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談生活中低級趣味的（粗話）

　　夢麟

　　昨天在辦公室里，由於找我的人較多，（民辦、代課）教師，找我幫他們寫證人、證詞，又有人要往年（15年前）學生考試成績登記表冊,事多湊起來人就多了。下午學校的校長、主任到中心學校開會去了，其他老師多數都在上課，我剛巧上了兩節課第三節課是休息，學校大鐵門的門口來了人，我就起身去準備開門。原來是警察來巡查校園安全的，他問我校長在不在，我說開會去了，他又問學校有其他負責的人在嗎？我就把他們帶到教學樓後面的校長辦公室去找大隊輔導員和教研組長，可是他們迴避地說校長不在家，我們不知道用話來搪塞警察。我見勢也要走，可是那位警察說：這位老師“就你不要走了”，我們問你一下情況，待會請你把記錄留給校長就行了。我無奈只好回答他的問話，首先他問我學校保安哪裡去了？我說：“下課時保安在這裡，現在上課他到馬路對面村委會去了馬一會就回來”；接着他問學校的大門怎麼能隨便打開，上課時不鎖門嗎？我說鎖呀，只是今天他們民師、代課老師出出進進，陸續到學校來取材料，剛走了一班人我正準備去關門你們就來了，這是偶然現象，平時不是這樣的情形。

　　最後那位民警寫好了檢查記錄和整改意見，叫我簽了字，隨後我又把那一位民警送出了校門，順便鎖好了學校的大門。當我回到了辦公室，這時已經快放學了，大多數老師都聚在辦公室里。對面有一位老師說起了風涼話調侃我“老楊今天是臨時校長了，接待學校來人啦，真了不起有式子呀。”我可是“啞巴吃黃連”，誰還想遇見這樣的事呀！一個學校外面來了人，何況還是檢查的，不能不理睬人家呀？我隨即就甩了一句陰陽怪氣的話：“我這是哪家“奶妮們”賣（~）沒辦法呀？這話一出口，這時就有一位老師馬上批評我，你怎麼說出這樣不文明的話來，這根本不是一個教師的樣子，我被他講的很難為情，這樣的尷尬場面讓我有點惴惴不安。回家我就想把此事寫一點自己的感想，與廣大的文友們商榷、探討關於低級趣味的粗話，交流一下各自看法，以此來端正我們對粗話的正確地看法。

　　記得孩提時代鄉村的澡堂子里，代銷店裡，大樹蔭下時常能夠聽到大人們能說出一兩句粗話，讓人覺得非常好笑，又覺得臉紅。尤其是有些老奶奶們她們扯西特別厲害，什麼吊呀、（~）呀都帶有故事性的，一個謎語是：“白天耷拉着，晚上插上了”請猜謎底，說的讓人好笑。

　　現在想來那時老百姓缺少文化生活，乏味的時候他們就以這樣的形勢來增加自己生活中的情趣。我想這也為別是壞事，早先文雅的人們已經把它歸納成“低級趣味“的話，雖然這些話低級但是它有趣味呀！好笑的粗話他可以給人們的生活注入一些興奮劑，增加生活的情趣，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呀？有人說：“壞嘴不要緊，就怕壞心，”這句話的意思是隨便說說，不要真的把心思放在這上面。

　　年輕時只覺的這些話好笑，如今我覺得這些粗話也是一種文化，只不過是一種俗文化。它只能口傳，不在書上，並帶有一點粗意，彷彿做菜時裡面加了一點佐料，讓人吃了提胃。有些粗話，話俗理不粗呀，比如：“大（亂）子壓寡婦——比如以勢欺人”，冷水洗雞巴——暗不消了，此類的話聽起來不好意思，細想時所講道理深刻，他可以讓聽者從中悟出一些道理，人類的繁衍也需要口傳生理技能的道理。也許這也是往常人們傳授下代生理知識的途徑。

　　往常大集體年代，人們參加集體勞動在感到十分勞累時，有人說一兩句粗話倒是能提人的精神，他還可以提高勞動生產積極性呀！不過大集體年代人們在一起勞動不分場合，的確亂了輩分。現在人們開玩笑說一些粗話一定要分場合，比如晚輩和女同志在場最好不說或少說。我認為說粗話其用意只是一種趣味的激發即（開玩笑）不要有什麼別有用心；其次說粗話是要用他來把道理說的淺顯易懂，不至於疑惑不解；再次粗話只能偶爾地運用來講明道理，不要當歌唱給人留下一個下流人的印象。

　　特殊的場合和情形下說一點粗話作為生活的調料也未必影響一個人的品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個思想健康的人不會因為一兩句粗話而改變他的做人標準。粗話只能看做是笑話，但不能笑話過了頭。

　　2014年2月28日寫於家中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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