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秀與婊臉不一樣,本來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一個是虛張聲勢嘩眾表演,掛着羊頭卻賣着狗肉,追求的就是眼球經濟。另外一個是多少帶點死皮賴臉的研究工作,沒有嚴謹認真的工作態度,卻虛假臆想。邀請來自全國各地媒體的記者們,讓大家參觀你的婊臉秀卻是熱鬧非凡,讓各個多家網站更是全程跟蹤,現場直播你婊臉的進展。
之所以把這兩件風馬牛的事兒擱到一塊兒,是覺着“物以類聚”,皆為丑臭事,必有內在關聯;而且抄襲者的目下境況跟克林頓總統當年頗有相似:被人拿捏了把柄,困陷於輿論漩渦而脫不了身;公眾拽拉着、鉚掐着、嚷噪着,倘使沒個魚清水白、水落石出,斷不會輕易撒手回咽口水。稍有不同的是,一個是美國總統,而另一個僅僅是個抄襲者;克林頓陷入的是“拉鏈門”醜聞,而抄襲者則栽在“拼文”上。
“拉鏈門”只是個文雅話,其實就是總統褲腰帶松垮了,與不幹凈的女人有些苟且。克林頓入主白宮,內政外交得心應手,正所謂風光無限,好不愜意。更要命的是,這件記錄著總統不潔行為的鮮活物證,竟被老謀深算的“政敵”抓攥到手,還整出了長達445頁的報告,曝晒於網上。立時,看稀奇的、湊熱鬧的、攪渾水的,靜觀的、吵噪的,無謂的、痛憤的,苦愁的、獰笑的各色各式人等,堵塞了全球最現代化的“信息高速”。總統先生隨之聲譽掃地。
然而,這些終究只是總統的“私生活”問題,充其量不過是“品行不端”、“作風不檢點”,動搖不了總統寶座!
可是,抄襲者啊,你是如此興師動眾,除了婊臉不要尊嚴,當然也是出於它所處的文章利益考慮。事實上,如果抄襲者死不認承,在大檢察官大律師大記者面前撒謊,在把那些所謂的網絡上收集的拼文作為無知的依據跟理由,以“做偽證”彈劾所有論壇的版民。採用“認罪但否認曾經有錯”之辯護策略,終於涯過難關,還不是照樣瘋睬燥人!
輿論是一種信號。自個兒的事自己最清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人既已捅出了你抄襲事,已經知道你是抄襲者,斷不會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定是抓握了把柄;你當然蓋不住、也掩不了、也犟不脫,更不要想矇混能過關,你只要公開承認自己的錯誤,再不遮不掩,直白明了,還是會終得版民諒解。
輿論是一種力量。民心不可辱。可你卻麻木於網上,沒有總統之職,慢怠大檢察官大記者的訊問;面對鋪天蓋地的言論,我想你也感覺到了蘊藏在裡邊的一股可怕力量。那就送你一句話“一個人如果撒謊,它的未來和前途可能就會被這個謊言所斷送!”真乃金玉良言。你一定要記住撒!
抄襲者一介網名,臉面肯定不如人家總統值錢。人家總統都對輿論作出了承認錯誤、主動道歉的示範、表率,你有什麼顧惜的?你怕什麼呢,抄襲者???這是你多慮了:有紀律,有法規,誰觸犯了自然逃不脫;就是死不認承也逃不掉。若沒犯律條,誰也不能動他們。
所以,有了網絡,就有了網絡語言。存在就有其合理的一面。利與弊還是讓文字學家自個忙活去,咱網民還是該為這精鍊網絡語言的詼諧叫聲好。
“表臉”是網絡流行的一個詞,朋友間用它,多了些頑皮的嗔怪,離了那個諧音詞的原意。而為齷齪者尋章摘句的抄襲者用,則形象且深刻得不得了。增加了原詞組的力度,卻減少了原詞組的粗俗。
在網絡上“表”通“裱”亦通“婊”,看為誰而用,哪個貼切用哪個,不受局限。例如對這個芙蓉姐夫般虛偽並無知的狂妄着的那個尋章摘句的抄襲者,對它評價一聲“裱臉”誰能說這詞是用過頭了?
“裱”字原意是往上糊,遮擋本底的瘕疵,常用於書畫作品的深加工。作用於人的臉面上卻絕對不起化妝品的作用。你自個感覺賊好,別的人看了卻是絕對的噁心。本來誰也保證不了自個的臉上就沒有幾個麻子,可那又不耽誤活人,在意那個幹嘛?
一個尋章摘句的剽竊者抄襲者去效仿那個歷史上的東施,竭力的往本來醜陋卻惹不起太多人注意的臉上糊上那些玩意兒,也說不准你是為了惹人注目的故意炒作自己的作品,還是真的感到自己委屈了在努力的向文學方面發展。糊一層假臉也就罷了,花花綠綠你丫還糊個沒完,忙乎得讓人噁心。左一篇尋章摘句的,右一篇抄襲的,抄襲者我問你丫累不累。
做人本分點好,老百姓眼裡對糊那玩意兒的主兒叫:“二皮臉”,再撕下來叫:“不要臉”。你自個選選哪個是好詞?
本分着做人看誰敢用這種詞對你喊?真喊了那就叫誹謗,你大可以理直氣壯的把他們告上法庭。而你真的糊了那玩意兒,沖你喊都是提醒你,是為你好。難聽是難聽,可那也是事實。所以一直以來你光是膽虛的叫,真上法庭打官司借你個膽兒你也膽虛得未必敢去。別找光明正大的借口,實在窮瘋了付不起那點兒訴訟費的話,咱大伙兒可以給你湊湊,理直氣壯的打那現實中的官司,別在這兒抄襲噁心大伙兒了行不行。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哪天高興,把你們的好朋友芙蓉,楊二們都給請到TC來,讓你們好好敘敘委屈,談談今後怎麼抄襲活得再“滋潤”點成不?
2007、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