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涼
前段時間我一直很忙,忙着做很多事,請容我這樣矯情的說,因為我還是把大把寶貴的時間用在了忙裡偷閒上。
一直惦記着寫些總結性的文字以作自省,但礙於蕪雜的事和有限的時間,我一直未曾開筆,這樣說也太過褒獎了自己,這樣說會讓人覺得我是一個勤奮的人,覺得我會認真並且務實的把心放在一件事情上,其實不然,我倒是想的多做得少,想着想着就走了神,走了神心思就天馬行空起來。
要說一點不在意文字,也是誆騙於自己,短時間的冷漠並不能抵消我對它的一腔熱情,於是斷斷續續的也耕耘出了些筆跡,這一點多見諸於空間的說說,因為懶,便很難運情心間,因為忙,便很難章句集注。
走在路上,一心只鍾情了那周遭的風景,吃飯的間歇,則埋起頭來把玩手機。我不善談,在中學時代我一直以為是我的語言中樞有問題,後來見的各色各樣的人多了,為了假裝我是個禮貌且隨和不怪癖的人,至少讓他們覺得我是這樣的,我便從寒暄開始生硬的練習每一句開場白。
話不會說,腦子反應也遲鈍,大腦就像年久失修的水利風車,只能吱吱嘎嘎的緩慢運轉,聽到笑話時,我要想上半天才憨憨撓頭笑笑。網上我無話不說,無所不曉,現實中我卻尷尬至死,用不熟練的口技,羞怯的低着頭問好周圍的人。如果讓我對你放下緊張,放下戒備,我需要和你熟的爛透爛透,那時,前五百年後五百年上天文下地理,隨你引個話茬兒,我便能說話說到面紅耳赤,說到腮抽筋。
時間有很大半被我用在了瀏覽新聞,刷微博上。我的微博聽眾十有八九是我的騰訊聊友,聽眾雖不多,我也沒能一一辨識與了解,只覺得彼此收聽,就微妙的聯繫着。因為大家有共鳴之處,所以不會生疏到各安天涯。
我也會索引我感興趣的人,其中很多可愛的人兒,甚是討我喜歡,我會時常關注他們的動態,細讀他們的心情與感言,一來二往去看的多了,便更加對他們喜歡起來,有了些感情,這感情很大比例是崇敬,於是對他們的牽挂與期盼也開始多起來。
臨近世界末日,從虛擬的網絡到現實的生活,關於信不信,真與不真,死於不死的討論已是家喻戶曉。這樣的熱議從瑪雅預言盛行之日,就起起落落地就沒有消停過,畢竟是件大事,關乎全人類的存亡。基於此,上述言論便無可厚非。各種各樣的說法僅僅只是猜測和設想,始終沒有一個詳實被科學證明了的答案,在沒有到世界日之前,這樣的討論不會藏形匿影。
源於世界末日這個由頭,發生了很多連鎖效應,很多人都在計劃着怎麼渡過這為數不多的日子,這種效應小到體現在一個人的行為習慣上,大到其他產業的集群體上。
有很多人問我關於世界末日是怎麼看的,只可惜了我只會粗製濫造些柔弱的文字,對於風水與科學知之甚少,也不能給大家分析出個一來二由來。我是個悲觀主義者,但沒有絕望到杞人憂天的份兒,依然心態良好,生亦不孤單,死亦不孤單。我沒有打算傾我所有財物,讓自己盡情銷魂到那天,也沒有規劃怎麼來過。其實很多事,只是自己能想想罷了,就像我想成為中國第六個去到太空的人,這根本不可能。人們很善於用思想安慰自己,卻也善於被行動傷害到自己,我是前者,所以我對那個即將來臨的日子,不悲不喜。
我不是一點沒想過,我也怕死,儘管大家都在說,不久是死嗎,有幾十億人陪着怕什麼,我且不深究他們如此坦然的真偽,但我自己卻真實有點懼怕,怕生命華麗的出場如此草草劇終,我只是怕這個而已,不是因為有什麼事沒做,也不是因為有什麼人特別值得我牽挂。
如果末日假設為真,我會好好規劃一番生命最後這些寶貴可數的日子,以此緬懷走過的歲月,不在乎轟轟烈烈,只求安然如水,在最後的最後奏響生命最美麗的華章。我會選擇吃幾頓豐盛的大餐,去一直想去又未曾涉足的地方走走看看,跟親近的人見個面彼此寒暄然,后互相告別再見,對於我這樣渺小如粟的人,儘管可以往細處說,如買幾件平時捨不得買的漂亮衣服呀,把錢花在購買精良的遊戲裝備上呀等等。
因為大家都要面對它,結果也都是一樣,所以也就保持了現在正常運轉的生活。看到新聞說某些公司要放末日假,我的心頭沒有添一絲喜悅,放假的目的倒讓我反思,在這樣的時刻,親情、友情、愛情才被喚起,才被注意,如果生活一直這樣忙碌,而我們也無暇顧及這一切,那麼每個人最後失去的不單單是生命,還有你含痛後悔再也回不來的那些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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