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首歌卻聽不出從前的感覺,不是歌舊了,而是人老了。連笑都那麼生硬,歲月何曾改變容顏。曲終人散,花飛花落香消玉殞,依舊吹拂的只有來自西伯利亞的風,還有那漫天的雲。當伊人已不再年輕,抹不去的是臉上的淚,哪怕只有一滴那也是罪,在心中流過後剩下的就是淡淡的苦澀,縈繞在心扉,卻充塞你的腦海。人海中不是因為你是誰,而是我在乎你是誰。為何去挖一條不可穿越的渠,尋找那個傳說中的東西。因為它太美,美到讓人不敢去看一眼,所有的快樂也不及它的一點痛,再好的詩人也無法描繪它的奇特,若描繪它前期就會失去它後期的濃烈,若描繪它的后前就會錯過它的唯美動人,就彷彿再好的肖邦也彈不出貝多芬的悲傷。
突然感到文字開始拮据,描繪不出生命中動人的一幕幕,人生如戲,每個人都是主角,人生如夢,每一場都是華燈綠影,人生如畫,每一幅都是濃妝淡抹。突然思緒開始凌亂,莊周曉夢是蝶戀花,燈火闌珊未見青玉案,滄海月明是詩人的眼淚,瀟湘逝去是生死相許,那魔鬼也許就是天使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