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於塵世,心無蓮花。身染塵埃,何處尋一米陽光,寂寞得久就會有一種訴說的慾望,卻又忘了說些什麼也不知對何人何處可訴說。也許,人生就是這樣顛顛倒倒總是不會在合適的時候遇上適合訴說的人,所以人生才如此沉悶,如此難以壓抑得化不開。
酒是不能喝的,喝了就愈發的清醒,特別在自己未醉而他人卻酒意濃濃嘮叨不止,這簡直不是一種痛苦而是自己拿生鏽的刀清醒的雕刻着自己敏感的柔腸。
我沒醉我清醒的望着自己的心,是這個世界我欲求着什麼,有什麼是我不倦的追逐?我不知,我不解,我不知所以我想不清也猜不透徹。
一個人坐在空落落的大廳里,夜深了已無人來往,那幾個喝醉了的男子似夏日裡煩膩極了蒼蠅驀然間飛走了不見了。我不知自己在酒醉的時候也不過是他人眼裡揮之不去蒼蠅。周公蝶夢,焉知誰人蝶夢誰人蝶?
漸漸的在網絡里遠了,那些曾經的文友再也不見了,他們也不和我說話也不文字了。也許人生就是這樣,你在荒廢的時候,荒廢的不止是自己,還有友情和一去再也不見的光陰。
總有一股欲說不止的衝動,卻又無法訴說於口,這感覺似即將窒息了的病者欲求一口新鮮的空氣卻吸不入口。
我不知對何人訴說,也不知要訴說些什麼,找不到合適的可以訴說的傾泄口只能在心底里獨自暗暗的萌發著膨脹着,久了漸成了一種傷一種說不出口的痛。
有什麼好悲哀,人生也許本就是如此平淡的灰暗的過,在這黑漆漆的夜裡獨自且去睡吧,不再想那些悲傷且灰淡的念頭。也許,人生原本平淡點原本就如睡夢裡傻傻不醒的簡單。
大江東去三萬里
九宵雲頭暗自愁
唱一生奈何
嘆一生不得了
此生里我只是我
你成不了我的誰誰
沒有一世不得了的才情
沒有上輩子遺下的許願
我又能得到些什麼
風與雲追逐
雨與淚水交錯
淡泊的不是情懷
只能是不得奈何的苦笑
春天已來了
為何還徘徊在秋風裡不走
過去了的歲月有何留念
希望總是留在明天
解開生命的枷鎖
釋放自己
自由的不一定只是身體
靈魂比肉體重要
有什麼好訴說
沉默有時比哭訴不見得無效
沒有什麼大不了
一切,不過而過
一切,終將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