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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電影《青花》,用了蒙太奇的表演手法,兩個同樣的人物跨越了代、清代、現代三個時空,不同時空的交錯、龐大結構的構築,演繹一部氣勢恢弘感人肺腑的呼籲重視民族文化的故事。

  ??影片中的畫面,寧靜,宏大,唯美。視覺的感官自是不用說。而這部影片給我印象最深的卻是影片的尾聲扮演青花的李若彤在尋找到元代象耳瓶碎瓷片時候說的一句話:它就像一個高度,也許窮盡一生我都無法抵達。

  ??靜靜思索,人生有很多高度,它就像一座可望而不可及的遠山,誘惑着我們接近攀緣。也許,行遍千山也無法抵達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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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的高度??

  ??《讀者》原創雜誌上有一個文章題目非常有意思:《吻多少青蛙才能吻到王子》,咋看,失笑,細看,裡面有一句話:“為什麼,我們要尋找的那個人總在河的對岸?為什麼,我愛他時,他恰巧不愛我;他愛我時,我卻正好錯過?”然後接著說:“這世上的愛情,哪有那麼多正好,月圓之夜,花好之時,你路過,他也路過,金風玉露相逢了,然後燦然一笑,原來你也在這裡?”想來,愛,總是無數花落才曉花香,過盡千帆才知彼岸。

  ??愛,是一個高度,很多的時候,你並不知道你需要一份什麼樣的情感,也就是說,我們並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愛在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年少的相愛,有許多盲目和衝動,當歲月悠悠而遠,隨着年齡的增長,閱歷的豐富,心智的成熟,你會發現,原來你遇到的那個人並非你的等待,當然,這裡面,也有成長之後於情感需求的變遷。

  ??然,我始終認為,愛,始終存放於心底的某個檀木箱內,只是,啟鎖的密碼,在一個未知的人的手中,也許,恰好在某個路口遇到,也許,終只擦肩。那個密碼,就是愛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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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魂的高度??

  ??周國平在《自我二重奏》的里詳盡地闡述了關於“自我”的各種形式和現象。裡面有一個觀點這樣說:在無限宇宙的永恆歲月中,你不過是一個頃刻便化為烏有的微粒,這個微粒的悲歡甚至連一絲威風,一縷輕煙都算不上,剎那就會無影無蹤。你如此珍惜的那個小小的心靈世界,究竟有何價值?”然後用法國作家辛涅科爾的話回答:“是的,對於宇宙,我微不足道,可是,對於我自己,我就是一切。”

  ??生活並不盡如人意。有很多例子,為了在社會這個環境中遊刃有餘,不得不違背心之所向。“靈魂與肉體如此不同,一旦相遇,彼此都覺得陌生。”(周國平)“肉體不可思議,靈魂更不可思議,最不可思議的是肉體居然能和靈魂結合在一起。”(帕斯卡爾),很多的先哲前輩都在苦惱着這個命題,苦惱着靈魂和肉體的統一的分離。

  ??我並非哲人,甚至在讀書的時候厭惡哲學這門課程,卻也在裡面探索靈魂與肉體的必然關聯。一直以為,不管肉體如何地違背,靈魂內總有一些東西值得我們堅持,並且用某些行為體現出來:喧囂中的寧靜致遠,繁華中的淡泊高遠,靜夜中的臨窗獨立,人群中的悄然笑意,狂歡中的寂寞眼神,都是靈魂在主導肉體。那麼,靈魂的高度是什麼呢?我想,讓你在夢中微笑的讓你在繁華中沉靜似水的就是靈魂的高度。比如,一段文字,比如,一首音樂,比如,一個偶閃的畫面,比如,一幅讓你駐足不願挪開眼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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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高度??

  ??日子總是遵循着固定的軌道川流不息。似乎,我們每日都在一個固定的圈中周而復始。生命在悄然中隨水而逝隨風而遠隨花而落入塵泥。

  ??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這是千百年來哲人們探索的話題和人類共有的疑問。

  ??人們常說:人生不過是一場戲。周國平在《真與偽》中有此一句:“演員尚有卸妝的時候,我們卻生生死死都離不開社會的舞蹈,在他人目光的注視下,甚至隱居和自殺都可以是在扮演一種角色。也許,只有當我們扮演某個角色露出破綻時,我們才得以一窺自己的真實面目。”此言有些赤裸裸的血淋淋,讓人心怵然一驚。不過,細思量,卻也真言。我們在社會中扮演着各種各樣的角色,甚至於隱居和自殺都是做個人看的,不免讓人凜然一寒。

  ??那麼,什麼是真,什麼是我們最需要的,什麼樣的境界才是我們最無悔的生命?

  ??我想,也許,真正無悔的生命並不在於你為社會做了多大的貢獻,而在於你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是不是可以含笑無愧。

  ??無愧,這,就是生命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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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5.3日隨筆??

  本文作者:冷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