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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紅柿青,西紅柿紅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假如現在把童年當做圓心,最美好的回憶為半徑讓你去寫一篇關於童年的圓,不知道你們會怎麼去寫,反正我覺得我自己寫不出多少,即便是有時候大腦里充滿了復古的想法。故地重遊,不是我想要的,至少目前是這樣。但人的情感有時候真的會隨着環境的改變而改變,就像一曲童謠總會或多或少的直擊心底那最敏感的部位。

  茶餘,黃昏燈下,或是一個人,或是幾個人,我認為大部分人都還是喜歡一個人坐在草坪上乘涼,安農樹枝很茂盛這眾所周知,但不會擋住那孤獨的圓月,總之當孤獨的人,孤獨的樹,孤獨的月以孤獨的方式走在一起,至於夜晚才不會顯得那樣單調。若有此時,你也許就是那不忍苛責,一臉愁容的的主人翁,所以那晚的的故事將由你來安排,但最好不要把中國風似的復古引入其中,琵琶幽奏,百褶裙下螺旋舞步,憔悴池,思戀醉的生死之戀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沒到深秋的季節,楓葉不會被染紅,這是萬物定理,但籬笆外的磚牆即使沒有夕陽的渲染一年四季都也是一臉的紅潤。這也難怪,前者是有生命的,而後者是不變的實體,毫無情感,不過呢,把牆完全說成是沒有情感的實體似乎有點無情,從小到大誰又不是在牆的呵護下長大的呢?況且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日久必生情,就這堵牆來說雖然緊靠在菜園南邊每到傍晚時就擋住了余陽,但說句實話少了傍晚的陽光對於這一小片來說卻也沒什麼影響,反而在大風大雨的時候為這些草兒花兒當了回雨傘,再加上牆的這邊本身就是一圍天然的籬笆,為我省了一邊籬笆的錢,這麼一說,這牆又怎麼會是沒有感情的呢!

  我不喜歡菜園裡有草,但里裡外外卻稀疏的到處都是。人有時候的確很很不公平,同樣是草,長在公園裡的就進化成了草坪,而且受着不同的待遇,連名字都習慣稱為小草,而長在園子里的就是一種罪過,不僅得不到應有的地位,就連生存的機會都沒有,同時被稱為雜草,這對可令的小草來說真很的不公,難道草也有貴賤之分?但我覺得多一根草我的園子里就多一分生命,所以在我的民主制度下整個園子里草也有,花也有,菜也有,就連自己都想住在裡面,不過我也不是想跟陶淵明一樣,擁有一幅田園生活,只是喜歡那種感覺,至於什麼感覺,我也說不清。

  說起我的處女之作,要屬那顆早已死去的初霜,這是一種花的名字,但日常生活中人們習慣叫她寶石花,我不知道為什麼叫這個名字,說她像寶石倒也看不出來,我的覺得到像溫柔版的仙人掌,只不過寶石花沒有像仙人掌那麼多的刺,所以我覺得她是溫柔的。不過正是她的溫柔的外表讓人錯看了她,起初我以為她屬於那種柔弱型,所以幾易其居,陽台上待了沒幾天,我又覺得陽光不足,所以又將其搬到樓頂,樓頂太高平時見不到又覺得給人空空的感覺,就像寶玉易分而紅顏難分,或許我與她真的有感情了,無奈又將搬到院子里,可是院子里畢竟不是安靜的場所,鄰家的孩子總喜歡在院子里亂跑,這更讓我擔心,最終定居在這片園子里的最中央,其實我的擔心是不必要的,溫柔只是外表其實堅強才是寶石花的氣質所在,雖然現在早已被雜草或其他的花覆蓋了數年,倒也讓人值得回味。可愛的園子,雖不像百花盛開的春天那樣有生氣,也不像綠樹成蔭的夏天處處有生機;卻以誘人的回憶讓人難以忘卻。

  月光朦朦,透過淡淡的雲層,倒真有一種《廬州月》的感覺,!不過兒時的我沒有勤奮到要鑿壁去借光,即使是去鑿也鑿不動,因為這牆太沉厚了,說到光不得不提下我的那盞四五十年代的馬燈,那只是一盞普通的燈,但跟我卻是一見鍾情,也不記得是哪一年的夏天了,在奶奶家過完了一整個夏天,回家的時候,奶奶給我什麼也不要,我卻只看中掛在牆上的那盞“古老的燈”,回家的路上,我一路研究一路擺弄,卻發現上滿煤油還是能用得,興奮不已,這讓本不喜歡學習尤其是在晚上的我借了幾次光。我喜歡那種柔弱的光線,光線越弱,感情也跟着弱。也是這個時刻,也是這種光線,也是這個月亮,變得是自己,變得是躺在這遠方的草地上。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菜園與馬燈這兩不粘的東西聯想到一起,或許這都是我自己滿腦子哪些復古元素的組成部分吧!這算故地重遊?卻也不怎麼像,但時間飛快,十幾個春秋的遊離有誰會沒有感慨呢?難道非得站在菜園裡,左手拿着西紅柿,右手拿着西紅柿,看着西紅柿青,看着西紅柿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