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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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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瑞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可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一篇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的文章,成了那場史無前例的大革文化命的開端。海瑞被塑造成一位為民請命的清官。

  歷史上的海瑞,曾推行清丈、均瑤和一條鞭法。力主嚴懲貪官污吏,也曾平反過一些冤獄,甚至還上疏明世宗,指斥他迷信道教,不理朝政。這樣一位剛直不阿、一向被譽為“照耀史冊”的清官,也未必真是“清如水,明如鏡”。對於他的是與非,在當時就有不同看法。首先,海瑞癖好易妻妾。明人沈德福的《野獲編》就載有房寰疏攻海瑞“居家九娶而易其妻”的事情。

  他一生中,先後收為妻妾的就有王氏、潘氏、許氏、丘氏、韓氏等。他年“已耋而妻方艾”,甚至在花甲之年,還納了兩個年輕貌美的侍妾,以至妻妾相爭,有兩位同日自縊。這些成了言官疏參,時人譏評的話柄。他不但多娶善納,而且先後將潘氏、許氏休棄,逐出家門。海瑞還是一個封建衛道士、假道學、偽君子。

  明人姚叔祥的《見只編》還載有一條更加令人驚異的史料,就是海瑞曾以補救名義,讓自己五歲的女兒活活餓死。海瑞“有五歲女,方啖餌。忠介(即海瑞)餌從誰與?女答曰:僮某。忠介怒曰:女子豈容漫受僮餌?非吾女也,能即餓死,方稱我女。女即涕泣不飲啖。家人百計進食,卒拒之,七日而死。”海瑞殘忍之心,可見一斑。另外,戴鳳翔也曾疏參“瑞出京師,用夫三十名;德州而下,用夫一百餘人。

  昨年差祭海神,假稱敕訪民事,恐嚇當路,直至本鄉。雖柴燭亦取足。有司抬轎徑入二司中道,,致夫皂俱被責三十,尚不愧悟。”如此情節,海瑞作為清官就有些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