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名言錄
貪污有理,受賄無罪——“當官不為財、請我都不來”這是許多貪官當官的原動力,是在當官前就謀好了的目的,也是在當官之前就在心中埋下了貪污的種子,屬於有備而來的。“在這個位置上,你想不貪都很難”。后一種屬於上任之後經不住酒色財氣的圍攻,於是做了俘虜。還有的貪官說,我不收他的禮,於心不忍呀。為什麼呢,你想呀,現在找人辦事哪有不送禮的呢,這是人之常情呀,我若是將送禮者拒之門外,這不是破壞幹群關係嗎,我不收他的禮,他心裡沒譜,肯定會滋生更多的想法,所以說收禮實屬是替人民群眾着想呀;況且有伸手不打笑臉人之說,人家這樣熱情我總不至於拿冷屁股對熱臉吧。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吾愛法律,吾更愛金錢——這是那種敢於冒天之大不韙的貪官行為準則,他知道法律的嚴厲,也懂得“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但是在他的天平之上,貪慾最終戰勝了理智,僥倖的心理一直伴隨着他始終。按照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投入與產出之間的比例這樣低廉,貪污受賄幾乎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很多人自然把筆帳算得非常清楚,那麼多貪官前“腐”後繼也就不奇怪了。
曾經有無數次重新改過的機會,我沒有珍惜,失去自由后我才真的感到後悔,如果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我寧願去做農民來補償我的罪過——誠然,自由如同身體的某個器官一樣,只有失去后才能感受到它有珍貴。當自由存在的時候,我們當然更愛金錢,可是如果一旦失去自由,卻發現通過自由換來的金錢現在卻毫無用處。其實貪官在貪的過程當中,也有過無數次回頭的機會,但是如同沒有剎車在下坡行車一樣很難掌握住方向。從古到今值得貪官們借鑒的案例太多了,但是直到自己成為反面典型,他才會有所醒悟。
我的地盤我做主——這是一個貪官得以產生的充分條件,一把手說了算的現象隨處可見,監督卻是那樣軟弱無力,雖然我們一再聽說這地方出台了什麼政策,那地方又有什麼改革的新舉措,但是個人搞說了算,現在還沒有根本的轉變過來,這是腐敗得以盛行的有機土壤。
貪自己的,讓別人去說——我行我素,也是貪官的一個顯著特點。難道他就聽不到別人對他的風言風語,難道就沒有上司對他的提醒,難道就沒有自己親人的勸說。有的,我想絕對是有的,他也必竟是人嘛,他也必竟不是生活在真空之中嘛,但是置若罔聞成了他最終走向階下辦囚的必然。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是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這個世道可謂是世態炎涼呀,你今天在這個位置上把屁股上從位子一挪開,立即就是人走茶涼。現官不如現管,即使你升遷,你也沒有在這個位置上辦事方便,畢竟你的地盤你作主嘛。
一個貪官在沒有東窗事發之前,所有的都是一出荒唐劇,只有成為階下囚,才是一幕正劇,於他來說不可避免的是一幕悲劇。
廣東茂名市委書記羅蔭國在受到雙規以後,面對義正詞嚴審查他的紀委官員吼道:“你們以為我是貪官,關鍵,誰不是貪官,你們能說出一個我這個級別的不是貪官的嗎?全中國,我這級別的,有一個不是貪官的嗎?中國不就是腐敗提拔腐敗嗎?中國,不就是貪官查貪官,腐敗分子反腐敗嗎?這個還要我告訴你們”?
我覺得,就這句話,我值得專門用一篇文章來留此為念。
跟這類似的話還有,浙江杭州濱江區區委書記尚國勝對買官者說:“不花錢當個小科長叫我看看!真有那本事,我喊他大爺!”。
做過雲南麻栗坡縣委書記的趙仕永說,“我在縣委書記這個職位上,在時下的社會環境中,不犯罪是不可能的。”
原江西省副省長鬍長青說,“做到副省長這個位置上,基本就是牛欄關貓、天馬行空了,沒人敢管你了。”
還有,原廣東省委書記、深圳特區第一任市委書記、市長吳南生說,“這種體制,鬼都會腐敗。”
還有……
有人問我“凱達”是什麼?就是組織。有人問我“納粹”是什麼?也是組織。有人問我“組織”又是什麼?
