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課間,我們前後好幾個人圍在一起玩遊戲,許多小學生都玩過的那種,什麼“一二三,砍三刀。四五六,切骨肉······”第一圈輪到我砍他,我的臉紅紅的,心“怦怦”直跳,同學們盯着我,我鼓足勇氣,把手舉得高高的,卻輕輕的落下來。同學們都起鬨。第二圈輪到他砍我。只見他臉色很嚴肅,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舉起手,狠狠地砍了一刀、沒想到他這麼用勁,我的胳膊快要斷了,疼得眼淚在眼睛里打轉兒。同學們又起鬨,我哭了。他什麼也沒說,和同學們跑出去玩了。我趴在桌上,哭得更大聲了。
從此,我倆絕交了。我沒有再理他,他也沒有再理我。他有時專門和別的女生大聲談笑,我雖然心裡很難過,但我不會主動跟他和好。
時間久了,我發現他也沒那麼重要了。可是,如果誰提到他的名字,我的心裡,就像被誰撥動了一根古箏的低音弦,沉悶而抑鬱。
我還經常彈<<漁舟唱晚>>,不知道他還吹不吹薩克斯。來到窗前,看到欄杆上的那些白蠶豆花不知什麼時候謝了,落了一地的花瓣,我蹲下來,抓了一些握在手裡,如絲綢般光滑的花瓣上沾上了一些亮晶晶 、涼涼的水氣,像一顆顆凋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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