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她一人痴痴等候,背影蒼涼,可堪比凄風苦雨!青絲飄,素裙翻飛!
忽然一場急雨而來,她仍是那樣一動不動的站着,雙眼看似無光,但卻始終如一的盯着泛起陣陣漣漪的湖面。
此湖名為彼岸,一年前,他與她在此相逢,一見鍾情。
一月前他走了,山盟海誓已然成就了一個美麗的水月!可觀卻不可觸摸!
那天,她找到了他,就那麼直直的盯着他擁着一個妖艷的女子,耳鬢斯磨,全然不顧她深咬的唇角那鮮紅的血絲!依然與那個女子談笑。
“你好壞。”
那個女子嬌媚的捶打了一下他,他抓住她的手親吻,無力再待下去,不想讓淚滴落在他眼前。
“你可以走了。”
“公子,就讓我陪你吧。”
“我再說一次,你可以離開了。”他同時給的還有一疊銀票,
“公子,以後還有這種美差,記得找我哦。”
還有以後?不會再有了,瀲兒,你要開心的活着,原諒我!
心以隨風去,山水仍相依,錯放的人生,只能由命運。
“爹,我答應你出嫁,你不要再為難娘了,在我走後請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娘。”
“我的好女兒,只要你肯嫁,爹什麼都答應你。”
她的命或許早已被安排,來世不過就是為了走一遭為世間多一份悲涼的傳奇。
三日後,她坐入喜轎,在沒人注意思的時候悄悄的帶走了一把剪刀。在路過那她和他初次相遇的彼岸湖時,
“停下。”
“姑娘有什麼事嗎?”轎開始緩下來,不顧的什麼了,她跳下就奔向那湖邊,大紅的喜服紛亂的飛揚,糾結着她,也阻礙了她,脫下了那礙阻的喜服。
不遠處的迎親隊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
她鮮紅的喜衣之內竟是素衣,一身的純白。
來到與他相遇的那棵樹上,滿枝已是枯黃的葉,不遠處,是她!那個與他在一起的女子,那個讓我心痛不已的女子,那個青樓女子。
“他,好嗎?”眼前已經不再是當日那個艷麗女子,她穿着素裙,不施着任何的粉黛,但發上卻有着一朵白花。
她沒有回答我什麼,那邊的媒人不停的催促着我。
“他死了。”忽然覺得天旋地轉,眼前全然一片白,慘白,她扶住了我。
“我只是他花錢演戲給你看的,為了讓你死心,我再拿到錢后就離開了,剛踏出門,便從屋內傳出桌椅倒地聲,我好奇,回過去,他昏迷在地,他很愛你,我看的出,我請了大夫來,但每個都是搖頭而走,說最多只能活三天,在他迷糊中不斷喃昵着瀲兒,彼岸湖,他走後,我想了卻他的心愿,來到這裡……
“不可能,你騙我對嗎?”
“你認為我騙你有何好處嗎?”她不答反問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蒼天你何以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