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在你我左右)
小d辭職了。前幾天他和我說的時候,沒有特別的在意。似乎早已經就業還沒混的太好的那些人每天都在嘴邊掛着辭職的事。很隨意。已經成為一種吸習慣。對現實的不滿意。對未來太多的憧憬。有着太多的抱怨。坐在他的電車後面,遊盪在這個從小長大的村莊。把手電筒照向滿天星辰的夜空,像曾經還是自己的那個小孩一樣,抱着太多美好的幻想。
我說,這一道照向星空的光,正觸摸着那些還未實現的遙遠的願望。他們那麼遠,卻在那渺茫的夜空時刻注視着我們。等着我們去接近,去獲取。從沒把我們忘記。而我們這些可笑的人,總會在他離開一會之後,把他遺忘。我們短暫的沉迷,只是一段打發無聊的記憶。想着想着就慢慢的睡去。醒來之後再去欣賞陽光,續寫雨天的悲傷,雪天的浪漫,陰天時的惆悵。
他說,很幸運今天能夠看到星空。至少自己的堅持還會出現點希望。自己的生命還能夠對上蒼早已註定好的明天,用小小的努力,做着小小的改變。
我問他辭職以後做什麼。他笑着說,做很容易做的和很難做的事。
我說,我不懂。
他說,我也不懂,也沒有人會懂。慢慢的去找,細細的去學,坦然的放棄,樂觀着重新開始。
時間的齒輪從我們吹滅18歲時的蠟燭開始,就飛速的轉動在這個高速發展,太多陌生的時代。我們流失了那些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後悔自己沒有在曾經拿出過幾分鐘的時間,去定格一次美好的記憶。把他藏在自己背包的裡層,留作孤單逃亡路上的回憶。在最落魄的時候,告訴自己:“還好,我快樂過 ”。
小x在等待了一年之後,還是沒有到達自己理想中的大學。他說,我放棄了。不屬於你的未來,在怎麼努力都只能看到自己被上帝拋棄時的脆弱。那麼無助,可憐。我們祈禱着上帝的眷顧,卻始終搞不清誰才是真正的上帝。是那些站在這個城市的最高處,去俯看我們這些像螞蟻一樣慢慢爬行,把很低的山丘當做很高的終點。卻始終無法到達的可憐的小蟲。還是那些懷着慈善之心,回報着人民和社會,寬容着邪惡和背叛。碌碌無為。用文字安詳一生的聖人。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們還活着。還沒有資格去分辨誰是上帝,誰是惡魔。
他說,你放棄了嗎?
我說,還沒 。正在一個絕望的山崖下面,去努力增添最後的幾根滕蔓。訓練着盪到山頂的姿勢。期望能看到山上的陽光。不自量力去縮短和那些在最高處俯看自己的人的距離。雖然還是去仰望,我也想換個舒服的姿勢。
很多人在失去中頹廢的向前,不知道時間,沒有食物。他們很傻,卻很偉大。選擇放棄,要比垂死的掙扎快活的多。無論多麼厲害的人想改變這個哲理。最後也只能以被自己嘲笑而放棄。
向那些還在堅持行走的人敬禮。一路保重,繼續加油。
小C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她媽媽說他不成熟。還不能保護她的女兒。
那個男孩牽着她的手在學校里散步。她沒有笑。一直盯着手機屏幕。期待着小c的出現。在這個陌生的男生面前把自己搶走。然後跟着他跑。他去哪她就去哪。可是小c只是在遠處看着沒有接近。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他想着她,她愛着他。她會在他去自修室看書時,站在窗外靜靜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另一個陌生的男人到底有多麼的成熟。一身嶄新的西裝,能蓋住多久的幼稚。虛偽的面具早晚有一天會被歲月撕破。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那麼,最疼的不還是自己最愛的人嗎?
轉眼間,快要實習了。大二的時光,一點都沒有挽留的能力。自己那麼的渺小,似乎什麼都不能改變。一切都按並不複雜的規則條律有秩序的進行着。現實與夢境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在星球的上方,匯聚着所有人的夢想,能看得到他以光年的速度拉長着我們的距離,生怕自己有一天離得他很近,打破了這世間公平的炫耀。一個在無奈的身邊,用耳機塞住耳朵,不停地重複着各種喧嚷的音樂。在別人空間的世界里過着不真實的自己。偶爾在陰沉的早晨能夠感受到照在臉上一瞬的陽光,藉著這點微小的能量,打拚着機械的一天。
寫的東西越來越傷感,沒有順序。想到什麼,就在電腦上上什麼。有很難表達的時候。也不在乎是否語句通順,按着心理那個想要的東西。一步一字,無邊無際。家裡的空調開得很足,總是在閃動着那些無聊的問候。看了幾本遊記,那些在大千世界遊盪的人們,在路途中體會着人生。和我一樣不能遠行卻嚮往旅行的人們,每天只會守在電腦前看着從新到老的一部又一部得公路電影。從《後會無期》到《逍遙騎士》。旅途中的人們相遇,分離。感觸在不同城市的微光,靜靜的與自己的心情分享。
就這樣走過,需要阻攔,需要挫折,需要瞬間淹沒的光陰,需要與最愛的人一起走。不留下遺憾,只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