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覺的有點悶熱,在房間也實在閑的無聊。覺定去租住的樓下不遠處河畔走走,從來晚上都沒去過那河畔的那邊。覺得這夏夜那裡會有許多情趣,夏蟲的鳴吟,蛙聲的啼叫,還天空那殘月照河,是別有一番情趣和滋味。
- -我思索着。如果能帶上—瓶酒,膝地坐於河畔的柳樹下,對月暢飲,是何等美妙,聽着潺潺的流水聲,鳥兒在枝頭鳴唱,何等消遙,也何等自在,就像宋代詩人柳永筆下的,“今曉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之爽快而又蕭條啊,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說著便已下的樓來了,走到對面商店買酒,買酒也得看好,渡數高了容易醉,去了喝了難回來,渡數底了,答不到那種是醉非醉,是醒非醒的境界。與是買了,45。度的白酒,不高不低的渡數正好。 - - - - -
-隨門口寂靜的沙石小道,伴着涼涼的夏風,陡步一路向河畔姍姍走去。天空的殘月是否有帶着一種傷心凄切的感覺,“昏昏沉沉”“晃晃糊糊”伴隨着薄霧輕煙瀰漫的天際。映照着暗夜向河畔延伸的小道。伴道涼涼的軟風緩緩接近河畔,暗灰的小路是否坑窪不平。 一不留神,腳下一拌,一個石頭的晃動,我就一個跟斗斜爬到地上,只聽見酒瓶在地上旋轉一聲赤溜溜破碎的聲音轉入耳膜。 我爬起來一股厭惡的感覺湧上腦際,這路,,,真是 - - - - - - - - -與是我坐在傍邊的石頭上,望着剛買的酒,直獃獃的,什麼對酒把歡,人生幾何,都通通了無影蹤了。 殘月的青輝己就灑着暗夜,在殘酒映照的柔微光中。對着淡淡的月光。心中突然蒙發了個念頭,這月亮等亮的時候,如果能把月儲存起來,月光裝在瓶中,像這酒一樣那多好。
走夜路時,沒燈,沒光線,把月光裝在瓶中隨時隨地等沒光線的路,就用月光照路。學習時裝在瓶中,可以照明,還剩了電燈,還剩下了電費。幹活時還可以用月光照亮,照亮工廠,是否又經濟又實惠,又節約的能源,還建康,又綠色。 如里那時愛迪生,那時能發明裝月光的瓶子,而不是燈炮,那這世界不就少了璀璨了嗎,又節約能源,什麼時候用,什麼時就有,沒有月光了,等月亮明時,再儲存,又方便又好用。 - -
- 遠處 一陣野鷗的鳴叫,便覺醒了我,“只有殘酒空對月了”,這夏夜,這殘月,這酒,還是回吧,等有空了,發明個能儲存月光的瓶子再來吧。 絲絲的有點涼的夏夜,伴隨着冷靜的河畔,潺潺的流水已舊能聽的到,偶爾幾聲夏蟲的翁翁隨幽靜的長夜飄遠,殘月己就鑲在頭項,“今宵幾何空對月,人生如我是浮雲”。
多少悲歡離和,明睛圓缺,如今晚的行程,沒有終點的圓滿,誰也把握不了時光的前行,或倒退,收集一點殘月的青輝,放於我的心器,把前面前行的路照亮 等我儲存了一瓶月光了,再來。
2014—5—12 日於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