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清風聊天,是前所未有的,不是和清風前所未有的,而是和其他朋友前所未有的傾訴夢想。
夢想有的時候也是需要傾訴的,一直我只是把自己的這種夢想告訴媽媽,我跟他說我想要開一家圖書館,但是那個時候是自己在抱怨為什麼我們附近沒有圖書館的時候才說出來的,從來沒有很真誠地跟媽媽說。
昨天和清風一起說著自己的夢想,有一個,讓自己特別期待,我真心希望我們可以有一天就這樣,不知不覺就成了當年自己想要的樣子。
清風說,他以後要走遍各個國家,我說別傻了。然後清風說我就等着收到他才各國寄過來的明星片吧,那種場面,應該很美好吧,讓我甚是期待。當時我腦海里馬上就浮現那個場面:我們坐在不同的國家,看着彼此寄過來的明星片,那個熟悉的陌生人。
但是我跟清風說這種可能很小,因為到時候可以會面臨父母的阻止,然後我跟他說了我們這裡一個現實故事。
當時一個女孩,考上了美國一個學校,當時好像是以第四名的姿勢考去的,收到錄取通知書後,他的父母還不讓她去,最後只能報了一個香港中文大學,當然對我這種人來說,香港中文大學也是不錯的。
清風說,太可惜了,實在是會耽誤那個女孩的前程。當時我只是跟他說身邊很多由於父母擔心不讓外出的事例,清風也說會把,不過就是可惜了。其實自己也是那麼想的,但是今天早上看到了那麼一句話:我們的父母不不願我們殘着一條腿進天國,也要我們健全地呆在他們身邊。足以看出,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有能力遠走,但是又擔心子女的安全,最後只能無奈把他們留在自己身邊。
不安的心跳,悄悄發酵。