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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需要“愚忠”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信仰需要“愚忠”

  文/龍江老趙

  一次,與朋友閑侃。聊到當前的信仰危急問題,我就把我的“反動”完全暴露出來。並且強硬地說道:只要你注意觀察,從近階段媒體鋪天蓋地宣傳“最美的教師”張麗莉的事態上,你就能不難捉捕得到一個有價值的信息:當前的社會丟失了一個珍貴的東西。那就是我們的社會太需要張麗莉這種最美的向善“精神”來彌補與現實的人們已漸行漸遠的傳統“信仰”。

  談到這,有一種可怕的推理結果讓我震驚。一個民族窮不可怕,富也不可怕,怕就怕在“信仰”的丟失。“信仰”危急之患可大可小,大則可到民旅受辱,國家滅亡,小則可到民心渙散,精神恍惚。一個人喪失了最高操守,放棄了精神支柱,對未來能否耐得住寂寞、守得住寧靜、扛得住責任、沖得破藩籬、鼓得起勇氣?其民族的前景和命運是好是壞,我是不敢繼續往下想的。

  我們常說的信仰,理論家們早就告訴我們,信仰就是指人們對某種理論、學說、主義的信服和尊崇,並把它奉為自己的行為準則和活動指南;也是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等的選擇和持有。而我們用通俗的方法解釋,信仰是多種門類的,有共產主義信仰、有天人合一信仰、有上帝信仰、有神佛信仰、有科學信仰、有對權利、地位、金錢、聲譽、美色等的信仰等,而當前社會似乎有種趨勢,一部分人走向“錢眼”的信仰佔為主導,為了錢可以扭曲靈魂,可以朋友相殘、夫妻分離、骨肉不認、香臭不分,其碼的自我良知都沒有了,什麼“釣魚島”、“薄谷開來”與己無關,只有“錢眼”里才是幸福的港灣。

  有的時候,朋友們一經談到社會這種凄涼現象,就歸結一種觀點上,認為現代的人都“奸”了,不象過去人那樣的“忠”。所以,一個民族要弘揚“忠於”的精神,而且要達到一種“愚忠”的程度。否則,就不好攥成團,就象汪洋大海一樣散了花似的。有這個信仰,有那個信仰,就沒有民族氣節的信仰,其實這是最致命的危急。

  今年六月,我和朋友結伴遊西湖,去了“岳王廟”。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思考“信仰”與“愚忠”的問題。岳飛忠誠的故事家喻戶曉,老少皆知。岳飛及岳家軍忠於朝廷、忠於國家、忠於民族的精神,影響了幾朝幾代的人。為保衛祖國,浴血奮戰,生命置之度外;甚至在被奸臣迫害置於死地的時候,也不允許家將及部下反抗,歷史留下的只是一曲悲歌。岳飛的信仰是什麼?忠於朝廷、忠於國家、忠於民族。這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應該是無可挑剔的。而岳飛的三個“忠於”,拿到現代來說也是干國忠良。這樣的故事不但古代有,我們的文革不也有這樣的冤屈和相似的例證嗎?這種忠於算否“愚忠”?如果是的話,其信仰還真需要“愚忠”,“愚忠”總比“奸忠”強。

  上段時間看了《忠誠與背叛》的影片,覺得很有啟示。讓我們又一次溫席了無數革命志士為共產黨人的信仰,而英勇鬥爭的可歌可泣的故事。他們在敵人槍口下、在嚴刑拷打面前,用生命履行在黨旗下的莊嚴的誓言。他們用鋼鐵的意志、不屈的堅守,淋漓的鮮血,純潔的靈魂點燃了迎接新中國曙光的火炬。這種忠誠,是鐵了心的忠誠,是死了心的忠誠,源自於對革命必勝的信念,源自於對共產主義理想崇高的信仰,源自共產黨人高尚的情懷和堅毅的品格。這種忠誠是“愚忠”嗎?回答只能這樣說:我們的事業不但過去需要這種“愚忠”,現在需要這種“愚忠”,而將來還最需要這種“愚忠”。

  有一句古話,叫作忠者,德之正也。惟正己可以化人,故正心所以修身乃至於齊家、治國、平天下。而盡忠者,必能發揮出最大的智慧和才幹,因為公生明,偏則暗。在當今的社會上,盡忠確實是做人的根本。正如曾子所說:為人謀而不忠乎?如果能效法曾子每日反省的功夫,察照每日自己的“忠誠”程度。其實忠誠,遍布社會每個角落。一個民族如此,一個社會如此,連一個家庭也是如此。如果沒有忠誠,夫妻也是貌和心不和,妻找小二,夫找小三,說不上幾天家庭就難能維持下去。

  一個社會,忠是靈魂。我們都看過電視劇《知青》,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這是一種大時代的現象。即使是在那狂熱的年代,追求上進、忠於信仰仍是他們的主題歌。梁曉聲筆下的這群年青人,在極左的大潮中,無論自己受多大苦、遭多大難,憋着多大委屈,還都堅持向上,靠近組織,艱苦奮鬥,因為心中有一個信仰支撐着他們,要說“愚忠”他們應定為典型代表,但他們的英雄事迹照樣可歌可泣、驚天地、動鬼神,體現出讓人奮進、感情濃厚的美好情愫。

  信仰是需要“愚忠”的,沒有鐵的忠誠,革命就不能勝利;沒有鐵的“忠誠”,國家就不能強盛。但我們所說的“愚忠”,是智慧的“忠誠”,不是那種混混漿漿的、不知一二的、俊的乎吃的“忠誠”。在信仰定位后要死保死守,拿到什麼時代都需這種“愚忠”精神的。

  到此,我的反動全部“忠誠”地曬了出來,請大傢伙批評就是了,但還要強調一點:我要“忠誠”地接受。

  2012-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