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娜娜,你知道嗎?2008年的舊年年底,或者說2009年的伊始,對於我意味着什麼嗎?你或許不知道,其實對於你而言,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何區別呢?
我不知道,真的。他們說的,你帶着白馬王子回來了,說他長得特別像我,尤其是行動和氣質上。
我不知道他們是在向我炫耀還是投來鄙夷的目光?
你知道,我是不在乎世界上任何人的讚揚或嘲諷的,除了你——我心中永遠的亨利哀特。
在你領着你的白馬王子從田間的小路上像只快樂的小麻雀離去的人那一刻,我都沒有來得及瞧見你那人世間最迷人的眼神。
再看看他,堅實的臂膀,偉岸的身軀,紅潤的臉龐,活力四射的眼神還有那儒雅的言談,矯健的步伐,真的是ratherhandsome。我當時是十二分的高興,卻也惱怒百分之一千,高興的是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應該是這個樣吧,惱怒的是,我永遠的失去你了,此時的那一刻,我真的快要做出什麼傻事來,但我怎麼能忍心把所有的痛苦都留給我的親人和朋友們——或許我真的沒有維特那麼偉大的愛情精神吧!維特可以為愛而生,最終為愛舉槍離開人世,但他是唯一的維特,正如亨利哀特是巴爾扎克靈魂的唯一一樣,我不可能重複他們……
現在的生活惶惶不可終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生活?為了誰而生活?我只能為了,你,我,還有這個給人們有希望的世界而不憚於前驅。
因為我真的似乎沒有了心,沒有了思想,它完全在2008年的舊年年底支離破碎了。
2006年的八月,是多麼歡快的日子,天天都可以與你纏綿在一起。攜手看那夕陽的餘暉;配合默契的玩紙牌;你做我的軍師,讓敵人在棋局中節節敗退;一起吟誦那“剩有一勾殘月向西流,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一生一代一雙人,相思相望不相親”的柔情似水的快樂;在那綠水波瀾的小池塘邊垂釣,用銀鉤在荷塘里摘蓮子,抱起幼兒園的孩子侃侃而談,為社會的熱點爭論不休,為韓劇的柔情蜜意激動的對目流淚……這是人生中多麼歡快的日子啊,今天我仍然依稀的記得在那憔悴的心底,沒有變味,更沒有減弱歡快音符的旋律。
而今,我真的再也看不到生活的樂趣,找不到理想的源頭,抓不住命運的根玄,恰似盲人在黑夜裡行走,難道這就是老天的恩賜?
自那一刻,我決心再也不會為你寫一個字,但我不能遵守我的諾言,因為那些諾言根本就是自己心靈的欺騙。我的文字為你而生,也將為你而死,我會用我的文字寫盡你,我,還有這個世界,我只能遵守這個諾言,並且將是我一生的追求。
在這些日子以來,確實有太多的事情,偏偏只有我才能遇到,正如我偏偏愛上你一樣,真的叫人難以想出什麼理由來,連編造的理由都沒有。
2003年,“非典橫行”,人人危恐,而因此引進許多外地流氓習氣的學生,學校簡直混亂不堪,最終葬送了一批青年的夢想,2009年甲型流感全面爆發,全國惶恐,危言聳聽,最可惡的是實習期間,讓我魂不守舍,幾乎差點見了上帝,或許見了上帝更好,讓上帝見證我那對你痴心的鐘腸。或許你已經將我忘卻,從時間和空間領域裡忘卻,這些nonsence,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是在浪費國家GPRS資源,下次見了,我的丹妮娜娜,不知下次什麼時候我才能如此與你交心的長談,只怕很難等到櫻花散落的時刻。
後記:聽人說,男人過了20歲還說些風花雪月的話,柔情似水的傾訴,
這輩子基本就決定沒什麼出息,
可我還是說了,因為對於我而言2006年-2010年是一個時期,
讓我逐漸成熟的時期:使我懂得水往低流
方能積蓄成海洋;回憶
比忘記厚重的多,忘記又是何等的薄;
有時放棄也是一種明智的抉擇;
我寫這篇文字好久,一來表達情感,二來
給自己一個總結,也給你一個總結,我沒有停止前
進,因為水是永遠不會停止流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