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唱關於我的寂寞
文/安.娜
淺唱關於我的寂寞之歌,很輕很憂很孤單,總習慣性的說著,對於這一切我已經無所謂,已經把習慣當做擋箭牌,習慣到了寂寞無處可藏的盡頭,習慣到了淚夜夜悄然而流。
我只是站在人行天橋上的過客,從一而終的守候着我的守候,夜的深沉夜的靜謐,耳畔風聲的呢喃,輕輕撫過的季戀,從容的逝去,就如有些人有些事,那些過往已不再呈現,把頭深埋,手指穿透髮絲,輕纏細繞,淚水再次肆意的湧現,從不知道理由,也不去找尋理由,流淚本不需要理由,它是如此沒規則的來,沒規則的去。仰頭,拭去最後一滴淚,毅然甩掉一切的一切。
再次綻放的霞光,輕數它的色彩,數到最後卻數出灰色,或許應該驗證自己是否是色盲去了。呵呵!總喜歡把自己的心情靜放在文字里,蒼白的文字,看起來迷茫,讀起來傷感,無病的呻 吟才是最好的解釋吧!可是這真的是無病么?為何內心總心血淋淋。
風吹過的街道,獨自站在風口,吞噬所謂的心靈創傷,捧起空氣來當一面鏡子,以為可以看清自己,原來又錯了,總不停的重複着錯誤的選擇。
告訴自己要很開心,要像春天的花一樣漂亮的綻放,綻放到花謝花瓣都不掉落,可是我又錯了,哪有花謝不凋零的?
有些記憶里的記憶,曾以為可以不在乎,不想起,可以忘記,可就算再努力,再假裝,還是假裝不到似真的地步,就如狠狠抓破衣服,然後隨手打個結,一切只是破了,卻依舊存在。
對於良師宜友,媽媽說無論什麼都別欠她人太多,可我已經欠下太多,我怕來不及補嘗。對於愛情,媽媽說別讓自己等到株黃葉落,可我拿什麼去愛?對於婚姻,媽媽說可靠就行,可我用什麼去相信?對於親情,媽媽說只要你過得好就好,可我怎能安心?想過隨便找個人嫁了,可又不甘心,對於一生怎麼能如此草率?想過做個單身主義者,可又不忍心,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樣做且不是讓自己走上不孝之道?瘋了,要如何選擇,如何去做才能完善一個又一個問題的存在?
越來越把自己隱藏在一個人的世界,除了寫還是寫,空間,心靈的靜土,感謝它能陪我這麼久,感謝它不厭其煩的收藏所有快樂的不快樂的心情。感謝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友友,讀我蒼白無力的文字。這是我的錯,沒給你們帶去快樂,卻不斷送着憂傷。
娜記筆於
2013年4日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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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娜.淺唱優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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