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眼前的美,這種美,美得沒有來由,美得讓人無言,美得叫人沉醉。夕陽散發著最後的餘溫,想要奉獻自己最後的餘暉,那紅紅的模樣着實美麗,我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樣的文字才能將它寫下來,只好裝模作樣地用只可意會來忽悠他人。
想要四處尋找那夕陽的蹤跡,卻怎麼也找不着,它的美無跡可尋,只留下一片紅紅的記憶,證明着它的存在。以前曾不相信紅色,認為那是女孩的顏色,更不覺得它美,只因我的不相信,可現在我徹底淪落,為那紅色着迷,為那美麗痴醉,為那夕陽瘋狂。
前年的某天,我路過麗水大港頭的岸邊時,偶然看到了一對老年夫婦在那垂釣,猶記得這兩位老人大約五、六十歲模樣,頭間只是雜參着少許白絲,相貌普通,不過看起來很和藹,衣着也是普通,不過看起來更像鄰家的老者,看起來親切。其中一位是靜坐在自帶凳子上的,時而釣上一條小小的溪魚,再放入小桶中,換上餌繼續釣着,另一位則是靜站在一邊的,偶爾會和一些看釣魚的人聊上幾句,偶爾提了提手上的釣竿,再將釣到的魚放入小桶中,換上餌繼續釣着。遠遠望去,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時只覺得很好,只是感動,為那份情動容,現在我卻是明白了夕陽紅的另一種含義,也知道了什麼叫做“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這不是所謂的浪漫,而是一種真摯,一種不變的承諾:我不能給你太多,但我會陪你一直到老,不離不棄。
夕陽紅美是美,可使我有種褻瀆美的錯覺,總覺得有些遺憾,很多事何嘗不是如此,因為不忍,所以殘忍。這是一種病態,一種積久的發泄,只因為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一點私心的,比如看到美麗的小鳥、小花,總有種想佔為己有的衝動,一些人控制地很好,也便沒有什麼,一些人控制不住,就會產生一種“得不到,就毀去”的思想,這些在小事看來也沒什麼,畢竟我們看多了,可如果從此養成習慣,那就另當別論了,防範於未然,可不是隨口說說的,只要有心,很多事都是可能的,無論好壞。
可惜這種美太短,我還未來得及好好欣賞,那天色已漸暗,將那夕陽紅遮住了一些,那夕陽也一點一點從山頭消失,直到最後一抹紅光消失在山的另一頭,有幸看到的人們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回味着驚艷的瞬間。
後記:我一個人靜靜地用文字去褻瀆那份美麗,只為記下那美的瞬間。可笑的是修修改改兩個多小時,還是如此不堪,只好作罷,權當自我安慰。
2010-7-3121:32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