組織就是團伙唄。就是有那麼一幫人,想混的比別人更容易更輕鬆,想混成人上人,於是向前邁出一步,從人堆里衝出來,結成“團伙”的那一伙人唄。
其實,世界大同的終極目標就是人人平等,消滅一切組織,不允許你們無才又無德,就想圖輕鬆結起伙來欺負人。理解了這個,其它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再附上大貪官文強說過的十一句話。有人可能不信,反正我信了。
文強的十一句話:
1、“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參與過和知道的事情太多,我要是不死很多人就永遠睡不着覺。不殺我後患無窮。我死對他們更有利。我是可以把他們拉下水陪我一起去死的。但那就要把我老婆孩子一起賠上。都說我是個惡魔,但我為人父,為人夫,還不至於對自己的家眷那麼狠毒。很多人巴不得我文強馬上去死。我會的,但有幾句話在我走前要講清楚。”
2、“都說我貪污那麼多的錢,玩了那麼多的女人。我不否認這些。我想說的是,這怪我也不怪我,當然我的責任更大。不管誰放在我那個位置上都會貪污那麼多的錢,玩那麼多的女人,甚至更多。那些女學生我不去玩也是別人去玩。說我文強強姦,我那算強姦嗎?我有把人家奶頭給咬掉嗎?我有把人家扔到樓下去嗎?我不過是按照遊戲規則做了點圈內人人都做的那些事情。”
3、“誰不明白,如今一個幹部要是不貪,不色,誰敢相信你,重用你?你工作乾的再好也沒有用。全國像我這樣的幹部不說有幾百萬至少也有幾十萬吧。單單把我一個文強搞臭、殺掉,又解決什麼問題?”
4、“我還要說的是,老子從巴縣的一名小片警做到直轄市的公安局副局長,不是靠貪污一路走過來的。老實說我文強比那些整天拿錢不做事的幹警要強一萬倍。我是工作在前,貪污在後。”
5、“我文強充其量只是個公安局副局長,卻能在重慶為所欲為,是誰給我為所欲為的權利呢?我的上級都幹什麼去了?又是誰明明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卻假裝不知道?”
6、“既然不讓我活下去,我就豁出去把一切都說白了:我貪的遠不止那些錢。其餘的都到哪裡去了?我是拿過人家的好處費,但我替那些人辦的事情有些是我自己辦的,有些還要托別人辦。托別人辦事情沒有錢行嗎?那些拿過我的錢的人和送過錢給我的人如今都在帶領老百姓參觀我貪污的那些證據。我不否認那些證據的真實性,但你們要是也去那些人家裡搜搜,就會覺得我那點兒贓款、字畫拿到他們家裡恐怕人家會嫌寒酸的。”
7、“我文強也是讀書識字的。以前北京菜市口砍頭也有很多的民眾拍手稱快。可這拍手稱快后還不是一切照舊?中國人幾百年變了嗎?我看什麼也沒變。殺了我不過封了我的口,這能封住貪污腐敗的源頭嗎?昨天重慶大街上有很多人放鞭炮。當年我辦了張君案后重慶不也是大街小巷放鞭炮嗎?我看三年後他們還要不要放鞭炮。到那個時候那些出賣過我的人恐怕會念叨我的好處了。到那個時候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就會覺得還是我文強好一點。”
8、“有些老百姓恨我沒有替他們懲治罪犯,沉冤昭雪。也許我走前該給他們道個歉。有些案子我要是不去收那些人的錢替他們擺平,那些人就要把錢送到我的上司那裡,最後要把我擺平。這都能怪我嗎?我跟那些百姓有什麼仇?我會無緣無故地加害他們嗎?他們是受害者,難道我文強就不是受害者嗎?”
9、“我文強30年前有沒有拿過一分錢的賄賂?當年他們說我是英雄,我其實只是在賣力地工作而已,但他們叫我當英雄我就不能不當。現在他們又說我是罪犯,我敢不去當這個罪犯嗎?”
10、“現在的官員比國民黨還壞,我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是這個社會,這個制度。我說這麼多並不是要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別人。我還是負主要責任的。”
11、“要是當年我不從巴縣調出來,留在那裡安心當一個小片警,我的今天就不會是這樣。貪圖功名利祿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我死後我的孩子就不要再姓文了,改姓別的,子子孫孫以後再也不要從政,不要當官,遠離功名利祿。平淡、平安才是福。”
1949年5月26日,沙文漢與女兒阿貝在上海街頭迎接解放軍進城時,阿貝曾指着“打倒蔣介石”的標語問爸爸:這不怕殺頭嗎?沙文漢曾自豪也告訴女兒: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我們鬥了整整22年;什麼樣的苦沒有受過?什麼樣的難沒有遭過?現在,我們終於勝利了,我們終於可以當著千千萬萬老百姓大聲地喊: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我們解放了,今後不怕被殺頭了!
