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年級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差,可能是他太壞的緣故吧,後來不划“三八線”真的就不行了。
於是一張桌子就被我們分成一分為二,接着我們異口同聲說了聲“不許超線”。以後每當我超過一點點,我的耳邊就會響起一聲嚴厲的口號:“超線。”如果徐可攀超過一點點,我也會用同樣的語氣、回復同樣的話。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不管上課,還是下課,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可攀,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終於換座位了,我們高興極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老師。哎,眼看着其他人的座位都換了,就我們沒換,我垂頭喪氣,我們互相瞪對方一眼。
三年級了,又是該換座位的時候了,我們早就等不及了,終於我們分開了。三年級總算平安地過去了。
誰知,到了四年級又不得了了。雖然我們已不是同桌,但自從他當上班長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問題,我不會,他把我給罰站了。下課了,我對他說:“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罰站的時候啊,但這隻持續了一分鐘左右,你也會有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現不好被我罰站了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報復我了。他當班長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點到學校,本想能逃過一劫的。可誰知我剛坐到座位上書還沒拿出來,“龔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風號浪吼什麼意思?”“我剛來呢”我嘟噥道。還是俞博翰大發慈悲讓我坐下了。徐可攀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氣衝天,“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沒帶書,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級很吵,可徐可攀一點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聲說道“誰再吵,我就記名字了,比如說龔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壓重音。我氣死了,緊握拳頭,咬着牙,真想一拳打過去。
一次我問他一個問題,他冷冰冰地說:“已絕交。”“絕交就絕交。”我說。
下午體育課時,我在看男生們在玩卡,誰知徐可攀竟和氣地問我:“你玩嗎?”“哦,你不是說絕交了嗎?”我奇怪地問。“可是我……好,絕交。”他說。“兩面人”我罵了一句。
這些事就算過去了。我看四年級是安穩不了了。
浙江省仙居縣一小四年級:龔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