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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的角逐 卻是豪門公子的一場遊戲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混亂的愛

  8月19日下午6時,我乘坐的公車正行駛在長江大橋上,手機響了。接聽,手機傳來雨青的抽泣聲:“藍讕,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來我家一趟。”我毫不猶豫地說好。雨青的要求,我無法拒絕。

  平日豪華整潔的客廳此時一片狼藉,沙發上的靠枕散落一地,雨青坐在地上,雙目浮腫,眼神獃滯。

  “寶寶呢?”見此情景,我着急地問。

  “在樓上,保姆帶着。”

  “出什麼事了?”

  “他倆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誰跟誰啊?”我莫名其妙。

  “黃晶和我老公在一起了。”

  “不會吧,怎麼可能!”我故作鎮定。我很清楚,她一定弄錯了,她老公的確在外有人了,但這個人絕不是黃晶。

  我緊張地組織詞語準備安慰她,哪知她又接著說:“我也希望弄錯了,可是我堂姐親眼看見的,我堂姐那天去酒店接客戶,碰巧看見他和黃晶摟着進去。他也承認了,我和他吵,他居然說,反正都知道了,想怎麼樣隨便。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我竭力安慰她,心卻如刀割般疼痛。張楚愛的人明明是我,怎麼會是黃晶呢?

  朋友的丈夫

  我和黃晶是多年好友,而雨青則是黃晶的朋友。未見雨青前,我就聽黃晶提起過她,說她命好,找了個既有錢又體貼的男朋友,每天無憂無慮,就等着當少奶奶。2007年3月的一天,我和黃晶正在江漢路逛街,她的手機響了。接聽完電話后,她興奮地對我說:“走,帶你去參觀豪宅,吃免費大餐。”

  原來雨青已經嫁人,現懷孕在家休養,婆家為了讓她保胎,除了去醫院檢查,基本不讓她出門,她悶得無聊,常約人去她家陪她聊天、打牌,在她家附近上班的黃晶成為被她“騷擾”最多的人。

  走進雨青的家,我被屋子的寬敞與豪華震住了,歐式古典傢具,夢幻水晶燈,寬敞的陽光健身房,還有那樓梯上的雕花,露台上的水池……竟全是我夢中家的模樣。

  雨青是個漂亮而單純的人,和我算是聊得來,自那天後,我和雨青也成了朋友。只要有時間,我都會和黃晶一起去陪她。

  去了幾次之後,我和雨青的老公張楚漸漸混熟了,偶爾也會說幾句玩笑話。張楚雖然有錢,但不是那種暴發戶,他很有風度,每次我和黃晶離開,他都會說:“謝謝你們陪雨青。”單身的我幻想着:要是我男朋友像雨青的老公一樣有本事、有風度該多好。在這樣的幻想中,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

  雨青臨盆在即,心情越發煩躁不安,張楚又沒多少時間陪她,而我和黃晶不可能天天有空,因此我們商量好,除了周末,隔天輪流去陪雨青。那晚,我陪雨青一起吃飯,看影碟,9點左右,張楚回來了,看他頭髮衣服都濕了,我才知道下暴雨了。雨青留我住一晚,我堅持要回去,她拗不過我,就讓張楚送我回家。

  不知為何,那天的雨聲、車內抒情的曲子都讓我莫明緊張,過了一個紅燈后,張楚突然將車停在路邊。我更緊張了,問他怎麼了,他說剎車有問題,等雨下小了再出去看看。我更覺尷尬,但他若無其事地和我聊了起來。

  “你是武漢大學畢業的吧?”他問。

  “不是啊。”

  “那你以前一定去過武大。”

  “怎麼了?”

  “我們以前見過的,你不記得我了。”

  “不會吧!”