他怎麼能想得到,自己會遭到比被蔣介石殺頭更可悲的下場。被蔣介石殺頭只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如今他成了“罪人”株連九族。沙文漢於1964年1月2日在貧病中走完了他屈辱而痛苦的人生,年僅55歲。他死後差不多20年,才給了他們夫妻一張“平反通知書”,既無人為這場曠古的冤案負責,也無人向他們講一聲“對不起”,更沒有人對他們一家巨大痛苦和損失作出賠償,一切都似乎是理所當然。“我搞腐敗也很辛苦啊”
“你們反腐敗辛苦,我搞腐敗也很辛苦啊!”——這是安徽省滁州市原人大常委會副主任陳兆豐在擔任定遠縣縣委書記時,賣官受賄被“雙規”後向專案組交待問題時有感而發。
余斌:“我受賄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我受賄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是湖南省臨湘市原副市長余斌因犯受賄罪被逮捕后,發明的“受賄扶貧”論中的一句“經典名句”。
“我貪污,全怪上級領導讓我當領導”
“我貪污,全怪上級領導讓我當領導!”——這是湖北省鄉鎮企業培訓中心原副主任王毛弟7月12日在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接受庭審時說的一句非常氣憤的話。
“她想榨乾我的血”
“我曾在辦公室里給她下跪,但她還是沒有放過我,我太懦弱了,她想榨乾我的血。”——這是原重慶市交管局車輛管理所證照科科長卞忠去年7月21日在法庭上受審時,因受賄罪被宣布有期徒刑15年、剝奪政治權利5年的時候痛哭流涕地講出的話。
“我要把你從床上培養到主席台上”
“小乖乖,你年輕有文化,我要把你從床上培養到主席台上,讓你當鄉里的一把手,當縣婦聯主席。”——這是安徽省宣城市原市委常委、副市長趙增軍在擔任績溪縣縣長時,對一位20歲的美貌情人的許諾。趙增軍說到做到,該女孩子很快便當上了某鄉黨委副書記,後來又坐“火箭”當上了鄉黨委書記兼人大主任、縣婦聯主任。當趙增軍升任宣城市副市長后,該女子又被調到市人大當官。
“誰願意做她的丈夫,我就給他個局長乾乾”
“縣裡有誰如願意做她(即楊國瞿“二奶”)的丈夫,我就給他個局長乾乾。”--這是雲南省昌寧縣原縣委書記楊國瞿在殺“二奶”被逮捕前的無恥揚言。
“查到我頭上,算我運氣不好”
“我犯這事,是因為社會風氣不佳。查到我頭上,算我運氣不好。”--這是江西省贛州市公路局原局長“贛南第一腐敗大案中的男一號”李國蔚因受賄罪和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被贛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判決為無期徒刑時的感嘆語。
“調整幹部要大手筆”
“調整幹部要大手筆,大破格,大面積,大調整,大交流。”--這是一朝權在手,便把腐敗搞,當了8個月縣委書記就斂財500萬元的山西省翼城縣原縣委書記武保安任職伊始,在全縣領導幹部大會上的“名言”。
“我為保‘烏紗帽’不得不受賄”
“我為了保住‘烏紗帽’,不得不收下樂山市東能集團董事長王德軍送的錢。--這是去年11月5日上午,四川縣雙流縣法院公開開庭審理該縣原縣長楊國友受賄案,楊國友說出的驚人之語。
“行賄人哪去了?”
