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善辯的,他們會為自己的所為找到很多借口,尤其是當旁人責難的時候。
譬如,我不會花心思想一個花哨的日誌名,僅是沿用了以前的再加上了一個二。可是這不叫偷懶,這叫與己方便,上萬年來,人類便是秉着這個理念,發明了各種勞動器具以至於今天的電腦、微波爐還有洗衣機(關微波爐什麼事兒、、)。
那麼,在煩惱如同這隻蒼蠅一樣在我身邊嗡來嗡去時,未來的自己看到想在的我,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還是更多的警示與褒揚?抑或是輕撫一笑,繼續我蛋疼的人生?
感覺自己老了,因為只有老人才總是記起以前的羈絆。小時候的“四人幫”、“火箭隊”,第一次看有聲讀物,送出去的第一張賀卡“”You are a pretty girl",可怕的樊老師,還有偷偷讀過她的作文記住了“旖旎”乃至現在還多用它,恩,冬季含着薄荷糖夜裡飈單車的心悸的感覺……
很可惜,我們離過去越來越遠了。我懷念純真,但又不可避免的世俗着,我憧憬夢想,卻被現實壓迫着雙膝。及時享樂是一種逃避?安於現狀是一種退縮?那麼,我們所追求的安逸只不過是是不為金錢所累,我們所追求的幸福也不過是比別人更幸福。
“那麼,就這樣吧,就把這個自己交給你了。”伴着漸去的夕陽,我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