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老師給我們講過一個精彩的故事,我當時聽得凝神靜氣、專心致志;我把這個故事講給大家聽聽:
在七十年代的初期,在西藏的某個地方,有一位四十多歲的男性公民,被大醫院確診為肺癌;這位男性的公民,為了確信的診斷,又連去了幾個有權威的大醫院確診,其結果
還是肺癌;由於沒有辦法治療,他呆在家裡等待死亡。
這個男性的公民,兩目黯淡無光,身體消瘦乏力,處於極度的失望、絕望、恐懼當中。
這個男性的公民,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看得出來,患病之前,是一個身材魁梧、英俊瀟洒的男子漢。
這個男性的公民,是一位教初中的老師,文化素質高,反應問題快。
這個男性的公民,居住在一個鄉村的小鎮上;他的居住地,人口密集,信息靈通。
有一天,他的一位好朋友告訴他:鎮上過來一位老喇嘛(內地稱佛),能治疑難病症,問他過不過去看看?
一般來說,具有男性公民的文化素質和思想基礎的人,反對封建迷信和無憑無據的科學;因為失望,因為求生,男性公民終於懷抱着僥倖的心理,去求老喇嘛治病。
他在預定的地點,見到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喇嘛;是一位身體硬朗、神采奕奕、微閉二目的老者;在他給老喇嘛深施佛禮,請求老喇嘛治病的瞬間,看見了老喇嘛微閉的兩眼
稍稍的睜開了,也看見了從兩隻似閉非閉的眼睛中射出了兩道銳利的灼熱的目光;他頓時感覺到了不同的感覺,他頓時感覺到頭腦清醒、耳目一新、周身輕勁有力,收穫了患癌症
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他頓時心裡開悟了;他馬上跪在地上給老喇嘛猛勁兒磕頭,請求老喇嘛救命;老喇嘛稍睜兩眼,用手擎起他,輕聲告訴他:“你的病已經好了”;他驚愕、
半信半疑,用勁握握拳頭,用力搖搖頭,就地蹦個高兒;“啊,好了,我好了!”,他興奮地脫口而出;他出於求生或反應快的本能,又馬上跪在地上,給老喇嘛磕頭,請求拜老
喇嘛為師;老喇嘛沒有吱聲,也沒有同意收他為徒,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
從此以後,他每天跟在老喇嘛的身前身後,端茶送飯,跑腿學舌,就算是老喇嘛的“貼身弟子”了;他每天目睹着老喇嘛為人治病;老喇嘛治好了很多古怪病症,從來不以謀
利為目的;自己的疾病也漸漸好起來;目睹了這些,他心悅誠服了“他的老師”,暗下決心要跟定“他的老師”。
他跟着老師,雲遊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於,他又跟隨老喇嘛回到了西藏某地的一座寺院,服侍在“他的老師”的身前身後;他很勤快,每天都早起晚睡,精心侍候老喇嘛的
起居吃喝;老喇嘛有一個不變的特點,每天都是吃喝完了便睡,睡醒了便吃喝,從不過問他學習治病的事兒;開始的時候,他不覺得怎樣;時間一長,他也覺得着急了;但又不便
於詢問,只好耐着性子,每天都精心的服侍師傅的吃喝起居。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他在西藏的寺院,一晃就侍候了師傅三年多;師傅從來就沒有教過他怎樣治病,他什麼也沒有學着。
終於有一天,他實在耐不住性子了,就輕聲細語的跟師傅說:“師傅,我已經離家三年多了,想回家看看。”
“啊,回家去看看吧,你也該回家看看了!”老師傅回答徒弟說。
“哪天走?”老師傅又問徒弟。
“我打算明天早晨走”。徒弟回答老師傅說。
“那就明天早晨走吧”。老師傅回答完徒弟的話,又睡著了。
徒弟只好自己做好回家的準備。
第二天早晨,他服侍完了師傅的吃喝,就向師傅辭行。
師傅用手指了指地桌子上的一個小木頭孩子(用木頭雕刻成的孩子),用手指了指用細繩子拴在木頭孩子的脖子上的鉄錐子,說:“拿上吧,這是送給你的禮物;遇到病人時
,人體哪裡有病,就用錐子扎木頭孩子的那裡”。說完倒身便睡著了。
徒弟給師傅磕了幾個頭,算作與師傅辭行的大禮(不知道師傅是否看見),心裡有一種涼哇哇的感覺;徒弟只好把木頭孩子和錐子裝到兜子里;徒弟開始了歸心似箭的徒步之
旅。
徒弟晝行夜宿,直走得又飢又渴又累;徒弟身無分文,只好向人求助食宿;遇到好心人,就會得到熱心的招待;遇到吝嗇的人,就吃住有困;飽一頓餓一頓的,真是太難了!
有那麼一天,就在徒弟求助食宿的人家中,男主人正在發生劇烈的頭痛;徒弟假裝嘮嗑兒,詳細詢問病情后,估計不能有太嚴重的病;徒弟跟男主人說,他有辦法治頭痛,想
給他試着治療;經男主人同意后,徒弟就拿出木頭孩子和錐子,拿錐子扎木頭孩頭部的與男主人頭痛部位相同的地方;徒弟狠狠扎了幾下,就試着問男主人:“頭痛好點了嗎?”