“行賄人哪去了?”--這是原蘭州市市長張玉舜犯受賄罪,承認受賄35萬元,美金6萬元,庭審時他沒有見到一個行賄人出庭,而發出的大聲詰問。
成克傑:想到廣西還有700萬人沒脫貧,我這個當主席的是覺也睡不好呀!胡長清:(1)總有一天中國會不行的。(2)有兩個國籍,將來就有餘地了。(3)我不是以一個高級幹部的身份寫字,而是以一個書法家的身份寫字。(4)現在我花你幾個錢,今後等我當了大官,只要寫個字條,打個電話,你們就會幾千萬地賺。(5)我當上副省長后,就好像小貓關進牛圈裡,天馬行空,來去自由。(6)假如江西的新聞媒體能像美國記者曝光克林頓那樣,敢於報道我的緋聞,我不至於落到死刑的地步。
賈永祥:50多歲了,不抓緊時間享受享受就沒機會了。
胡建學:(1)官做到我們這一級,也就沒有人管了。(2)“錢”是什麼?“錢”就是兩個持“戈”的士兵守着金庫,伸手就要被捉。
李真:(1)與其一旦江山易手,自己萬事皆空,不如權力在握之時及早做好經濟準備,如有不測也萬無一失。(2)你在商界為了掙錢,我在官場為了當官;你在商界需要權力支持,我在官場需要經濟支持;我支持你經商,你支持我從政;我的官越做越大,你的錢越掙越多。
李嘉廷:(1)我最大的心愿是在未來5年內解決尚未解決溫飽問題的160萬人口的貧困問題。(2)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兒子。
王懷忠:(1)只要你能搞出政績,就算你能,能上,但關鍵不是讓百姓看到政績,要讓領導看到政績。(2)數字報大點,沒關係,又不交稅。
王雪冰:我比部門老總還拿得少。
肖作新:(1)反腐倡廉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項長期任務。(2)為了報答黨,報答阜陽人民,我在工作上是踏踏實實、兢兢業業的。
羅鳳群:我若貪污一分錢,就將我開除黨籍;我若受賄一分錢,就將我槍斃。並可一直槍斃到我的孫子。
張斌昌:我約法三章:第一,不用蘭鋼的錢為自己買小汽車;第二,不用蘭鋼的錢為自己買房子;第三,不亂花蘭鋼的一分錢。
邢黨嬰:請大家放心,我是經得起調查的。我從來不收別人的錢,並已上交了9萬多元。我想,最後他們肯定會查出個廉潔奉公的幹部來。
鄧以銘:過年過節下屬給上級送錢很正常,都成一種風氣了,我也不過是“隨波逐流”。
褚之田:不知自己當時的行為是在犯罪。
廖邦清:當地群眾公認我是一名好領導。
蒲樹培:有那麼多人都在收錢,我收受錢財可能不會被發現,也沒有人來追究,如果不收就會吃虧。
劉欣年:你送我一點點,我就收你一點點,我再往上送一點點。
朱勝文:(1)大家一輩子不要做貪官。(2)幫人辦點事,人家拿東西感謝一下,我想算不得什麼受賄,因為現在的社會就是這麼回事。(3)(我)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麼不斷會有熟悉的官員落馬?我感覺制度上的漏洞還是太多。
陳同慶:給我送錢的,都是我的熟人、朋友,都是出於對我和家人的關心。
趙甫安:搞大量錢,是為了我能做大官;做了大官便可以繼續搞到錢;因為上級領導做官也需要錢,所以我要經常給領導送錢,領導陞官了,我也能隨之高升。
李潤身:(1)你要明白一個掰燒餅的道理,一個燒餅如果你一個人獨吞了,下次沒人幫你了,你連窩窩頭也得不到。如果你我一人吃一點,下次會給你一個更大的燒餅。(2)你知道燒餅怎麼掰,怎麼吃?誰分大塊,誰分小塊?弄不好吃燒餅的問題,當不好經理,不是好經理。
褚時健:我也苦了一輩子,不能就這樣交簽字權。我得為自己的將來想想,不能白苦。所以我決定私分了300多萬美元。
馬紅妹:我是公僕,是公家的人,吃的用的都應該是公家的。
李水明:(1)我愛人一直反對我收人家的錢財,一次看到我收下別人的“紅包”,哭着叫我退掉,我當時確實追下樓退給了人家,可事後卻換了個地方再次收下。(2)我有時看報刊雜誌上的反腐案例,看的也不是警示和教訓,而是別人貪斂錢財的手段。
李國富:如果有健康的、光明的八小時之外,我就不致成為人民的罪人。
張二江:(1)不讓我回去,天門(市)160萬人民怎麼辦?(2)皇帝還有三宮六院,我有兩三個相好算什麼?(3)都是女人惹的禍。
蔣艷萍:(1)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講檔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講檔次。在男人當權的社會,只有懂得充分利用男人價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2)現在有人告我的黑狀,但那是不自量力,不論你告到哪裡,都有我的人。(3)自己本來是很純潔的,由於自己沒把握住,染上了不應該有的顏色。(4)在湖南,只要我願意,就沒有接不到的工程。
李乘龍:我的權力太大,稍不注意,權力就會轉化成金錢,監督機制對於我形同虛設。
孟慶平:(1)我是愛江山也愛美人。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幾個有情有義的女人,是我的福分。(2)我在女人面前有魅力,我和她們(情婦)來的都是真感情。(3)好人壞人看面相也能看出來,你們看我的面相,像個壞人么?
