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使自己心中的神不受摧殘,不受傷害,免於痛苦和快樂,不虛偽,不欺瞞,並不感到需要別人做或者不做任何事情。接受所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接受所有分配給自己的份額,不管它們是什麼。因為他們是從自己所來的地方來的。
——《我的生與死》
不知道用怎樣的一種心情來祭奠這些迷惘與無知的日子。
昨日在冷的徹骨的涼涼的簡陋的新華書店裡冰冷的書架上哆嗦着讀完了遠子的《十七個遠方》,不會再像初時那樣對這種飄忽不定的人生而心酸苦痛,誠然心中是有已經變得麻木不仁的沒有憐憫之心,不得不說的是黑白之間表達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蒼涼的無奈與強大的適應於改變,無論被迫抑或主動與否,在一幕幕的情境里可以看見一個個重疊的身影,所望之處的每個人表現出來的是自己已經走過或者即將踏上的征程他們不需要旁觀者同情或者憐憫,不需要道貌岸然的君子們對自己的人生指指點點,走在路上與現實的碰撞,不是一種對未來的期待抑或不屑,選擇是自己做的有什麼樣的人生別人怎麼會用盡心思的來擔心你奄奄一息的苟延殘喘。
不知不覺裡外面的昏黃路燈下早就可以照下長長的黑影,書店裡的燈不耐煩的亮了幾盞,晃了一下我那自我調節能力很差勁的的雙眼,有什麼人會告訴你你的生活本就是這樣的,這或許就是經常被人們經常提起的寄人籬下的悲哀吧,若是說痛定思痛則是顯得有些驀然的誇大其辭了吧,悻然的搖頭繼續我未完成的虛偽的膜拜,說是膜拜不只是因為自己的年齡的增長亦或是為何,總是感覺不到了拿恍然之間震動內心的那種震撼,越是期待越是沒有終了的結果,唯一可以做的事無數次的得到和喪失。
生與死是多麼一件平凡而普通的事,世間也只有自己會把自己的命運掛在心上,如若是連自己都對生命不聞不問不會再有其他人更在乎他了。這也許是對自己消極避世的人生態度的一個自我安慰吧,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自己走出這個泥潭,或者說是我自己不想也不願儘早的清醒如世人,寧可混沌一生:有的詩說得真好人死了但他還活着,這是多麼具有深刻內海的句子,那樣的深邃,那樣的雋永,但他若是死了,他還真是可以活着嗎?他還一樣的可以喜怒哀樂嬉笑怒罵人生百態嗎?他還能活生生的出現在任何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面前嗎?我們都知道那個答案只是不想承認罷了,精神這種虛無縹緲的物質這樣看來也不過是被善於掌控人心的所利用的悲劇,這客觀存在的飄渺帶給我們的確有激勵,更多的是內心的麻痹,是像任何一種不想在自己或別人編織出來的冠冕堂皇的夢境中醒來的自我逃避,在批判者看來這又該是一種怎樣的悲哀,就像他們無情冷血看似公正的批判下隱藏着自己一顆怎樣虛偽陰險狡詐的內心,冷靜客觀的理性分析下有着怎樣忐忑不安緊張恐懼的內心只有自己了如指掌。
各種生,各種死。
若是在高中時代,老師會告訴我你應該選擇怎樣的生,才能在高考這個殘酷的戰場中生存下來,但我從來就不是在內心中(當然也只是在內心裡)改變自己初衷的那一個,就像儘管命令如山連哄帶騙的要求我寫議論文,但我從未放棄過對散文的熱愛,幸好有人創造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法——議論性散文,為我的生存指路(儘管我從未真正寫成過一篇完美的議論性散文)。
這樣想來,無論那一種生活的生,都會以人們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死來結束,既然終究會結束,我們又何必在這樣一個存在於毀滅之後的無法言喻的物質中苦苦糾纏,也許這就是人,總是愛將自己置於一個沒有終點的圈子裡,樂此不疲的轉悠,妄想着自己可以轉到星辰隕落,萬物洪荒的年代,總是愛將自己置於一個被自己或者是別人用謊言用空想用一切不切實際的信念鑄造的金絲籠里,自娛自樂,亦或者是互相娛樂。
我們沒有辦法改變這種渾噩的現實,這是從出生便紮根在每一股血液里,每一寸肌膚中的劣根性所決定的,也許世世代代會有那麼多的人意識到了,有無數多的人看到了,心痛了,但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它們也不得不承認這種生死輪迴帶給他們的恐懼與無奈,在大自然的規律面前,各種偉大各種高貴似乎都不值一提了。其實他們相對於那些循規蹈矩的人來說算得上是悲劇了,他們總是可以高瞻遠矚,看得清事物的本質,邁得出與別人不一樣的步伐,但可悲的是最終也是一抔黃土,與常人無異。平凡的人更應慶幸自己的命運,沒有天賦異稟,更會是平淡逍遙自在一次生,也許這樣太過普通,但這畢竟也算是按照生命本來的道路走過,不加改變,便不會有意外的險惡亦或驚喜。
這是從生命之初的法則,我們只能暗自扼腕,沒有誰可以真正與天公試比高,任何生命在他的面前都是如此的渺小,最終不免落於俗套,既然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那就按着這既定的路,走的坦蕩一些吧。
我的生與死 標籤:我的中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