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舞者影評(一)
文/塵世流年
通過網上資料才發現我看的版本中的女主角的譯名和資料中的譯名是不同的,一個是耶容一個是塞爾瑪,但不管怎樣我始終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在觀影過程之中我已無法控制淚水,但是當最後的鏡頭緩緩向上用乾脆利落的形式結束時,我終於恢復了理智。原來單純是那麼的美好,也是那麼的悲劇。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里,我理解塞爾瑪是多麼的無助,一個東歐的捷克移民在冷戰時期千里迢迢來到美國,只為能存夠錢治好兒子眼疾。事情是簡單的,但是政治環境卻是極其複雜,影片中的法庭戲已經揭示了一切,鐵幕隔離了兩國人民,也因此形成了一種偏見,這也是造成塞爾瑪事件的一個因素。
也許很多人不理解塞爾瑪的單純,只為了一句“沉默是金”,只為了兒子以後的幸福,但是塞爾瑪不得不放棄自己,在那個世界里也只有這樣做,她身邊也有很多的好人,但是他們和塞爾瑪一樣力量是微薄的 ,他們只能用精神去支撐她,如果救助了塞爾瑪就放棄了孩子的幸福,所以她沒有堅強地走下去。
塞爾瑪的世界是光明的,她“看見“的世界是那麼的美好,人們在鼓舞聲中快樂的生活着,沒有壓力,沒有喧囂,沒有仇恨,沒有歧視。然而這樣的世界只是現實中的一個幻想,只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泡沫,輕輕的漂浮在空中卻又瞬間破碎。至少她還有夢,雖然只是一絲微弱的希望。
這部影片並不是一部勵志電影,而是一個黑暗中的舞者在光明中的悲劇,它再次提醒了我們現實是殘酷的。其實美好的世界人們都渴望過,只不過我們認為這不過是白日夢而已,而塞爾瑪卻把它作為希望激勵自己堅持下去。也許她本不屬於人間,她是一個天使,最後的結局只是讓她回到了夢想中的天堂。
黑暗中的舞者影評(二)
在黑暗中跳舞純屬自娛自樂,就像女主角沙曼一樣,生活本來就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還要自己覺得很幸福,把車間的噪音想象成什麼美妙的歌聲 ,為了兩千美元而殺了一個警察,這電影讓人覺得有時候錢比命重要,就像她的房主比爾說的,想把這兩千美元拿走除非殺了他,儘管那本是沙曼辛辛苦苦掙的錢,而沙曼是要用這錢去治療他孩子那也即將失明的眼睛的,良好的願望,卻因搶回自己的錢殺了人而判了死刑,而要想推翻死刑得到翻案卻要用治療兒子眼病的錢去請律師,兩千美元變得如此重要,是兒子永遠失去光明,還是媽媽沙曼被處以死刑,沙曼選擇了兒子的未來。比約克演得很棒,最後死刑那裡看得揪心,彷彿真有這麼個母親沙曼,在死亡前由顫抖,畏懼,到平靜的接受,而她,卻本不是什麼惡人,只是糟糕的生活讓他走到了這步。
片子穿插了歌舞表演來渲染沙曼內心細膩的感受,或歡快,或悲傷,都使人物性格得到了豐滿及深化,我最喜歡火車站那裡那段歌舞,色彩,視角,火車,舞蹈,鐵架橋,有力的節奏,優美的歌聲,道出了沙曼對生活,對愛情的態度,對自己即將失明的無謂,對堅強生活下去的決心。但是人性的惡讓生活陷入無法挽回的悲劇。結尾死刑那段的歌舞也不錯,道出了對死的恐懼和悲傷,沙曼唱完所謂的“第二首歌”就被無情的弔死,片尾字幕說“她說是第二首,但我們能讓它成為最後一首”沒有憐憫,沒有預想的期望,彷彿這就是真實。
黑暗中的舞者影評(三)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類電影。幾乎如白描一般的色彩,完全沒有任何後期製作的膠片感覺。鏡頭拉的很近,幾乎都是人的特寫。故事結構很鬆散,而且導演處處的鏡頭銜接都顯得漫不經心。感覺完全不像是一部電影,頂多是一個原創dv。
這是拉斯馮提爾的“金心三部曲”之一。看了導演的國籍,丹麥。難怪,一個盛產童話的國家,也許正是因為有着童話般的思維,導演才能拍攝出這樣一部影片。而在網上搜索電影信息時,知道了這部電影的靈感也正是來自於一個童話:一個小女孩去森林中遊玩,她手裡有麵包,口袋裡有玩具,但一路上她愉快地把所有的東西一件件給予周圍的人,最後她什麼也沒剩下,一貧如洗。可她說:“我一切都會順心如意,一切都將完好如初。”
童話原來也並不都是幸福快樂的,有些時候,幸福的背後隱藏的往往是自我奉獻式的鬥爭。故事有點類似於《永不妥協》,也是一個單親母親的艱難生活,塞爾瑪患有疾病,視力逐漸衰退,而且他發現自己的兒子也有同樣的疾病,如不救治,最後將失明。塞爾瑪為了替兒子湊齊手術費用,辛苦加班賺錢。她唯一的愛好就是與工友們一起排音樂劇,看好萊塢的歌舞片,在歌聲中舒緩自己的內心。但是,鄰居比爾偷了她籌集的錢,塞爾瑪為了討回錢殺死了比爾,最終被告上法庭。沒有能力支付律師費的她也放棄了上訴的機會,最後被判處絞刑。然而不同的是,這部電影並不是一首昂揚向上的生活之歌,而是一台在生活的舞台上艱難上演的音樂劇。
電影的情節本身已經賺人眼淚,電影的敘事手法更加重給了這份震撼,這部准音樂劇式的電影並不像以往的歌舞片,其中僅有的幾個載歌載舞的地方也都只存在與塞爾瑪的幻想中,眼前是嚴峻的現實,然而塞爾瑪黑暗的世界里,卻是充滿了跳動音符的生命之歌。最讓人感動的還是女主角賽爾瑪的獨自吟唱,沒有配樂,沒有伴舞,只有那個樸素的聲音,伴着塞爾瑪淳樸的微笑,自艾自憐的動人,堅守着令人心碎的信念。
導演拉斯說,“世界同舞蹈與音樂是一體的,”就像電影中,在轟鳴的機器節奏中起舞,在火車的奔馳中起舞,在莊嚴的法庭中起舞,在無情的斷頭台上起舞……起舞是自由的符號,是對命運壓迫的反抗。若你我用心的唱,生活便是舞台。
黑暗中的舞者影評 標籤:雨中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