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山與好友坤談及房中之事。
坤說,他認識一男,名叫廖軍。此人可不簡單,若操刀上馬,持續時間之長,實在讓人無法想像。
山說,大不了個把鐘頭。能有多長?
坤神秘一笑,說,個把鐘頭算什麼!!此人可不簡單,實算天下奇人!到底他能持續多久時間,我們也無法肯定,總之水太深了。若不信,你可問廖軍的牌友武兒。
山不相信,以為坤在吹噓。
又一日,山偶遇武兒,談及廖軍。武兒說,“廖軍喲,他的事可是千真萬確!我起先也不信,但親眼目睹之後,才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原本以為我就算猛男了,但比起廖軍來,那簡直是自愧弗如。你知道廖軍的外號是什麼嗎?我們給他取的外號是威猛無敵金—鋼—鑽”
山聽了將信將疑。說:“這種事,你怎麼可能知道?”
武兒說:“我們也是像你我現在這樣談天時,先聽廖軍本人說的,開頭也以為廖軍不過是在吹牛,後來激烈爭辯,最後打賭,到賓館去開房,各請了一個小姐在同一間房裡進行比拚,才知牛皮不是吹的,廖軍的確有此能耐”
山聽了大奇,心想,兩個男人兩個小姐,在同一房間,同時進行那隱秘得不可再隱秘的事了,有這事?這除了在歪片中看到外,難道現實生活中也有?小姐會願意?這些男人會不覺得彆扭?嫖娼抓到了可不是小事,丟人啦!
但這事到底在山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引起他千頭萬緒。
因為他在房中短則幾分鐘,長也不過半個鐘頭罷了,有時常因時間不夠,引起老婆的輕視,那輕視有時在沉默中,有時就明明白白地擺在她的言語她的肢體中,這讓山很受傷。他覺得他就算有能力了。老婆怎會這樣?難道自己的性事會讓老婆不滿足?原本對性事不太感興趣的他,就更不感興趣了!
現在聽武兒、坤這麼一說,自卑感頓時湧上心頭,一探究竟的念頭一旦萌芽,就一發不可收。
不過這事到底不好開口。他原本對房中事一直是諱莫如深,總認為那種事是見不得光的,更別說什麼小姐了。
但這普天之下,真有這樣的男人?
山很苦惱。後來他想了個法,專門約坤、武兒喝茶,他不好明提,就有意無意,把話題往這方面引。
時間一長,坤、武兒對山的不長性就非常地不以為然,說,“你若真不信,那我們就想個法讓你見識見識吧!”
山心頭大喜,但表面上不動聲色地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估計你們在吹牛。”
終於有一天,三個狗男人把瘳軍約了出來。在一起喝酒。席間,大家都提這個話題,一方面,坤、武兒把廖軍當個英雄似的加以歌頌,另一方面,山果斷地表現出不相信的神色。大家頻頻向廖軍敬酒。
當提到這事時,廖軍非常得意,對山的不相信很生氣,說:“這樣吧,今晚我們大家都去賓館,只能同睡一房,大家拚一拚,讓山長長見識!好不好?”
坤、武兒齊聲叫好。
山突然害怕,說,“去賓館找小姐喲?”
“當然啦!”武兒有點不高興了,說:“必須去喲,今晚欣賞廖哥的表演”
山手心出了汗,說:“我去可以,但我不要小姐!”
“這怎麼行?”廖軍說,“山,你真是個嫩芽仔!豈不聽人們說,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牆外開花,三等男人胡可亂抓,四等男人下班回家!我看你就是個四等男人,沒出息!”
“算了,算了,山真不要小姐,就讓他出小姐費吧!”坤到底與山關係要好些,說了一句。
“好的!”山連忙表示同意。
“兄弟,你可要想清楚喲,開小姐費很不吉利喲!”廖軍一雙狼眼發出邪光。
“沒事,沒事!”山將頭點得像撥浪鼓似的。
於人四人相約同行至一家賓館。
這是一家三星級的賓館。裝修得十分豪華。
房間很大,前後兩間。後面是卧室,室內兩張床;進門處是個小客廳。
看來,武兒、坤、廖軍對這個地方很熟了,只有山很緊張。看到山額頭冒出了汗,大家齊聲嘲笑。
山挺了挺背,努力裝出老手的樣子,說:“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老子十多年前就玩過小姐了!”
“哇!原來是個老手!”眾人齊聲鬨笑。
“笑你媽!”山感到很狼狽,臉漲得通紅。
正當人調侃的時候,進來了三個女孩:小雪、小翠、阿嬌。
山眼睛頓時一亮,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真漂亮,外表這麼可人的人竟然干這事,不覺可惜。
武兒大叫了起來:“哇,全是鮮貨!”只見他往前猛地一拱,抓住了一位叫阿嬌的女孩,說:“乖乖,你真漂亮,多少歲了?”
這位女孩毫不在意,一副老江湖的樣子,說:“問那麼多幹嗎?看我年齡小有興趣嗎?”
“哈哈,還敢跟老子頂嘴,”武兒一手把阿嬌擁在懷中,說,“我看你胸脯挺豐滿,是不是假的喲?”
女孩有些不樂了,說:“老娘全是貨真價實!”
