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當時你就遷就一下玲,如今的結局又會是什麼。
望你的眸中分明沒有那種容不得一絲沙子的純凈,我想念你是要玲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但心中對濤的內疚讓我在愛玲的途中不會再原諒自己。
難道這一切真是愛的錯。
愛,原本就沒有錯,錯就錯在真情與你擦肩而過時已有歸宿;愛,可能也許就是個錯,錯就錯在我在深深地愛她同時,卻把她當作傳說中的故事。
我要說的是那年。
那年到如今已經快六個年頭,和寧相識正是楊柳飄絮風和日麗在高二無憂無慮的深春,見寧正是寧艷麗而不妖冶性感而不風騷,寧特別喜愛文學,和我的愛好相投,寧和我在那時不知不覺地走在了一起。
和所有處於青春年少對異性充滿朦朧嚮往躁動后激出鍾情懷春的季節里,讓我望寧的眼底有些激動地透不過氣來。
或許是家在農村的緣故,我對自己能與城裡妹子能產生愛情在心底有些自卑,還許是她和我交往時,我已知道她有了男朋友的故事讓我心裡有障礙,對寧的喜愛只能變成暗暗地相戀,分手后卻是難以說明的相思。
時間就在我倆若即若離地交往中熬過了一年,那年高考預選時,寧問我,不用心學習,咱倆誰能入選高考。我說,當然是我,你只知道和男朋友談情說愛。
事實卻是以我落選她入選讓我嘗到了早戀的苦果,從那以後的一個月,我發奮學習,經過父親千方百計從教育局弄來高考指標,我參加了那年高考,在那年高考時,我發揮超常,於九月份幸運地考進了古都的一所大學,而寧也就在這個都市的另外一個大學里求學。
在大學校園裡和寧見面,那相戀的感覺與高中時確實不一樣,寧的男友那年被高考擋在了大學門外,和寧之間有了距離,那時我們的相聚不再是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我和寧走在了一起。
按照世俗常規慣例和上天這樣巧的安排處理,和寧應該的的確確能再續一個美麗的傳說。
誰料四年光陰已過,往事如煙不堪回首,交往中不知是誰在冥冥中讓我和寧的相處相交有意無意地保持一段不可逾越的距離。
雖然寧經常出入我的校園參加舞會時笑着說,她只做我暫時一晚的女朋友,給足我面子,為的是讓我歡歡樂樂高高興興地渡過這幸福一晚,看在高中給她相悅的時光,讓我佔個大便宜。
雖然寧經常逛公園進商店在街頭小攤吃飯時笑着對我說,她和我公平分攤吃飯的費用,為的是我心甘情願地花費自己的時間,陪她尋找快樂,我知道,她是看在同是老鄉的情份上,使我的經濟不至於過分難堪。
雖然寧有時出外乘車過十字路口爬山坡寧不顧眾目睽睽,在我不注意時或是在有危情出現時,寧總是本能或是無意地拉我一把,笑着說,看在相交時我真心誠意待她的份上,提醒我注意來來往往的車輛。
雖然寧在每個星期天邀我一起逛興慶宮蓮湖革命公園大雁塔逛春曉園盆景園植物園時常挽着我的胳膊,笑着說,看在蒼天同是對你我青睞,在這大都市誰讓我們有過相識,挽着讓我體驗溫馨和柔情。並詭笑着說,不要自做多情,想得太美了。
雖然寧在我耳邊不止一次問我,分手后是否還能想起她。我口是心非地說,你從來沒有進入到我的夢中。但是分手后,我不能挽救我那夜夜不斷經意的失眠,那攪亂沉酣香夢的寥落心緒竟不知緣自何方。
但是月夜我們相擁座在草坪上,寧和我談起了以後的人生之路。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我只知道自己來自農村,雖然躍進大學校門,但是畢業后我還是要回到那個小縣城。而寧卻不一樣,她可以進入這個大都市,演繹一部都市白領麗人的風流故事。
望着我不能滿足她的需求,我也知道我們的愛戀已有了差距,寧真誠地給我說了一聲:今生只做個親密的朋友,不怨你,你我不是同道人。
就只是那一次月夜相擁,天明后再沒有這樣的境界,但寧還是和我一如既往地交往着。
為了寧的這句話,捅不破的紙張如今還封着。
為了各自的前程,和寧已是勞燕東西各分飛,寧畢業後進入大都市某系統的一個子校從事教學工作,她總算如願以償地開始了她都市人風流篇章的譜寫。而我逃脫不了現實,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小縣城,做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工薪者,居家過起了自己的日子。
分手快兩年多了,不知誰為寧做了嫁衣,是誰娶了寧做新娘。
隨着時間推移,我的孩子進入了幼兒園上學,在一次接送孩子的途中,我碰到了和寧熟識的另一個女孩,她告訴我,寧分配在學校,生活孤獨,為了能走出那個學校,她考上了南方一所大學中文系研究生,畢業後分配在都市裡某個出版社,從事文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