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怎樣餘悸的心跳,讓我在那一刻將你的容顏謹記。我小心的將你珍藏在心底的深處,為你建起一道堅硬的城牆,不容許任何人攻陷,涉足。
小心翼翼的維護着我們之間那層不算深沉的關係,我怕它像是白色的煙霧般,一碰即散。
秋,那麼的悲傷,那麼凄涼。
卻也是在這個充滿着濃烈的憂傷氣息的季節,我遇見了你。
那是初秋,葉子已經開始漸漸枯黃,陽光放射出足以灼傷皮膚的溫度。
你站在逆光處,背着你的單肩挎包。
那時的我沒有告訴你,你的笑容好明媚,比那初秋的暖陽更灼傷人心。
炙烤的溫度,讓人不禁產生錯意。
抬頭仿若看見你眉頭緊皺的站在我眼前,明亮的眸子被附上暗淡的光影。
我抬手,想觸及你的額頭,為你撫平的緊鎖的眉頭。
可是,除了滿手的空虛,我再也找不到你存在的痕迹。
你去了哪兒?
你從未離開?
看那時代廣場上丘比特的雕像,你在那裡!
看那梔子花下欣喜的容顏,你在那裡!
看那鋪天蓋地的雪花,你在那裡!
我觸及,你隨風散去。
滿手的空虛,滿懷的落寂。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可是你卻也一直都不在。
你在我想你時掉下的淚珠里;
你在我緩緩流動的血液里;
你在我劇烈跳動的心跳里!
你不在了,
你消失在我落在風裡的右手邊;
你消失在雨季細小的雨點下;
你消失在紅色涌動的楓葉中!
你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你卻也這樣在我還未被那去往來生的路上別彼岸花吞噬完前世的全部記憶時存在着。
可是,我知道來世,我依然會遇見你,因為你還欠我一個地老天荒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