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聽風聲奏盡最後一抹憂愁,看六月的天色已晚,落筆成殤。
這夜色不曾倦了我的無眠,而我也不曾寂了那料梢酒醒后的一夜宿醉,漸漸的風停了,看着那萬里無雲的天色,聽着那漸漸響徹天涯的寒蟬凄切,冷色調的無眠長夜,來的壯闊麗質,是誰曾說,不曾看了風的斜,不曾看透我的真,不曾語斷落葉的痛,不曾停滯我無眠的夢,不曾嗅起那夜色的嫣然,不曾看透我那如煙火鼎盛的思念,不曾讀懂那天際的黯然,卻終落了那長恨綿綿的漫夜無眠。
是風漸漸的吹起了孤單的號角,是殘月濾盡了那絲絲光華下的柔鏈,是清風輕輕蕩漾起來彼岸那未曾謝了妝容的花朵,是細雨清剿了這漫漫長夜你你我我的憂愁或是快樂。
想不起一個完整的故事,是夜色下的搗練,深沉了那月華下的暗影,而那如月的容顏塵封在歲月綿綿的衣角之下,讓我想起,隨之忘卻,飛天的夢幻,陳荒的傳說,只是那短短的相忘,註定被遺忘的天荒地老。
長歌奏響,那晚點的列車,卻終是開不往思念的天涯海角,而那如月的容顏,禁錮在綿綿無絕期的荒古流言下,卻也讓人滿是回味之情。
載不滿的愁緒,看不盡的星光,這一夜夜的迷醉,煅了笙歌,煉了簫曲,是無眠的夜色,終讓我看盡天涯,看盡伊人那如霜的思念,憔悴的淚臉。
慢慢的開始思念,那遠方的掛鐘,停擺了歲月的倉促,卻撩動了夜色的迷寒,我捋了捋了那段段的停滯在回憶角落處的孤單,終有一天,我也伴着鐘聲慢慢的蒼老了,是月落下的孤單,寒了半邊的衣角,而我卻始終無法遺忘那些年,你如霜的淚臉,模糊掉了我單薄的青春。而你,聽他們說,名字叫做歲月。
我想奏響這一夜夜裡夢裡的單寒,卻也終忘卻不了那北風濾過的思念,我看着黑夜下的荒草蔓延,看着荒原里着起了一把大火,漸漸的粉碎了我的迷惘,還有童真,我想起了那些年的單純肆意,想起了那些陪我走過時間倉促而又短暫的過往的人們,我記得那些清澈,那些簡單。
或許本不該佔據的角色,最終會一一的落場,而那漫天的星辰,卻永久也滅不了我那絲絲的信仰。
星火璀璨的那夜,我想說我看到了扶搖直上的思念,還有感動,天亮驟明的那天,我想說我看到了你絲絲不絕的淚流,你說,我叫歲月,而我卻在不停的回味着你的溫柔。
我想縱是千古的思念,直至一天,終有老去,只是那不絕的星火,上面曾經旅居了一份嚮往,而我卻在慢慢的嘗試着相忘,只為不曾為那些過往的歲月,落淚,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