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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卡夫卡讀後感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篇一:變形記卡夫卡讀後感

  卡夫卡 的《變形記》 中,由於沉重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壓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質,異化 為非人。這種變形,看似荒誕,違背客觀事物的表面真實,卻並不違背客觀事物的內在邏輯 。主人公格里高 爾原本是一個善良、忠厚 而又富有責任感的小人物 ,辛勤工作賺錢養家,受盡勞苦毫無怨言。然而一夜之間變成一隻無法再養家的大甲蟲 ,於是成為了這個困窘家庭的累贅。本來平平淡淡,溫情脈脈的一家人,也在日日夜夜 間發生了質的變化。他的心理始終保持着人的狀態,他的意識即是小說的主體:他突然發現自己變成大甲蟲時的驚慌、憂鬱,他考慮家庭經濟狀況 時的焦慮、自責,他遭親人厭棄 后的絕望、痛苦,渴望人的理解和接受,只是這種願望終於被徹底的絕望所代替,瀰漫在人物心頭的是無邊的孤獨、冷漠與悲涼。

  同時所反映出的,並與之相對的是格里高爾家人們對於他的情感心理發生的變化——從驚慌、同情,到因他的存在增加的負擔和引來的無限麻煩而逐漸憎恨,再到忍無可忍,對他的死無動於衷,更決定去郊遊 。這種殘酷的人情反差,是因為當時社會生活 對人的壓迫造成的異化,致使親情淡薄 ,失去自我,人性扭曲。

  命運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因而人們開始彷徨。一旦遭遇不幸,就不再被社會承認,失去作為人的價值,便被外部世界認為“非人”。於是,社會地位 ,人情,乃至尊嚴,都被剝奪殆盡。正如恩格斯 在《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文中所揭示的:“維繫家庭的紐帶並不是家庭的愛,而是隱藏在財產共有關係之後的私人利益。”一旦切斷共同的利害關係的維繫,則那種親熱的外觀馬上就消失,而暴露出冷酷和冷漠。人總是那樣孤獨的動物,彼此之間,很多時候,實質是陌生與隔膜。這一點,哪怕是今天看似平靜和諧的社會,恐怕也仍然存在着,並會一直在人性中存在着。

  卡夫卡在一封信中說:“我在自己的家裡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他似乎通過《變形記》暗示我們,一旦自己作為哥哥得了一種致命的絕症,久而久之,他最愛的妹妹也會像小說中的那位女孩那樣厭棄他的。事實上,現實正是如此,他因嚴重的肺結核 而去世,死前在家中地位可謂全失。這是一種普遍的人類生存狀況,也許有時候,荒誕與現實,只是一層紙的距離。

  於是有一個問題在我們迷茫的目光前變得異常尖銳:當我們喪失了人的一切自主性 ,無法與其他人正常交流,面對日行漸遠的昔日親友,卻無力改變自己遭到冷落甚至鄙夷 與嫌棄,我們,該怎麼辦?

  又有誰為我們取走在背上留下傷痕的蘋果 ,在它腐爛變質之前?

  篇二:變形記卡夫卡讀後感

  格雷戈爾,一個擔任着重要職位的公司職員,在家裡也有着維持家庭生活的作用,沒了他,家裡就沒有一個能掙錢的人——格雷戈爾的妹妹,才十七歲,不需要指望她幹活掙錢維持家庭生活、格雷戈爾的爸爸,幾年之前就破產了,五年沒工作了,估計自信心也沒了、格雷戈爾的媽媽,更不用說,繞着房子坐一圈都喘氣。

  而可憐的格雷戈爾,在一天剛剛醒來時卻意外的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令人噁心的蟲子( ⊙ o ⊙ )!。他百般嘗試的從床上下來,可剛一下來就撞傷在了床腿上。這隻可憐的蟲子的慘遇估計誰也無法料到……

  從此以來,沒人願意再看見他,除了好心的妹妹,給他送來吃的,天天關心着他。格雷戈爾的爸爸媽媽從此一見到他這隻噁心人的蟲子就會昏過去,而家裡的生活一天一天的不富裕了,只剩下五年前格雷戈爾父親的公司倒閉時“營救”出來的財產了,廚工和女傭也先後被辭退了,格雷戈爾漸漸成為了被人驅趕的對象,而他感到別人就想要踩扁了他似的。

  而行動也始終控制着他,他不能走得太遠。一系列的不好的心情困擾他,終於,可憐的格雷戈爾在凌晨三點呼出了最後一口氣。

  唉,可憐的格雷戈爾,一個相當受別人歡迎的人,變成了一隻可憐的蟲子,誰都不能想象他自己該是多麼無奈,漸漸地被人疏遠,被大家所驅逐,所厭惡。許多人所討厭的格雷戈爾是多麼可憐啊!

  篇三:變形記卡夫卡讀後感

  今夜,卡夫卡的甲蟲在我的思維中蟄伏着。喧器的城市與疲憊的身影在我的燈光中四處搖曳,日漸消散。我試圖以仰姿與這位生前窮困潦倒,死後聲名大振,轟動全球,被譽為西方現代派文學的奠基人悄悄對話。

  卡夫卡的筆記片斷中說:“在巴爾扎克的手杖上寫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礙。在我的手杖柄上寫着:一切障礙都在粉碎我。共同的是一切。一切——那是什麼?城堡,審判,流放地,科學院,鄉村醫生,噪音尖利的龐大的機器,一卷一卷堆上去又掉下來的公文,甚至飢餓,甚至城牆,甚至飄搖的聖燈……”

  而後來者說:“卡夫卡對我們至關重要,因為他的困境就是現代人的困境。”

  事實上,現代人的困境就是秩序化、數字化、信息化與現時的既成現實相背離的產物。因而生活的苦難正需要以某種方式加以救渡,在眾多的障礙向卡夫卡的原點襲來的時候,這種擠壓狀誤解的境遇不得不使人產生“變形”以適應當前的生活。格里高爾·薩姆沙在職業的習慣勢力和生活的重擔的壓迫下從“人”變成一隻大甲蟲,這位奧地利作家通過隱喻的手法,揭示了一個普遍的真理:人們所創造的物作為異己的、統治人的力量同人相對立,並時刻想操縱着人,專心致志於把人變成物的奴隸,最終對人的至尊地位加以駁離,使人變成了“物”或“非人”。

  眼下的我們在“變形”,也正一天一天地走向自己的背面,與自己擦肩而過,但絕不是說喪失自我,只是在超越的過程中失去了原我。失意時顧影垂淚,自輕自賤,是變形;得意時自我膨脹,忘形失態,是變形。社會角色的不斷變換,比如居家要做好妻子,出外交往要做文明人,在單位要做好同事,在領導面前做好下屬等等,如此種種,實屬異化與變形,是壓扁了的生活,它與真正“意義”的生活大相徑庭。這也許是一種生存的策略吧。社會現代化每向前邁進一步,對人的意識形態領域就是一次強有力的衝擊和擠壓,這樣的結果,難免會使得當代人的生活方式和行為方式與其本性錯位或發生偏離。

  卡夫卡的現實生活表面看來是異乎尋常的,但就其生活和文學的意義來說,沒有誰比他生活得更有意義、更接受真實。就其接近生活真實這一點上,現代“新寫實”小說或多或少從中汲取了豐厚的營養。他們的作品在展示瑣碎、苦難的時候,有意回顧了自己對苦難人生的情感和價值判斷。我們被他們如此大膽地苦難描寫弄得目瞪口呆,回過頭,卻只能看到作者那令人費解的冷漠表現。

  也許這就是卡夫卡和他的甲蟲情緒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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