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音樂盒 飄出美妙的音章 夜幕譜寫寂寞的優美獨奏 章落下一生的遺憾
酒的迷醉,煙的頹廢。
花落花起,又是一季。
能否想起,誰是唯一。
精緻的音樂盒飄出美妙的音章夜幕譜寫寂寞的優美獨奏章落下一生的遺憾
日出日落月亮可曾代表我的心
獨奏的篇章時常在腦海里回首
愚弄的劇情讓我在醒魘中去適應
腐朽的音符唱不出原有的音調
這是一首無名小詩,由一位不知名的詩人寫成,它被刻在一塊墓碑上。
IfTearsCouldBuildAStairway
AndMemoriesALane
I’dWalkRightUpToHeaven
AndBringYouHomeAgain
很難用中文譯出詩中那深切的思念,那無可挽回的哀傷。
從字面上直譯為:
如果眼淚能夠搭成通向天堂的梯子
如果思念能夠鋪成通向天堂的道路
那麼,我就會徑直走入天國
再一次把你帶回家
非常簡單的用詞,卻從內心最深處呼喚出崩碎的悲痛。是那樣的靜穆,卻聽得見一聲聲不掩真情的哭聲,彷彿在天空中久久迴旋,令人至感至慟。
沒有逝者的姓名,亦沒有立碑者的署名。那麼,這墓碑下躺着的是誰?這立碑的,又是誰?我們無從知曉。
也許,躺着的是父母,立碑的是子女。父母的承諾仍在心頭,不管你走到哪裡,不管你遇到什麼事,這裡永遠是你可靠的家,常回家看看。可是沒料到,子欲養而親不待,這個永遠卻是那麼短暫,如今早已欲歸不能。
也許,躺着的是子女,立碑的是父母。曾經的幸福與快樂,曾經的希望與心血,原以為是自己生命的延續,卻被命運的風暴徹底摧殘。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但又回不去。寧願一切從未發生,徒然地奢望一切能夠從頭再來。只恨上蒼冷酷無情。
也許,躺着的是夫妻中的一個,立碑的是夫妻中的另一個。緣份,說不清道不白的緣份。原以為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風雨相伴走完一生,如今才知道,實在都是緣份的無奈。
也許,躺着的是情侶中的一位,立碑的是情侶中的另一位。無數個花前月下,憧憬着鮮花與婚紗,一生的承諾,天長地久。卻不曾想,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山盟雖在,卻永失我愛。
也許,躺着的是朋友,立碑的也是朋友。或許曾經同窗共讀;或許早已失去聯繫,卻一直心心相映;或許彼此間無話不談,相交甚深。總是以為,一輩子的友誼,山高水長。但是,卻從沒有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結束彼此之間的友情。
或許,思念比分開更難受,哭泣的月亮能否帶回從前的原汁原味;格桑花的幸福能否實現在這個世界中;哽咽的畏懼真的可以在時間的消逝中去適應?
生活並不總是能繼續,人生並沒有多少深邃的意義。直到有人悄悄躺下去了,很多事便成回憶,才知無可挽回。
將來的某個日子,我也會精疲力竭地躺下去,到那時,不需要在墓碑上刻下什麼,只要有人在心裡也對我誦讀這一首小詩。不管是誰,我能聽見。也許能抵消生前的許許多多遺憾和失落。讓我能夠合上雙眼,了無牽挂地離去。
泥土的氣息將繞身迴旋
重溫梁祝才知那份痛
輪迴是否還有這復古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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