王澤珠:(1)我從小就愛存錢,這是我人生一大愛好。(2)勤勤懇懇幾十年,為黨為民,(我)沒有對不起黨的事。
杜保乾:(1)你們要和縣委保持一致。縣委是什麼呢?縣委就是縣委書記。(2)什麼是新聞?縣委書記說的話就是新聞,縣委書記辦的事就是新聞。
郝成學:我這(教育局)局長來得也不容易,你想當校長,總得表示表示吧。
慕綏新:(1)給我送過錢的,我都不記得了。沒送過錢的,我都記得。(2)如再做市長(我)會把錢退回,並希望不要再送了。
田鳳山:我日你娘,我收你錢,給你辦事了。
郭久嗣:我恨給我送股票的人,恨給我找小姐的人!
宋新生:你們(檢察官)幹什麼?我是有身份的——是稅務局長。
叢福奎:佛不佑我!
程維高:誰反對我,我就整誰。誰要想擾亂河北,誰要想破壞河北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是斷然沒有好下場的!
李鐵成:最終還是要看誰送的禮多,我給誰的回報就多,給誰的照顧就大,一句話就是論錢行賞。
宋煥威:我要這麼多錢幹麼?
趙士春:像我這一級(副廳級)幹部,100個人中,若是先抓進95個,那裡面肯定沒有我,要再抓,就不好說了。
徐炳松:我受賄賂這麼多錢,官是不能當了,希望能給我幾十畝試驗田,我用高科技來種田,為國家做點貢獻。
李雄:千言萬語也說不完我的悔恨,但願法律允許戴罪立功,比如上前線趟地雷什麼的,我將毫不猶豫而前行!
李長河:我怎麼知道什麼是犯罪,什麼不是犯罪,我又不懂法。
得貪官“名言”錄,很有趣、轉發出來,大家玩味。
成克傑:想到廣西還有700萬人沒有脫貧,我這個當主席的是覺也睡不好呀!
劉中山:喂,保安嗎?把這個行賄的人給我趕出去!
胡長清:總有一天中國會不行的。有兩個國籍,將來就有餘地了。我當上副省長后,就好像小貓關進牛圈裡,天馬行空,來去自由。假如江西的新聞媒體能像美國記者曝光克林頓那樣,敢於報道我的緋聞,我不至於落到死刑的地步。
陳希同:(王寶森)財政收入要有點埋伏。不要怕培養了“掘墓人”。
胡建學:官做到我們這一級,也就沒有人管了。
李真:人可以沒有金錢,但不能沒有信念,喪失信念,就要毀滅一生。
與其一旦江山易手,自己萬事皆空,不如權力在握之時及早做好經濟準備,如有不測也萬無一失。你在商界為了掙錢,我在官場為了當官;你在商界需要權力支持,我在官場需要經濟支持;我支持你經商,你支持我從政;我的官越做越大,你的錢越掙越多。
陳銘:在地球爆炸之前,不可能實現共產主義。
李嘉廷:我最大的心愿是在未來5年內解決尚未解決溫飽問題的160萬人口的貧困問題。
王懷忠:只要你能搞出政績,就算你能,能上,但關鍵不是讓百姓看到政績,要讓領導看到政績。
王雪冰:我比部門老總還拿得少。
薛五辰:實話實說,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人民的事。
肖作新:反腐倡廉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項長期任務。
羅鳳群:我若貪污一分錢,就將我開除黨籍;我若受賄一分錢,就將我槍斃。並可一直槍斃到我的孫子。
張斌昌:我約法三章:第一,不用蘭鋼的錢為自己買小汽車;第二,不用蘭鋼的錢為自己買房子;第三,不亂花蘭鋼的一分錢。
邢黨嬰:請大家放心,我是經得起調查的。我從來不收別人的錢,並已上交了9萬多元。我想,最後他們肯定會查出個廉潔奉公的幹部來。
鄧以銘:過年過節下屬給上級送錢很正常,都成一種風氣了,我也不過是“隨波逐流”。
褚之田:不知自己當時的行為是在犯罪。
李紀周:過多地與老闆特別是那些懷着不可告人目的的不法商人攪在一起,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泥坑。
廖邦清:當地群眾公認我是一名好領導。
蒲樹培:有那麼多人都在收錢,我收受錢財可能不會被發現,也沒有人來追究,如果不收就會吃虧。
劉欣年:你送我一點點,我就收你一點點,我再往上送一點點。
朱勝文: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從學校出來做官。官場沒有遊戲規則,若能退回20年前,我寧願還是在學校里教書。至少,做學問還是有規律可循的。(我)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麼不斷會有熟悉的官員落馬?我感覺制度上的漏洞還是太多。
