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生活的給予,算不算妥協,如果永遠說不,又會是怎樣。並不十分清楚每天自己是懷揣着怎樣的心情睜開的眼睛,也並不十分的清楚自己一天的生命究竟有多少的價值,或者根本無法知道其價值的所在。周而復始,一切猶然,因此而麻木,有時會不知所云的笑,就以此來證明自己的神經知覺。嘆氣的時候想,算了吧!可是越是這樣想越是想遠離。每日、每時、每刻,自己置身在混沌之中,不想讓自己出一絲的聲音,甚至是一個短暫的呼吸,沒有人為難我,可卻是太難了。
沒誰會為我停止,我也無法讓自己併入別人的軌跡,或許,這就是公平,公平得讓我無法言語,無法要求,無法靠近,更是無法遠離。隨心所欲是個天大的夢想,儘管如此,我還是可以讓心情隨意奔馳,我讓自己感覺幸福,讓自己感覺想疼痛,讓自己用肉體去體會辛辣和灼熱,讓自己感覺內心細微角落的味道。
喜歡一個人坐車,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喜歡那種被載,那種移動。身體被禁錮在某處的時候,心情卻是飛的更遠,好喜歡這種感覺,安靜中潛藏着狂野,象是碾着的車輪,象是裝載的車廂,來來去去,走走停停,用一種無聲無息去對抗喧鬧,總是回歸到原點,而我,記住了存在。
人生有多少的不經意變成了驚喜,又有多少的不經意變成了錯過,遺憾的是無法全知,慶幸的是某些未知。
唇邊的淡茶從不記得哪一口是被贊過的,只是自顧自的香,自顧自的苦澀,所以,我喜歡那種自顧自的品格,如茶般恬淡,淡得沒有顏色,就在清澈的綠中去盡顯自己的黑白,綠色的茶枝摘落於哪位姑娘的纖指,帶着哪位姑娘的裙香,又是深藏了哪位姑娘的凝望,無論是哪一品,已夠我們足享,只是,離開了山田的她們,怎情願被世人用金錢等量。
夜,由淺入深的來了,如同一抹印入宣紙的墨色。此刻我只想頭帶着一朵冬瓜花開車去到那墨色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