  “有一年我去武大看櫻花,當時還是學生,不想買票,就翻牆,剛從牆上跳下,就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從身邊走過,當時我膽子小,不敢上前打招呼,就一直跟着你,那天的你在櫻花樹下笑得好燦爛,後來,我去過武大很多次,但再沒遇見過你,想不到,多年後,你會出現在我家。”他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嘴角邊還露出些許甜蜜的微笑,讓我心動。是的,讀大學時,每年櫻花盛開的季節,我都會去武大賞花,也曾有青春少年追逐在身旁,於他,卻無任何印象。

  “你記錯了吧,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隨口說,因為實在不知這種場合該說些什麼。

  “我不會記錯的,你第一次去我家我就認出了你。”他一臉坦然。

  而我,那一刻,心中滿是歡喜。原來,這樣優秀的男子也曾喜歡過我,只是有緣無分。

  我還來不及回味這種既喜悅又傷感的情緒,手已被他緊緊握住。我有些害怕,想甩開,卻掙脫不出。我心中想的是:他要再做出格的舉動,我就大叫。而他,輕輕地放下我的手,發動車,送我回家。一路無言,回到家我才想起,忘了問他剎車到底是不是好的。

  此後,每次見他我都很尷尬,但又拒絕不了雨青的邀請,而內心深處我卻又是想見張楚的。這種矛盾的心情讓我幾乎每晚都會做夢,夢中都會出現張楚的臉。而白天,我總會不自覺地將張楚和追求我的男人做比較,越比較越覺張楚優秀,也就生出自哀自憐之心,感嘆和這樣一個男人失之交臂。

  無法承受的真相

  轉眼,張楚和雨青的兒子誕生了,我為這個小生命的到來感到開心的同時,也加快了自己相親的腳步,可這時,張楚卻擾亂了我的心扉。自從有了孩子,雨青的生活變得忙碌起來,我們之間的聯繫也少了。但張楚卻經常給我發短信,打電話,聊天。一天中午,他說他就在我公司附近,請我吃飯。席間,我們聊到剛上映的電影《色戒》,他說他在網上看的,雨青沒時間陪他去電影院。我說影片很藝術,他嘆了口氣說:“對你是藝術,對我是折磨。”

  我好奇地問為什麼。

  他說:“自從兒子出生后,我就和雨青分房睡了,現在她的心裡眼裡只有兒子,哪還有我的位置。”

  我勸他多體諒雨青,等孩子大一點就好了。

  哪知,他又惆悵地說:“這種話我聽多了,她懷孕時脾氣就不好,我處處都依着她順着她,以為孩子出生了就好了。哪知,等到孩子出生,我更苦了,她天天像個大媽似的對我呼來喝去,沒有以前的半分溫柔,我都懷疑自己被她以前的假相給迷住了。過夫妻生活時,看她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我都感覺自己是個罪人……”

  聽到這裡,我感覺臉一陣陣發燒,雖然我談過戀愛,但和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談論如此私密的問題還是讓我渾身不自在。

  他察覺出我的尷尬,忙打住話頭,給我夾菜。

  我剛緩過勁來,他又說:“要是當初我膽子大一點,向你要電話就好了。”

  這句話讓我在狹小的包間里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知如何是好。

  他走了過來,拿了張餐巾紙在我嘴上擦了擦,邊擦邊說:“你吃相跟個孩子似的。”

  我不知該如何應對,剛要說謝謝,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我反抗,他抓緊我的手臂,將我按在椅子上。我很害怕,以為他想行不軌之事,他卻放開了我,彬彬有禮地說:“對不起,我今天情緒不好,失態了。”

  那晚,我一夜無眠,腦海里全是張楚的影子,接下來的幾天,我做任何事情都恍恍惚惚的,看到什麼,都會聯想到張楚。

  一個周六的中午,我接到張楚電話的那一刻,雀躍不已。他說他在琴台等我,我當即打的趕去。上了他的車后,他一言不髮帶我去了一家賓館。從此,我成了張楚的情人。對這個身份,我一直毫無怨言,每月和他約會一到兩次,我已知足,因為,這是一份遲來的愛。為了對得住這份“純潔”的愛,我從不讓張楚為我花錢,還時常主動買單。張楚常說:“你真是可愛!”

  可如今,我只感覺自己是個傻子,被人玩弄了,還以為是愛情。

  那天,在雨青的要求下,我給黃晶打電話,問她到底怎麼回事,並勸她離開張楚。當時,她答應了,並說以後決不會和張楚有任何瓜葛。

  可沒隔幾天,雨青的電話又打來了,說張楚又沒回家過夜,她懷疑張楚和黃晶在一起。我給黃晶打電話,讓她別上張楚的當。她卻語重心長地對我說:“藍讕,你別傻了,張楚這種花心男人外面的女人多了,我哪知道他在誰那裡過夜,我和他在一起不過圖他浪漫,出手大方,我決不會因為他影響我的生活的。”

  原來,真正傻的人只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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