“貨真價實?”武兒嘿嘿地淫笑了幾聲,“讓哥哥檢驗檢驗。”說著就要把手往裡面伸。
“啪”地一聲,女孩狠狠地把武兒的手打了回去,說:“想摸?可以,五十元一摸。”
“錢嘛,這個簡單,只要要錢,好辦。”武兒隨手拿出一百元往女孩懷裡一塞,一雙大手立刻把那女孩胸前高聳的部分抓得個結結實實。
“堅挺!堅挺!哇,不錯,真是不錯!”武兒誇張地大叫。
坤,廖軍也來了興趣,分別抓住另外那兩個女孩又親又掐。整個房裡立即充滿了淫穢的味道。
山額上的汗流得更多了,口乾舌躁,他不明白,這些人一點也沒有羞恥感,好像很自得其樂的樣子。
最要命的是那個叫阿嬌的女孩一襲長發飄飄,外表看上去那麼清純,動作上竟然一點也不扭泥。當被武兒揉搓時,臉上赫然露出得意和快樂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書中所講被人逼迫在做雞一樣。
雪兒說,“我們先談價錢,再開心玩如何?”
“錢不是問題,關鍵是今晚要讓大家高興喲!”武兒說。
“老娘的功夫一流,包你們滿意!”小翠接了一句話。
“那就好啊,”廖軍開口了,“今晚你就來陪我,我就喜歡與高手過招。”
如同菜市場,大家很快談好了價錢,各抱了一個走進裡間開始肉搏。
因為山事先說好了,他不參加,所以就在外面坐着。
武兒大叫:“山,快進來,比賽開始了!”
山的臉更紅了,青筋真跳。他覺得自己竟然隨落到如此的地步。但一股熱氣分明從下身騰騰升起,無限膨張開來,最糟糕的是竟然有種十分美妙的感覺。但他不敢進裡間,心中總有個東西在抗拒。
此時,山精神高度亢奮,像個小偷像個變態狂一樣尖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裡面早已是熱鬧異常,罵聲、吮吸聲,尖叫聲匯成了一首奇妙的音樂。這音樂讓人覺得那麼的不真實,倫理、道德、禮儀、羞恥全都成了狗屁,只有一群畜牲,這畜牲中就有這個變態的山。
正當他內心掙扎時,便聽見廖軍大罵:“山,你這個狗東西,真是爛泥巴糊不上牆。快進來!”
山不動,也不敢動,心裡雖想動,但還是不敢動。各種倫理觀念、法律規則像個跳蚤一樣在他腦海中沸騰。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吧,坤下馬了,出來時無精打采。隨他出來的還有那個叫雪兒的小姐。小姐一邊系胸帶,一邊大聲說,“給錢!”
山連忙掏錢包,說:“多少?”
小姐有點不耐煩地說:“快餐300”
那口氣讓山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似的。忙把錢遞給了她。
雪兒把錢往鞋子中一塞,拔腿往門外走,當走到門邊時,突然回頭對山說:“你想不想做?”
“我?”山趕緊搖頭。雪兒立即露出不屑的神情。
這時就聽見武兒在裡間大叫:“雪兒,別走,進來,我們廖哥要雙飛”
“真的?”雪兒高興了,馬上折轉身往裡間走去。
“雙飛?什麼叫雙飛?”山一臉迷惑地問坤。
坤好像在看怪物一樣看着山說:“你這都不懂?老弟,你恐怕在裝處喲,雙飛就是一個男人駕馭兩個女人呀,現在廖哥要提高難度了,是他的獨門秘技。”
山聽了大吃一驚,心想,這可只有錄像中才有,人家是因被逼迫,現實中竟然也有女孩,在沒有人逼迫的情況下,做這事?
大約過了四十來分鐘,武兒也出來了。剛才還是生龍活虎,現在看上去神情頗有些萎頓,只聽他說:“狗日的廖軍還在搞,他媽的拚不贏他。”
與他一同出來的長頭髮女孩阿嬌看上去也有些累了,拿了錢,自顧自地走了。
阿山想,剛才這武兒與阿嬌言語還挺豐富的,怎麼現在無話了?不僅想起一句話來:見面笑嘻嘻,摟着像夫妻,小費一到手,去他媽的B。這場景真像啊,這樣一樣,不僅獨自嘿嘿地笑了起來。
只聽見武兒斜躺在沙發上,一邊對坤說,“廖軍真是媽個怪物,老子服了。”
坤說,“是呀,我第一次還以為他是吃藥,但後來試了幾次,他每次都這樣,並且有時是我們突然提出來的,不可能吃藥。”
“決對沒有靠藥物!”武兒說。
坤與武兒說著說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山的情緒已逐漸滑落了下來,他覺得這世間真是怪事不少,今晚他算大開眼界了。
只剩下山。裡面還在肉搏。
開頭還有聲音,但漸漸聲音似乎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女孩出來了,那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就聽見雪兒說了句,“老娘今晚倒了八輩子霉!居然碰到了這麼個怪物!”
另外一個叫翠的女孩滿是驚駭,說:“日他媽,今後無論給多少錢,我也不幹了!”
山怔怔地聽着,那神情就像一個傻子。
當女孩收了錢剛剛走出去時,山就聽見耳旁廖軍炸雷似地一響:“武兒、坤給我滾起來,喝酒去!”
金鋼鐵鑽,誰與爭鋒 標籤:鋼鐵是怎樣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