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如水的月光灑在床上,她雙手抱膝,把頭埋在雙手交錯的地方,她在瑟瑟發抖,可她的的心卻如那月光一般——-平靜。以後沒人會和她吵架了,也沒人會安慰她了,只有自己躲在房間里哭了。淚水從臉上劃過,如同珍珠。
從開始有記憶的時候,她就沒有見過父親,只看見了父親留在天空的一隻紅氣球,從鄰居的口中她拼湊出了父親死時的慘狀;父親是一名電路工人,在與三層小樓齊平的地方修電路,砰地一聲……父親摔下來了,是為了那隻紅氣球嗎?她喃喃自語。父親走後,她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帶着她,坐上了火車,離開了那個永遠讓人傷心的地方。第個父親也是一位電路工人。那天,她正抱着媽媽新買的小兔子坐在門口,猛一抬頭,看見了一群工人正抬着他的爸爸走來。她立刻跑回廚房,看着媽媽,天真的說;‘媽媽新爸爸變成舊爸爸了!”“說什麼呢,這孩子!”媽媽看了她一眼,繼續切菜。’真的!’她嘟起櫻桃般的小嘴,雙手抱胸的說,她覺的女沒有說謊,跑出去看見躺在擔架上的爸爸,她哭得像個淚人……
不知是從什魔時候她開始她討厭母親的,討厭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她會為了一角八分錢討價還價,別人一口5塊的東西她會討價到5毛,她會買最便宜、應節、廉價的菜,她會向她喋喋不休的說那個菜又便宜了幾分,直到她對她說那句“;你說夠了沒有!”才肯收嘴,她會把水流開的很小,以至於水表都走不動,滴下的水她還會用一個塑料桶接下來,每天看她在狹小的廚房裡炒菜,她就會感到丟臉,儘管家中只有她和她,她好像兼職了好幾份工作了吧?到底是幾份呢?算了,她懶得管。她恨她,同時也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她為什麼不能像班裡其他女同學一樣,可以買最新的連衣裙。
“看看,你的好女兒!”班主任的嗓門,又提高了不止100分貝,“她做弊。”班主任拿着兩張一摸一樣的試卷說。“作弊,不可能呀!不會是弄錯了吧,我家婷婷不會作弊的!“不會!?你女兒在學校就不好好學習。這次起碼得記大過!”母親像被記大過三個字震到了一樣,她一下跪在了老師面前,雙手抓住老師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這孩子的父親死的早,我一個人養大她不容易……”老師的表情由疑惑轉變成了驚訝,最後轉變成了厭惡,她抽回了被母親雙手死死拽住的褲腳,用一種含着各種討厭,厭惡,噁心……的眼神望着她,可能是她的聲音太大,引來了周圍的老師和路過的學生,這是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為什莫不能像其他家長一樣,坐在椅子上和老師心平氣和的談話,溝通。
考試風博后,在她和母親的一次小拌嘴中,她拿着母親要她交學費的600元錢,走在火車站,最終,她登上了開向深圳的火車。我們無法想象一個18歲的女孩為什魔離家出走,但現在展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
她只剩下500元了,在二手市場買了一個最便宜的小靈通,找了一個比較便宜的旅館住了下來,她來到了一家飯店,來應徵洗碗工這個職業,“把你的身份證。健康證給我們看看。對了,你不是本地人吧,把暫住證也給我們看看!’‘啊!‘一連跑了幾家飯店都是這樣。她已經待了幾天了,一條廣告撞進了她的眼帘,(本公司招聘一銷售員,學歷不限,工資2000元一月)她來到了公司,很順利的通過了考試,主管說;‘教300元錢。’‘干神魔’‘你拿了樣板要交樣板費。’我理解公司的做法。‘她一咬牙把身上的最後300交給了公司。
幾個月後……
頭暈越來越厲害了,止痛藥從2片增加到了4片。‘女兒,你回來吧!’她認識那個哭的老婦人,是她的母親。最終她回去了。
母愛是無價的,母親是無價之寶,
五年級:南宮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