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念着這個小小的願望,看着窗外不知名的花一朵兩朵不緊不慢地開。想到了若干年前,也許有個人跟我一樣,享受於午後的景緻。可是不同的是,那個時候,他(她)一定是坐在屋裡,偏着頭就可以看見外面的風景了。而我,現在要走到陽台上,從高處低着頭看。我想這是日益繁華的城市首先教會我們的姿勢吧,我們逐漸改變了以前那種偏頭看窗外的習慣,變成了從高處俯瞰低處的姿勢了。有點凝重的情緒在一個不該思考過多的年紀里顯得有點多餘地擴散開來。 可是我依然高興,在浮華的城市裡我依然可以保持沉浮的姿勢進行我還算是前途無量的美好生活。 沉。浮。這兩種姿勢並不相悖,反而很好地吻合。有了沉才有浮,有了浮才有沉。對於我來說,沉,即是消極的墜落,浮,即是積極的向上。無論我處在哪一種狀態中都是很難去界定好壞與否的。我在隨人潮起伏不定的急促呼吸中還能找得到空擋,然後悠悠地念“偷得浮生半日閑”。我想我總能發現契機然後獲得有機可乘的小小快樂或是自認倒霉的小小難過。適可而止的態度才是我信奉的宗旨。 我並不是要把自己打造成一副天生樂天派的光輝形象。有些屬於年齡,屬於青春的傷感總是給我蒙上薄薄的陰影,有着揮之不去的傷感在慢慢地遊盪,卻不至於把身心啃食得疲憊。有那麼一種傷感,只屬於這個時間,這個孩子,只屬於一種成長的因素。 我不想去緬懷我的青春,因為我的青春是單薄甚至是蒼白的,以至於當我眼睜睜地看着我的青春以光速逃竄的時候竟沒有借口加以挽留,我只能坐以待斃地想象着青春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跑到終點時,回過頭來看着遠處面容憔悴的我,精明地眨眨眼睛,然後猛然之間躲進一個洞穴里就不見了。我就再也見不到我的青春了,它曾是那麼輕盈地舞動在思緒紛飛的季節里,讓我以為青春不會離去。可是現在它走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種悲哀。這個道理, 我不想真的要等到我青春逝去后才能懂得。 我只想做個單純的孩子,抬起頭就可以看星星看月亮。 我想着這些可悲可笑的小小願望有點傷感,在浮華的城市裡又有誰不是在小心翼翼地編織着一個巨大的網然後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給罩起來呢?我還是不想做個作繭自縛的人。 我只想做個單純的孩子,抬起頭就可以看星星看月亮。 我默默地念着這個小小的願望,看着窗外不知名的花一朵兩朵不緊不慢地開。想到了若干年前,也許有個人跟我一樣,享受於午後的景緻。可是不同的是,那個時候,他(她)一定是坐在屋裡,偏着頭就可以看見外面的風景了。而我,現在要走到陽台上,從高處低着頭看。我想這是日益繁華的城市首先教會我們的姿勢吧,我們逐漸改變了以前那種偏頭看窗外的習慣,變成了從高處俯瞰低處的姿勢了。有點凝重的情緒在一個不該思考過多的年紀里顯得有點多餘地擴散開來。 可是我依然高興,在浮華的城市裡我依然可以保持沉浮的姿勢進行我還算是前途無量的美好生活。 沉。浮。這兩種姿勢並不相悖,反而很好地吻合。有了沉才有浮,有了浮才有沉。對於我來說,沉,即是消極的墜落,浮,即是積極的向上。無論我處在哪一種狀態中都是很難去界定好壞與否的。我在隨人潮起伏不定的急促呼吸中還能找得到空擋,然後悠悠地念“偷得浮生半日閑”。我想我總能發現契機然後獲得有機可乘的小小快樂或是自認倒霉的小小難過。適可而止的態度才是我信奉的宗旨。 我並不是要把自己打造成一副天生樂天派的光輝形象。有些屬於年齡,屬於青春的傷感總是給我蒙上薄薄的陰影,有着揮之不去的傷感在慢慢地遊盪,卻不至於把身心啃食得疲憊。有那麼一種傷感,只屬於這個時間,這個孩子,只屬於一種成長的因素。 我不想去緬懷我的青春,因為我的青春是單薄甚至是蒼白的,以至於當我眼睜睜地看着我的青春以光速逃竄的時候竟沒有借口加以挽留,我只能坐以待斃地想象着青春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跑到終點時,回過頭來看着遠處面容憔悴的我,精明地眨眨眼睛,然後猛然之間躲進一個洞穴里就不見了。我就再也見不到我的青春了,它曾是那麼輕盈地舞動在思緒紛飛的季節里,讓我以為青春不會離去。可是現在它走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種悲哀。這個道理, 我不想真的要等到我青春逝去后才能懂得。 我只想做個單純的孩子,抬起頭就可以看星星看月亮。 我想着這些可悲可笑的小小願望有點傷感,在浮華的城市裡又有誰不是在小心翼翼地編織着一個巨大的網然後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給罩起來呢?我還是不想做個作繭自縛的人。 所以我想,抬起頭看星星看月亮這樣單純的姿勢是我在拋棄了一切浮華,悲傷,快樂,思考以及青春的瑣碎之後做的,回歸最原本的姿勢,沒有任何目的性地看星星看月亮。 有個夜晚,有個孩子,星空之下,單純的眼睛。時光飛速倒流,一切回歸,最原本的姿勢。姿勢 標籤:姿勢作文 最後的姿勢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