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實都在偽裝、不是嗎?
——題記
我必須承認,我長大了。只是不願承認,我退步了。可周圍人那失望的眼神我知道,我讓他們的希望再一次落空了。就連奶奶都說:“嗯,芳兒啊,這次考第七,比以前進步了。”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那次,我考了第六,你們那眼神讓我自責,唉……原來,這要求早已降低了。
12歲了,本是夢開始的時間,我的夢卻碎了,碎到無影蹤。有時聽着歌,心會突然的酸,感覺就要落淚,為什麼落淚?不知道。
小貝,還記得嗎?那一次。你問我:“唉,就要小學畢業了,你畢業聯歡晚會上怎麼辦?”“哭唄!”我依舊是那冷冷的回答,“哭?嗯,也確實。”小貝點點頭,我又冷冷的說:“哭有什麼用?偽裝。我就不想哭,過了就過了唄!有什麼傷心的。你哭給誰看?”小貝不再回答。緩緩向前走。我也茫茫然跟着她。突然,小貝轉過頭:“沒想到你這麼冷血。我哭給你看!”“幼稚,我不看。自有人看你。”我陰陽怪調的說,她明白了:“那看你的人還不更多?”“……”我黯然無語。
我不是冷血,小貝。因為畢業,我不知在背地裡哭過多少次!每次想到要分離,我就……我只不過在偽裝罷了,不知為什麼偽裝。小貝,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你知不知道。
六年的歲月,六年的夢,就是如此的碎了。
不禁想起今天下午……
帥這個聖火冰淇淋,忽冷忽熱,真是琢磨不透。今天數學課依舊無聊,又熱又困,我靠在冰涼的牆上。發獃。同桌小牧用紅領巾綁上橡皮一直打我,我疼,可是不想理他。雖然每一次被橡皮打都疼到心眼裡,可是還在偽裝。下課後,帥又來了,他驕傲的對帥說:“哈哈,我把她的胳膊都打紅了。”帥的臉頓時變了,有種領域被人霸佔的怒氣,小牧顯然不知所措:“喂喂喂!你平時欺負她就可以,我就不行?”“不可以!只有我能欺負她!你知不知道!”我淡淡的看着這場鬧劇,眼神有如淡水。同學齊刷刷向後看,我聳聳肩,找鈴說話了。鈴似笑非笑的說:“哈哈,還真是……對吧!”我已經讀懂她的意思,卻避開話題,“有什麼?無聊。……這道題怎麼寫?”“喂!你就偽裝吧!”我的心突然驚了一下。偽裝?她看透了我。
飄然,梧桐樹下;如此,似曾相識;障壁,一分為二……
我只是如此的偽裝……
爸爸,你知不知道,芳兒想學跆拳道。媽媽不同意,與你聊QQ時,本來就想說,可是突然想起媽媽的那席話:“不可以!接接送送不方便。”本來已經寫好的話,又被我刪了,我始終無法按下“Enter”。我害怕,你也會像媽媽一樣,拒絕我,我害怕我僅有的一點碎片都被你擊的粉碎。爸爸,我不得不依舊對你打字:“好了,爸爸,就聊到這裡,拜拜。……永遠愛你的女兒。”每次總是這樣,可是你知不知道,這裡面有我諸多心事,我無法告你。
唉,12歲,偽裝的年齡,偽裝的季節。我們一直在偽裝,如此的偽裝……
妾惘愁,不思率,以惜花季,望穿秋水,等夢始,願惜諒……
——後記
偽裝。 標籤:偽裝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