陳同慶:給我送錢的,都是我的熟人、朋友,都是出於對我和家人的關心。
趙甫安:搞大量錢,是為了我能做大官;做了大官便可以繼續搞到錢;因為上級領導做官也需要錢,所以我要經常給領導送錢,領導陞官了,我也能隨之高升。
李潤身:你要明白一個掰燒餅的道理,一個燒餅如果你一個人獨吞了,下次沒人幫你了,你連窩窩頭也得不到。如果你我一人吃一點,下次會給你一個更大的燒餅。
褚時健:我也苦了一輩子,不能就這樣交簽字權。我得為自己的將來想想,不能白苦。所以我決定私分了300多萬美元。
馬紅妹:我是公僕,是公家的人,吃的用的都應該是公家的。
李水明:我有時看報刊雜誌上的反腐案例,看的也不是警示和教訓,而是別人貪斂錢財的手段。
李國富:如果有健康的、光明的八小時之外,我就不致成為人民的罪人。
張二江:不讓我回去,天門(市)160萬人民怎麼辦?皇帝還有三宮六院,我有兩三個相好算什麼?
蔣艷萍: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講檔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講檔次。在男人當權的社會,只有懂得充分利用男人價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現在有人告我的黑狀,但那是不自量力,不論你告到哪裡,都有我的人。
李乘龍:我的權力太大,稍不注意,權力就會轉化成金錢,監督機制對於我形同虛設。
孟慶平:我是愛江山也愛美人。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幾個有情有義的女人,是我的福分。我在女人面前有魅力,我和她們(情婦)來的都是真感情。
王澤珠:我從小就愛存錢,這是我人生一大愛好。勤勤懇懇幾十年,為黨為民,(我)沒有對不起黨的事。
戚火貴:我從未向人要過一分錢,但有些人老是上門。我在東方(市)這些年,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官,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堅持學習,報上宣傳三講,三個代表,我都在學習,我一直堅持學習到昨天下午。
杜保乾:你們要和縣委保持一致。縣委是什麼呢?縣委就是縣委書記。什麼是新聞?縣委書記說的話就是新聞,縣委書記辦的事就是新聞。
張穗生:我鄭重地起誓,我自認為對得起廣州市政府。
郝成學:我這(教育局)局長來得也不容易,你想當校長,總得表示表示吧。
慕綏新:給我送過錢的,我都不記得了。沒送過錢的,我都記得。
田鳳山:我日你娘,我收你錢,給你辦事了。
郭久嗣:我恨給我送股票的人,恨給我找小姐的人!
石巧玲:如果患者(腫瘤病人)知道我出事了,我覺得他們心裡會很難過的,在他們心目中我是非常好的人。
叢福奎:佛不佑我!
程維高:誰反對我,我就整誰。誰要想擾亂河北,誰要想破壞河北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是斷然沒有好下場的!
李鐵成:最終還是要看誰送的禮多,我給誰的回報就多,給誰的照顧就大,一句話就是論錢行賞。
宋煥威:我要這麼多錢幹麼?
趙士春:像我這一級(副廳級)幹部,100個人中,若是先抓進95個,那裡面肯定沒有我,要再抓,就不好說了。
徐炳松:我受賄賂這麼多錢,官是不能當了,希望能給我幾十畝試驗田,我用高科技來種田,為國家做點貢獻。
李雄:千言萬語也說不完我的悔恨,但願法律允許戴罪立功,比如上前線趟地雷什麼的,我將毫不猶豫而前行!
李長河:我怎麼知道什麼是犯罪,什麼不是犯罪,我又不懂法。
原北京工業大學計算機學院實驗中心女教師徐晶在學校項目建設過程中貪污公款90多萬元,其中30萬元用於女兒出國留學。一審開庭時,徐晶解釋30萬元用於女兒出國留學時:這也是為了給國家培養人才。
國家葯監局局長鄭筱萸在被抓時說:如果把我抓了,那中國就沒有清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