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年始,開在高原的花,在風中,倔強地會想些什麼。——-格桑花一地落。
--話前
不再清晰地記得,2009年的哪天,有人問我,什麼是格桑花,我回答說,不知道,只是感覺着,這名字,讓人有夢回牽縈的味道,說不出為什麼,格子落落,桑花一地,蘇格蘭的格子花,也便一襲濺開。很多時候,我們一直追求着的,只是感覺,而我們,從未明白地知道,那是什麼。
胡亂地畫一些文字,莫名其妙地以為是出自某個高人之手,然後在某個有風吹着窗帘的夜晚,在被窩裡夢到奧斯卡,以及梵高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哪裡和哪裡都對不上號,可我們卻覺得那麼動人。
高原的人們,米白色帶些許褶皺和灰塵的頭巾,黝黑的眸子里,瞭望格桑花,寫下崇敬,當鷹在那雙手合十的指縫間飛過的時候,他們會知道,這是天堂的使者,會帶來幸福,安詳。
它們生長得太遠,讓我們的想像不敢勇敢太久。遺忘,是我們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些就好像是沒有對齊的圖紙,從前的,回不到過去,就這樣,慢慢延伸,一點點錯開,錯開了,就回去了已往。
秋天樹木瘋狂地掉葉子,春天的時候也是,天色漸晚街角暖黃色的路燈,那燈下的狗尾巴草,是否還會光合作用,草長鶯飛的城市,哪裡還有格桑花的靜謐。匆匆的來回,人們早已忘了初衷。不知道的我們,一點點被同化。
沒有主題,沒有連續,文字在我的筆下不叫文字,是一種不痛不癢的無家可歸的不知所措,每一個字,流浪到這兒就成了這兒。
就這樣了,從某天起,寫下一個夢,一個人,去西藏,只為看格桑花。
末:
這文字前後寫了很久,有了近三個月,每一次都很想寫,可往往,寫下一句后,想到了很多,思緒飛得很快_那西藏的一幕幕,格桑花,以及我們的生活……最後,文字跟不上了,也只能作罷,也就是這樣,斷斷續續,會很失一個簡單的節奏。
如果可以,去西藏,兩個人也可以。
(2009年末~2010年3月末)【阿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