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櫻花,總在一夜之間迅猛開放。突如其來。然後在清晨風中墜落,飄揚。沒有依戀。在日本,人們稱它花吹雪
昨天余月問我櫻花憶淚千年何解,其實也道不明它具體含義,也許就在念想里說不清的期許。
“如果千年之後我們依然相愛,我會在南山三月的櫻花樹下等你。你來,滿心歡喜;你不來,淚流千年。”
余月問這是否是給顏砂的誓言,沒有回答,愛情像她說的《青花瓷的愛》,像花吹雪。
聽王菲的歌:給我一剎那對你寵愛,給我一輩子送你離開。聽到歌詞時跌破在回學校的車裡,濃烈的桔子氣息與劣質香水的混雜。窗外樹上掛着白雪,換了大衣是那麼的冷。
把歌詞發給顏砂,她說她不會離開,一直都在。有些時候並不希望某人給我允諾些什麼,覺得它很好,與你分享,當然那也不是我的誓言。喜歡與一個特殊的人分享我喜歡的東西,也許是唯美,放肆,縱容。然後用全力去維護擁有的東西,哪怕生命。
王菲在我心海里不是美麗的,更喜歡她的那種孤獨,與世間萬物保持的距離。喜歡她的聲音,空曠而荒蕪的吶喊。
她離婚是肯定的,她的愛也許也是孤獨的。也許也像花吹雪。
很多年後,也許有那麼一個女人。愛我,照顧我,嫁給我,為我生孩子。但有那麼一天,不愛了,她就離開。像花吹雪。來時,勢不可擋;分開,沒有任何留戀。
可能她是去尋找,尋找記憶中的愛情。不怪她。也許會和孩子生活一起等待,也許會在哪一天讓孩子叫另一人母親。然後平靜生活,我們繼續擁抱,親吻,創造愛情。
此後還相信愛情,卻不相信天長地久。不相信誓言。相信一段情感,纏綿悱惻。耗盡我們所有的眼淚與深情。
十年十個小時,並沒有區別。
小城,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