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成,山東省,新泰市,洋流鎮,官橋村人。1959年生於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1976年就業于山東魯南搪瓷廠,1986年調入鄒城市自來水公司。山東廣播電視大學,85級漢語言文學專科畢業。網絡撰稿人。
這幾十年以來,冀成幾乎天天都隨意地挺着他這個瘦瘦的薄肚皮,仰着他這個沒有什麼人生思想的大腦袋,漂浮在社會生活的河面上,時不時地登着雙眼,獃獃地望着空中的太陽,默默地看着七彩繽紛的流雲,靜靜地瞧着亮晶晶的小星星,痴痴地瞅着嫵媚的月亮,一天到晚傻呼呼的浮想聯翩。
冀成自幼喜歡博覽群書,尤其喜歡文學。如果他能夠把自己這些年來所接觸到的知識都消化了,融會貫通到自己的生活、工作當中來,也許他的人生還是挺燦爛的。可惜,他性情懶散,讀書不求甚解,學習淺嘗輒止。這還不算,日常生活當中,不管是和誰說話,還是辦什麼事情,就是寫作的時候,他都好隨着自己的感覺瞎忽悠。給人的印象往往是嫉世憤俗、玩世不恭,就好像是個沒有家庭責任心,沒有社會擔當精神的無聊漢子。
冀成喜歡老氣橫秋地跟人家說教:“人活着,就得找點對社會、對家庭、對自己有益處的事情做一做,充實充實自己的思想,否則,生活該多麼無聊啊!”
冀成喜歡一本正經地和人們說:“詩歌、散文和小說,是我的雜亂思想的真實映像,是我的真情實感宣洩出來的智慧結晶,是我的一種熱愛生活的方式。”
有時候,冀成讓人們感覺着挺滑稽,因為他並沒有誦讀過幾篇佛經,也不懂得什麼佛理,還喜歡閉着雙眼和人家講玄道,有事沒事地就好張着一張大嘴,不知深淺地與人說禪理。這還不說,他還時常晴天麗日的發癔症,瘋瘋顛顛的東一榔頭西一棒的說夢話。( : )
這些年來,冀成的這把小小的鐵榔頭,敲在了社會的屋門邊,誰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他的這根小小的木頭棒,打在了生活的窗戶框上,一點也不響亮。不過,有時候,還是震得他自己的手掌挺麻木的。有時候,還是震得他自己的腦袋挺疼痛的。
其實,讓冀成最鬧心的事情是,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此生難以創作出一篇有生活品味,有人生力度,能夠激動、震撼人們心靈的好作品。儘管如此,他一時高興了,特別是喝酒喝到了勁頭上,他就好跟一些親朋好友說:“哪怕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天的時間,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創作。”
冀成在工作上,如果遇到了什麼不公平的事情,他就要找個機會去和人家說道說道。這多半輩子以來,他吃了不少虧,上了不少當,可至今他還是沒有汲取教訓,遇到什麼事情還是好鑽牛角,如果覺得什麼事情值得自己去做,他非得去做一做不可,即使就是弄得自己鼻青臉腫,狼狽不堪,他也不會後悔的。
冀成不唯書,不唯上,只唯實。這些年來,他從來都不與下屬們去爭奪什麼利益,他也懶得和同僚們去搶奪什麼權力。在這個複雜矛盾的大千世界里,他為人有自己的人格,處世有自己的原則,他常常自言自語地嘟囔着:“人本是人,無須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無須精心去處世。”
這些年來,冀成只要是閑着沒事,就喜歡和一些三教九流的男朋女友們聚聚會,聊聊天,還感覺着自己的生活挺有品位的,經常好跟老婆表白:“我好酒而不貪,天天上酒桌也不會醉;我好色而不亂,看着挺風流,但一點也不下流。”
日常生活當中,冀成養狗養魚,侍弄盆景,看看閑書,讀讀報紙,練習寫作,整天自得其樂。他天天抽着低檔香煙,飲着三塊來錢一斤的高度酒,喝着十來塊錢一斤的粗糙茶葉。他的生活嗜好挺寒酸的,因為他的腰包里沒有閑錢。大中華、熊貓煙,五糧液、茅台酒,大紅袍、雲霧茶……如果他們家裡有閑錢,他也會享用的,因為他並不是沒有嗅覺、沒有味覺的傻瓜。
冀成經常跟老婆和孩子說:“人,要知道滿足。那些閑着沒事就跟別人去比錢財的人,那是自尋煩惱。人,只要勤勞本分地干工作養家糊口,即使就是家裡的物質生活貧窮一些,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丟人的是社會上那些政治流氓、經濟流氓、學術流氓、色情流氓和地痞流氓所乾的那些巧取豪奪、貪污受賄、偷稅漏稅、違法亂紀、禍國殃民的臟臟事。
冀成的生活勁頭十足,世事不強求,但他並不是一個沒有什麼社會責任心的人,儘管他的人生理想並沒有什麼系統的根系,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什麼人生理想。他的人生理想挺簡單,就是春天來了,邀上幾個朋友,帶上一群小孩子,沐浴着春風,唱着山歌,到大海里,把自己洗滌的乾乾淨淨,把心靈融會到大自然當中去。
說來說去,冀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當他讀書學習的時候,他能忘記喝酒,忘記吃飯。當他寫詩做文的時候,他能忘記生活當中的煩憂。就在這個行所當行,樂所當樂的歲月之中,他不知不覺地便已經步入了人生的中年。總之,冀成是個為人處世隨心所欲,但又不會為所欲為的這麼一個思想簡單、心靈純凈的男人。
冀成這個人 標籤:個人簡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