而知。還有宿舍門口的梧桐樹,每每晚上,在風的肆虐下,樹葉沙沙作響,配合著斑駁月影,有些恐怖電影的味道,第二天大早,樹下必然是殘枝敗葉,看到老爺爺每次打掃風的受害者,都為他的辛勤付出而感動着。大理的風是奇異的。一般的風吹來,帽子是往後掉的,可“下關風”就不是這個規律了,她有自己獨特之處,就像大理人民一樣的與眾不同,是熱情,也追求自己獨特的優點。如人朝北走,風自南面吹來,風揭行人頭上的帽子,自應落於身前,誰知是落在身後;如人向南走,風迎面吹來,揭行人頭上的帽子,理應落在身後,反而落在面前。對於這個現象,是和下關的地理位置有關的,很遺憾只知道這些而已。這風會上竄下跳,行蹤不定,也許解釋了風吹帽落的現象吧。自然的,下關儼然是“風城”了。我們都說這風是從喜馬拉亞山吹過來的,有點玄乎了。不過也不盡然,大理的美讓喜馬拉亞為止動心也不一定呢,於是,路迢迢,水茫茫,從千里之外他還是來了,一睹紅顏!從此一見傾心,駐足不再前行了。現在還清晰記得每次到大理,遠遠的看見了風車廣場,就像家一般的溫馨,又回家了,心情舒暢,真幸福!有一句詩說的“下關風,上官花,下關風吹上官花”詩句簡單,意境只有到了大理才能知曉!這體現了風的柔和的一面。就如同吹風拂面一般,當然這不是“下關風”的個性了,不是大理風的特點,最難忘的莫過於她的犀利,高中三年忘不了你的無情肆虐,直讓我現在想起都不寒而慄!風還在吹,何時我又能再回到你的懷抱讓你肆虐一次呢?無怨無悔,愛“下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