“唉,別說,好了,頭不痛了!”男主人馬上喊着回答說。
徒弟聽到后,驚喜了,心花怒放了,心胸開朗了,嘩的頓悟了師傅的教誨。
又有一天,徒弟走入一個莊戶人家,打算求助食宿,恰巧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漢,卧在炕上,用手捂着心口窩兒(胃),喊肚子疼,疼得汗珠子直冒;徒弟二話沒說,他放
下兜子,從兜子里拿出木頭孩子和鐵錐子,用鐵錐子扎木頭孩子的心口窩兒,輕輕的扎了幾下子,便問喊肚子疼的老漢:“您的肚子還疼嗎?”
喊肚子疼的老漢,用手揉了揉心口窩兒,興高采烈地說:“不疼了,我肚子疼好了,遇見神仙了!”
“神仙快請坐,快給神仙準備酒飯!”老漢又熱情的喚家人準備酒飯。
徒弟吃完飯後,自然又為很多人治好了疾病,不必多言。
徒弟繼續徒步返鄉的途中,也是求助食宿的過程中,遇到一位來月經肚子疼的女孩子;徒弟為她治好了月經病。
徒弟會治病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徒弟走到哪裡,都要給人治病,都會有人找他治病;別人那裡有病,他就拿錐子扎木頭孩子的那裡;治療的效果竟然非常的好;徒弟的名聲
越來越大;徒弟的食宿,自然容易多了。
找徒弟治病的人也越來越多,他有點治不過來了;他靈機一動,讓患病相同的人站成一排,然後用錐子扎木頭孩子的與人患病部位相同的地方;結果輕輕的一紮,患病的一排
人都說病好了。
徒弟治病的名聲已經轟動了;在當時氣功熱、特異功能熱盛行的形勢下,徒弟治病的消息竟然傳到某所大學;徒弟竟然被請到某所大學講課;徒弟蔫了,他那會講課呀;
徒弟站在大學的講台上,往台下一望,人山人海的;徒弟靈機一動,口對着麥克風,用手一指台下說:“有胃病的同志注意了,我現在給大家治胃病”;說罷,拿起鐵錐子,
輕輕地扎木頭孩子的胃部;過一會兒就問:“有誰的胃病見好了,請舉起手來”;台下的人,舉起了一大片手,都喊胃病好了!
徒弟又口對麥克風,用手指着台下問:“有腰腿疼的同志注意了,我現在給大家治腰腿疼的病”;說罷,拿起鐵錐子,輕輕地扎木頭孩子的腰腿部位;過了一會兒就問:“有
誰的腰腿疼的病見好了,請舉起手來”;台下的人,又舉起了一大片的手,都喊腰腿疼的病好了……
這時的徒弟,別提多仙了,別提多神了,別提多露臉了!
我師父給我們講的故事,我就暫時給大家講到這裡,不往下講了;我記得,我師傅講到這裡的時候,見人們聽得目瞪口呆、一下子轉不過來神時,他就暫停下來;他突然地大
聲的對我們說:“從今天開始,聽我講故事的人們,就都具備了同樣的給人治病的功能!”
當時,聽到師傅的話,聽故事的人們方才醒過神來,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我今天重講了我師傅講的故事,我也大膽地預測:“聽了我講故事的人,從今以後,就具備了同樣的給人治病的功能!”;您聽了也挺高興吧?
我的故事就講完了,我還要講幾句與故事有關的編外話:也許多數的人都要問,你今天講的故事太離譜了吧?老喇嘛是怎麼治好徒弟癌症的?徒弟侍候了老喇嘛三年多,咋就
有了如此大的功能?這些故事情節有可能嗎?
我想跟大家談談我講故事的初衷,我也想跟大家談談我對人的特殊能力的一些看法,拿來與大家商榷:
從人類已經發現的人類的支離破碎的特殊的能力來看,人類已知的關於人類的能力,肯定是有限的;人類未知的關於人類的特殊能力,肯定是無限的;我把這個故事講給大家
聽聽,有兩個目的:第一當做幽默、趣味,供大家娛樂(類似於西遊記的故事);第二引起大家的注意,讓大家注意和開發人類的特殊的潛能力。
我好像聽人們這麼說過:人體的潛能力是很大的,一旦修為修心得法(加上先天物質基礎好),人體一旦達到了天人合一,人體一旦能夠溝通和調動巨大的宇宙自然的能量,
人體一旦達到意到神到能量到的修為,就能體現出超常的特殊的能力,就能達到佛法無邊,就能想到哪指到哪作為到哪。
假設上邊故事裡的老喇嘛,就是一位修為修心達到相當高的水平的高人,他想到徒弟的癌症好了;意到神到巨大的能量到,徒弟的癌症就好了;他天天想徒弟的身體與天地宇
宙的能量溝通了,徒弟就與天地宇宙的能量溝通了;徒弟給人治病的時候,就本能的調動了天地宇宙的巨大的能量,為人治好了病;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