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人生是沒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就是有些兒背擺了。人生,十有八九是不順的,要是連那一二都不如意,該怎麼辦。有人說,生活就像被強姦,你反抗不了,就享受吧!那這也要有人來強姦才行,萬一長的太齪,別人見了,下體要是沒反應,那估計也不會動手,多數情況下,男人是靠下體指揮全身的動物,女人是靠上體思考的動物,他們唯一相同點是都不用腦子思考。好吧,就算長的不齪,被人擄到暗地兒,準備強姦,但若不反抗,那也夠不成強姦,倒成了你情我願的事兒了,沒什麼好埋怨誰。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從頭到尾半推半就,就算是在享受,也要假裝不要,即使把“不要”說的像呻吟聲,也要喊兩句,這樣一旦事情暴露,等到對簿公堂的時候,就可以說,我當時反抗了,只是對方力氣太大或人太多或長的太帥或太美,我反抗不了,怕有生命危險,但我一直是極力反抗的,只是最後疲憊了,也沒力氣去做反抗,但我一直在喊“救命啊,不要哦”,可憐了,沒碰到英雄出手相救,也沒見那畜牲有良心發現的意思。這樣道德譴責就在強姦人的一方,不在被強姦人的一方,倘不如此,搞不好就成了西門慶潘金蓮式的姦夫淫婦,可憐潘姐姐,近千年來成了“淫婦”的代名詞,只怪當初反抗不徹底,就算身體不反抗,嘴裡也要一直說“不要哦”,並且不能停。這樣人們就清楚了,都是西門慶那畜牲乾的好事,人們就會詛咒西門慶練葵花寶典的時候走火入魔,武功廢了,下體也殘了。這樣的詛咒也不安事,西門慶雖不是太史公寫不出史書,但西門慶出自名門之家,自小飽讀詩書,只要能靜下心來爬格子,摞個一屋子的黃書還是有可能的。
扯遠了,拉回來,我要說說我的人生,抒發一下我的生活,怎麼扯到西門慶潘姐姐那兒去了。近千年前的人,能對我的生活有什麼影響,況且我也沒看過《金瓶梅》,我怎麼知道潘姐姐有沒有反抗,說不定是後世有那個男人想把強姦罪引到女子的身上,故而說潘姐姐沒反抗是“淫婦”,是西門慶胯下的傢伙太大,潘姐姐忍不住誘惑,就算這樣也是西門慶裸露在前,不然潘姐姐又不是他的家室,怎麼知道他那東西有多大,根據律法規定,只要在對方還不願意之前,就把自己脫光,並強行侮辱,那也構成強姦性騷擾。怎麼就說個不停了,什麼男男女女,管我屁事,何況是近千年前的事。我還是說說自己的生活吧,可我只有生活,沒有性生活,寫了怕也沒人願意看。
自從十八大召開以來,我就跟霉神上身一樣,那運氣簡直背到姥姥家了,怎一個“囧”字了得,就沒一件讓我能開懷大笑的事兒。我思量着,回家去,把我們家祖宗的神骸請出來,供奉到天台上去。估計我老爸老媽,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嬸什麼的,都不會同意。就算真會走運,那也不會讓我一個人獨供,老祖宗是大家的,每家都要一點,拿去供奉在天台,這樣一來神力就會分散,效果就不明顯啦!萬一搞不好,每家那一點點,都被風吹走了,來了個屍骨無存,那不孝的罪名都落我身上了,我百年後還怎麼回去見那些祖爺爺,祖租爺爺的。
如果是十八大的召開,給我帶來的霉運,那我索性就信仰共產主義好了,不用搞的那麼麻煩,瞻仰老祖宗,還得千里坐車回家去,老祖宗也沒留個照片或是紀念品什麼的。瞻仰主席,去一趟天安門就ok了,要是懶得走,出門去,到外面擺攤的大姐那買一個主席像得了,若是外面太冷,懶得出去,晚上搜一張主席像,把它設置成屏保,這樣直截了當,一打開電腦,先把電腦舉到頭頂,以示對主席的瞻仰。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高夜黑的晚上,想鍛煉鍛煉右手,發現白天擦鼻涕的時候,把紙用完了。想找個小賣部買包紙,早早都關了!風一更,雪一更,屋子裡面倒是挺暖和,卧在床上欲早些兒睡覺,想當初,夢裡常常出現的那個女子,如今不知道嫁到何方去了,睡覺,做夢還有個鎚子意思。想着隔壁那美女“夜深還過女牆來”,也是痴人說夢。想着中學時的班花現在結果了沒,關我鳥事,結果也是別人摘去的。想着今天在街上碰到的美女,會不會有機會再碰到,關我鳥事,她的手也是卧在別人的鳥上。想着公司那風姿迤邐的少婦同事,現在是不是仍在床上忙着呢,關我鳥事,忙那也是別人的鳥在忙。夜深人靜,拉上窗帘,一個人躺在床上將睡不睡,不自摸倒胡噴射一把,是不可能睡着的。右手忙累了,自然就睡着啦······
光棍節剛過,沒有女人的光棍,不會是好光棍。我從來就沒想當光棍,卻整整當了23年,有誰能知道一個不想當光棍的光棍,是怎麼度過二十三年來的每一個光棍節的?當然,你們是不會知道,我也不能理解,一根棍子二十三年了,脾氣不減反大,動不動就發火暴漲。潘董離婚,姚晨再婚,韓寒和那個大胸愛裸露的車模在陽台數月亮被老婆金麗華碰見,要是露露姐奶子再小點,麗華姐也不會大發雌威,女人嘛,哪能見得比自己胸大的女人和自己老公在陽台數月亮。韓哥也真是的,找個賓館測量一下《三重門》里的三個門到底有多深,不就是了,天這麼冷,非得到陽台去數月亮。下次注意着點,自家的事,別老桶到公眾面前來。若這是一件公眾的事情,那我就冒昧的問一下韓哥,露露姐的那三個門有多深,哪個比較深?四爺代為回答說“無極”。好吧,“無極”也不關我鳥事,奶再大點,衣服脫的再乾淨點,廣大男同胞還可以飽飽眼福,艷福就別想了,除非你17歲的時候也寫過“三重門”,除非你在床上的速度有每小時百公里。我是沒機會了,我17歲的時候只知道鍛煉右手,哪知道寫什麼三重門。這都怨我們語文老師,只教我們如何走後門,沒告訴我們除了走後門,還有三重門,並且三重門都走的通。現在是後門沒走過,前門也沒人肯讓我過,我還是繼續鍛煉右手吧,搞不好將來這隻手還有上戰場的機會。
這也都是隨便說說,別介意,實在不行,咱就不說了。韓哥不是叫我們有啥說啥嗎?我挺崇拜韓哥得,以前崇拜,現在更崇拜了。露露這麼大的奶子,韓哥都可以玩弄於鼓掌,不愧是玩賽車的人,這方向盤把握的很精準,轉的很靈活。要是我肯定轉不起來。最近蛋老搗騰,不寫篇日誌難以安撫蛋心。趁現在還沒老,寫什麼也不打緊,童言無忌,等老了,兒孫還不說我老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