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如你所見,要有一場遭遇戰了。
不安分的,急躁,在胸膛里,洶湧澎湃着,伴着,不知所云的文字。
迫近了,反而淡定了,彷彿入定,呵。
四處散播的,冷漠,給這個依然溫暖的城市添了一絲冬意,終於。
還是無厘頭的句子,串成一章,毫無中心的句子,凌亂的,像我,天涯海角的朋友,遙遠嗎,也許吧。
不夠坦誠的,交代,到底,彼此隔了what,算了,反正本來就,自做多情的顧影自憐,這種方式的,自娛自樂。
黑暗,要抵達,就風馳電掣吧,別折磨,不堪一擊的神經,要來就,吞天沃日,排山倒海,橫屍遍野,生靈塗炭,要極致,別曖昧。
清醒了,莫名其妙的,自愈了。傷口,也小心翼翼的,結了痂,紫色,盤踞在,原來的創面,麻木的神經,別問我,痛的歷史。
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時刻值得用一段文字來記錄,可如今,說不定,呵,它要刻骨銘心一小把,才覺得有了殺戮的快感。
恐懼,在此刻顯得單薄地可笑,不足夠的,在敵軍抵達之前,做一場儀式隆重的,自我欺騙。
灰色的,號角,破敗的,戰旗,一場註定不戰亦亡的戰鬥,僅有的冷兵器,在敵方看來,渺如螻蟻。
逃亡,太不合時宜了,兵臨城下,逃往何處。
幻覺里,狼煙滾滾里,在死亡抵達前,默數他人的勝況,而今,彼不過是祭壇上,他方的一場,註定的盛宴。
犧牲,這個聽來光芒萬丈的詞彙,不如瞬間成為白骨一堆,也免亡前痛劫。
掙扎,無意義的行動,哭聲震天,許可換幾聲安慰,但又何用焉。
拚死一搏,聽來風光無限,於事可補?
失敗吞噬了整個心臟,空蕩蕩的,這座城市,還剩下何物值得緬懷。
亡魂,來年,可有故人祭奠。
飄揚上空的輓歌,像招魂的幽靈,無需索取捆縛,自行抵達黑暗世界。
饕餮曾經的榮光,在並不遙遠的死亡前,也許是唯一心安的力量。
痛呵,也不,慵懶的,就像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