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總會有許多次的遇見。最美的莫過於那些相知的人兒,與你一路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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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不知秋已去,雨來方覺冬已深。一窗夜雨,冷了回憶,一場花開,卻暖了心情。
似水流年,總是讓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彷彿,昨日的煙火還未散盡,今日已是月朗風清。就像前些日子,她說:“生日將近,是否該寫篇文字。”我才驚覺時光的飛逝。
或許,向來光陰都是那麼短,長的,惟有我們的情。細數日子,竟與她相識三年多,三年,幾度陽光傾城,陌上花開;幾許蕭瑟飄搖,煙柳依稀。
仰望蒼穹,看那小鳥匆匆掠過,消失於眼前。心裡念着,倘若,我是它該多好,也能如此自由地飛向那些個嚮往的地方。然,我只能借它的一雙翅膀,捎去我最真摯最美好的祝福。
想起她,腦海里第一浮現的便是一個安靜的女子,或從容地守着店鋪,看人來人往。或低頭認真地讀着手機,所有的喧囂都被關在心門外,只有幾束陽光,幾縷清風,陪她渡過平淡且乏味的生活。
如果說秋天是葉子獨屬的季節,想來,冬天無疑就是她的季節。
一直記得一句話,說每個人都是一種植物的化身,她,於別人,或許是玫瑰,帶着刺的玫瑰,張揚,熱烈,於我,卻像冬天裡的一侏菊。宋代詩人鄭思肖說“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是菊花的高潔與堅毅。即使寒風凜冽,也要一直守在枝頭,不被北風吹落在塵土之上;則唐代詩人白居易“一夜新霜著瓦輕,芭蕉新折敗荷傾。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更是讚賞耐寒傲冷逸清香的品格。
在萬物之中,我想,再沒有比冬菊更合適她了,更能詮釋她了,無論是傲然挺立在枝頭,還是零落成泥。她都讓了解她的人在一身傲骨不落俗塵之中,感受到了一種淡雅與素凈的美。
與她初次遇見,依稀記得那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南方的春,雖沒有北方“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怡人的驚喜,但趕早的草木耐不住一冬的寂寞,在一陣春風春雨過後,競相在枝頭浮動。初入網絡文學網的我,生性喜靜,就如同一朵孤單的浮雲,恰好遇上看似活潑快樂,實際多愁善感的她。
白落梅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初見這句,便極其喜歡,如在茫茫人海中,不經意的一個轉身,一次回眸,便看到了想要遇見的人。而我,亦是喜歡這樣的相遇方式,簡單且隨意。
與她的相遇,讓我更加懂得,原來,世間的種種相遇,竟可以如此簡單,不必費盡心思,不必刻意等待,如同自然而然在心底開出的花朵,清淺芬芳,溫暖怡人。
光陰荏苒,這一生,我們能把握住的太少,事如是,人亦如是。值得慶幸的是,在一千多個日子裡我們依然相依相伴。縱然淺淺淡淡的相交,隔屏不曾相見,卻相念於心。因為知她,亦如她知我,清歡自持。如此,甚好。
一直相信,“有些人,即使很久不聯繫,卻一直在心裡。時間,只會讓淺的東西更淺,深的東西更深。”此生,遇見如菊般的她,雖不是我最美的意外,但是我心中最美的風景。
遇見,如菊般女子 標籤:遇見未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