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一種無言的心聲去堅持眺望明天的時刻,總想有一種無語的暢想去努力譜樂未來的篇章。希望這種無言不要無端的溺死在凄夜,希望這種無語不要無故的葬身於寒床。
當快樂打着節拍在眼前劃過,我知道它是去點燃別人的煙花。當開心跳着五線從耳朵擦響,我知道它這是投注別人的陽光。凝眸一次卻只抓住瞬間的眼花,收聆一回卻只撲騰一刻的心悅。不能符我身的長久,因為這根本就不屬於我身的那份榮華。
早已熟悉與煩感了這種空氣,好像那久未開啟的房門,阻隔着門外的空氣好輕好輕,而我只能在這屋內承受着這抑鬱的擠壓。早已習慣與厭倦了這種溫度,好像那長眠不走的冬季,臨近的春天好暖好暖,而我只能在這冬夜接受着冷酷的拆磨。
總用苦盡甘來解釋自己的一切,總用河東河西來分段自己的一生。可誰知道自己的一切一生還有多少時日,還給沒給預留下改變后的時間。守望着枯燥的天空,就總想有一日春雨的淋漓,好把這煩亂洗凈把這寂寞淹去。生存着乾渴的心境,就總想有一處流水的世界,好把這乾渴潤透把這孤獨浴清。
任鵲兒站乏了別人的枝頭,就是不來我面前唱起歇翅的一刻。把珠兒放生多次,可就是不來伴着朝陽灑落我臉上報恩一回。總在無人的時候把自己盤問,可這個時候很多很多,問自己為什麼一個人走過,問自己為什麼還是一個人走過。可是找到了原因卻沒有改變的結果。
昨時與今時繁衍出此時的寂寞,往往在深夜的時候慌恐的寂寞就盼望着白天,希望白天來把這寂寞掩埋,未曾想到它可以無條件的任意滋長。世間蒼桑,輪落出太多的無奈,苦是淚滑下,就是找不到人來擦拭,等風乾的痕迹卻是乾裂的前奏。有夢的日子又讓現實來喚醒,又把之殘酷撕毀扯破。
誰能畫出寂寞的邊緣,是把我放在圈裡還是送出圈外。誰能消亡寂寞的區域,是把我一起焚毀還是把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