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凌雲
提起筆,想寫一篇關於愛的文字,卻又久久不能落筆,久久不知該從何處開始回憶,不知愛的文字是否依然年輕,依然美麗,以至於只能在心靈深處放慢呼吸,減緩腳步,拾一片蜷縮的落葉,慢慢地、慢慢地展開……
看到群里的朋友說:“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忍不住一陣啞然。“耳聽愛情”?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字眼,就如同平靜的湖面滑進一顆石子,久久不能平息;又如同一首久違的嗩吶,吹出心底深處那一縷淡淡的柔情。
耳聽,一個既靜又動的詞組,一個寧靜又有動態的詞語。當一個人靜靜的坐下來,調整好坐姿、調整好呼吸、安安靜靜地去聆聽,安安靜靜的去感悟,那是一種寧靜而祥和的神態,當心緒不再受周圍環境的影響,當心靈寂靜到如同一面平湖的鏡子,那時候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可以聽到血液流淌過心房的聲音,那時候你會明白,有一個詞組叫聆聽,有一種感悟叫真純。
愛情,多麼美好的字眼,古往今來,人們追逐愛情、痴迷愛情、堅守愛情,守候靈魂深處那一抹最深的眷戀,守候心靈深處那一抹最溫暖的陽光,於是乎,關於愛情,總會有纏綿的話語、絢麗的辭藻、刻骨的熾烈、錐心的疼痛,似乎所有與愛情有關的人、事、物,都在愛情的影子里生根、發芽、開花……但卻不一定所有的種子都會結果,就如同並不是所有的春華都會有秋實。
耳聽愛情,一個動賓結構的短語,卻又像是一個簡單而不凡的謎語。這個看似平淡卻不平凡的字眼,一次次的在我心底翻滾,也一次次的讓我陷入思考。耳聽愛情,很多人會解釋為已經過了花言巧語的年紀,必須付出真心+實際行動才行,而我個人理解為一種更加深邃的讀愛方式。
我記得曾經在電影《河東獅吼》裡面,有這樣一段台詞,柳月娥對陳季常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只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要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了,你就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了,你就要哄着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就這樣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耳聽愛情,一個活潑生動的字眼,一個令很多女孩子都會感動的詞語,然而這個看似有些霸道蠻橫的愛情台詞背後,擁有的更是一顆令人欽慕的心。一個女子如此這般對你,不是因為她有多麼無理取鬧,而是我更堅信她深愛眼前的這個人,才會用這些看似不講道理的愛情契約來約束眼前的這個人,其實心底深處那一顆明媚的春心裡,滿滿地裝着這個陳季常。
很多人都會覺得,耳聽愛情是一種花言巧語的表達方式,用那些看似華麗的辭藻,來表達一個深沉的字眼,這樣,人們便會覺得這樣的人輕浮、那些言語更是不值一提、耳熟能詳,沒有絲毫的誠意,對於女子而言,會覺得這樣的人不能給她一個堅強的依靠,不能給她一個值得信賴的肩膀去停泊,所以人們會把這個詞語當成貶義詞,當成一個幼稚年青的代名詞,所以人們常說,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
而我,卻喜歡用一種自己的方式來解讀這個詞組。耳聽愛情,這個安靜活潑的字眼,讓我浮想聯翩。都市的馬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喧囂紛擾的聲音里夾雜着各種或悅耳、或煩躁的聲音,卻唯獨沒有那一種靜聽愛情的聲音,所以那些五顏六色的聲音就會讓人覺得壓抑煩躁、悸動不安。
首先,耳聽是一種方式,愛情,是一場盛宴。用一種傾聽花開的姿態去靜聽愛情,該是一種安靜唯美的丹青畫。放慢生活的步調,收起偽裝的堅強,打開心靈的閥門,慢慢地、慢慢地走進那個塵封已久的角落,去聆聽愛情的聲音。或許,對於這個煩躁、匆忙的都市,很多人忘記了聆聽是什麼神態,忘記了聆聽是怎樣的心情,也忘了愛情本來的模樣,所以才越來越失望,越來越不相信耳朵聽到的,所以那註定是一種悲劇的催眠。
再者,耳聽,不止是用耳朵去傾聽那些美麗的甜言蜜語,而是用心去聽那些詞組之外的真諦。耳朵可能會欺騙自己,現實也許會蒙蔽自己,而唯獨心靈不會欺騙,那份去掉五彩斑斕的偽裝,還原一片真善美的凈土上,心靈一直都安在,一直都有一個身影在那裡安放,可是很多人都忘記再次把她取回來,那個人的名字叫愛情。那種用心感悟出來的詞語,或許看似平淡無奇,卻別有一番滋味。
最末,耳聽,不是一次或者一時的衝動,而是用一生的時間去感悟,就如同昨夜的那個說說,“通往心靈深處的路,不是一丈三尺那麼短;愛一個人,也不是兩三天那麼短暫,繩鋸木斷、水滴石穿,我的愛是一種慢熱的導體,需要一點點的溫暖。看過了小說里的轟轟烈烈,我更相信,細水長流,才是一生的幸福。”耳聽愛情,需要用一生去傾聽,用一世安暖去靜靜地、靜靜地傾聽那一抹心底最溫柔的呢喃。
很多人都會耳聽,卻忘了耳聽的真諦,不是浮華的蜜語,而是心底的聲音,耳聽愛情之真諦,在於用一生的時間去解讀那一份素雅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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