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大膽超前的幻想
如果有一天我和我比較喜歡的一群男女老少
騎着我們自己圈養的白馬
越過高樓林立曾經居住曾經憂傷的城市
去尋找懷想已久的幸福
在芳草萋萋的夜晚
我們一群人開始和顏悅色的
抽出佩刀和匕首
快樂的廝殺
我們中的某個人也許要受傷
也許要流血
鮮紅的液體也許將浸染繽紛的落英
但廝殺不會因此而終止
我們甚至會緊緊的抱在一起
肉搏之後靜靜的懷想心事
清新的空氣從我們頭頂流過
皎潔的月光從我們頭頂流過
天明之後
誰將來叫醒我們的名字
誰將來提走我們的頭顱
如果可以的話
有兩個人比較恰當
一個是愛神
一個是罪惡
偶然之中
我總是這樣遙遙的期待
就如現在我手中的煙捲
明明已經燃燒殆盡
卻還充滿多情的幻想
當然煙灰掉落在鍵盤上的事
也可以算是一種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